“刚刚,茵然姨姨…含着好舒服,我…我好像怀了茵然的宝宝了。”关思韵不知道自己方才的样子,甚至只记得高潮那瞬间令人癫狂的快意。她此刻还没有恢复意识,胡乱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沈茵然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浅笑起来,揉着她的长发,拉过毛巾为她擦拭。“小韵,睡吧。”
作者b:感谢大家购买,超级长的h送上,希望宝宝们看完记得回去留言呦。另外还想说个小小的题外话,感觉普百是真的看的人有点少,少的甚至有点可怜了。也不知道是我写的不好,还是大家现在习惯了看各种快穿,abo,重生之类的。当然,我是希望是后者,希望这个文的冷门不是因为我写的不好...(弱弱祈祷)⑼_0·⑹o_⑺o·⑷_⑴=⑵
侵蚀·14
“关小姐,这是您的物品,请收好。”接待将包装好的首饰柜台拿出,递交给关思韵。盒子的外包装很精致,是个比手掌大些的正方形饰品盒,看大小,里面装的应该是一条项链。
这家饰品店的品牌叫“宿迁”,是小众且轻奢的品牌,这条项链是关思韵一早就相中的,到今天,兼职的工资打进账户,她才终于把钱攒够买下这条项链。
拿着首饰盒离开店铺,关思韵心情极好得勾着唇角,朝自己和沈茵然的小家走去。今天她特意请了假,没有去暑期兼职,沈茵然答应自己,无论如何,今天她会抽出一天时间,专属于自己。算算时间,沈茵然应该也快到了。
关思韵到电梯门口,将买回来的首饰藏好放在包里,这才按了电梯上楼。她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放在门口的高跟鞋,眉眼笑得弯在一起。看来,茵然比自己更期待今天,来得比自己预想中更早。
“小韵,生日快乐。”沈茵然就坐在客厅,早在关思韵开门时就知道今天的小寿星回来了。她笑着走到门边迎她,女人的到来,带着她身上一如既往的青栀香,关思韵忍不住抱住她。满打满算,两个人从琅岐市回来之后,足足有一个月没再见面。
沈茵然如愿以偿得拿到海岛那块地皮,一直在忙着处理后续的事,忙得几乎抽不出一丝一毫的时间,关思韵也在筹备大学毕业的论文,以及大三的期末考试。
两个人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好似隔了千山万里,始终没能见上一面。沈茵然没有忘记关思韵的生日,提前半个月就把工作拍的满满当当,只为了将今天空出来。
“沈小茵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都瘦了。”关思韵站在那,凝注沈茵然许久,这个人的样貌早就刻在她的记忆里,不要说一个月没见,就算是更漫长的时间,她还是会把沈茵然的模样记在心里。大概是工作太忙,加上自己没能给她送饭,沈茵然的确瘦了些,腰身看上去也更细了。
“没有不好好吃,只是那些都不如小韵做的好。”
“那我今天做给你吃。”
“不可以,说好了,今天你是小寿星,怎么好让你下厨呢?小韵,我也想亲手给你做饭,今天你教我好吗?”
沈茵然柔声问,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关思韵听着,心里好似被蜜糖包裹,整个人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好吗?那当然是好的。
她拿出冰箱里的食材,幼稚的喊着要吃这个要吃那个,总之就是把想吃的都喊出来,沈茵然也全都应她。今天是沈茵然主厨,但关思韵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全部操办。她硬要挤进厨房,说是帮她处理食材,沈茵然拗不过她,无奈得应了。
“小韵,这个肉要切薄一些吗?”沈茵然从未进过厨房,这种感觉就像最完美的艺术品往往要摆在艺术馆中,她不属于厨房,也不该在厨房做切肉这种事。可今天,为了给自己庆生,沈茵然却笨拙又认真得切着案板上的肉,关思韵看着,心里暖得不像样子,她告诉沈茵然切肉的方法,让她一定要小心,不要切到手。
然而,这个嘱托还没说完,关思韵就听到沈茵然倒吸一口气,白皙的手指上出现了一条血痕。见沈茵然用水冲了伤口,过了会儿又流出血来。关思韵想也没想,立刻走上前,将那只受伤的食指含住。湿软的小舌滑过指腹,带来细微的蜇痛,却足以忽略不计。
“小韵,没事的,是我太笨了⒊⒊⑵⑵三0⑼⒍⑶⒉,没有把握好距离。”沈茵然看着关思韵眼里的愧疚和心疼,无奈得哄她,其实这种伤算不得什么,是关思韵太大惊小怪了。到最后沈茵然也没能重回厨房,她被关思韵以手受伤为名撵出去,只好倚靠在门口,看着少女熟练得切肉洗菜,再把一盘盘做好的菜摆上桌。
“沈小茵,以后做菜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你呢就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做饭喂饱你。”关思韵想到沈茵然刚刚切到手的场面,还有些不开心,甚至埋怨起家里的刀来。明明自己都舍不得弄伤沈茵然,凭什么这把没灵性的刀要给沈茵然的手上落下那么一道刀口。关思韵偏执得想着,甚至有了想换一把刀的打算。
两个人靠坐在一起,吃了这顿名义上她们共同完成的生日餐。沈茵然定的蛋糕下午才会送到,两个人也并不着急,毕竟她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消耗。
“小韵,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沈茵然从沙发起身,将自己带来的包拿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纯木质的盒子。盒子约有手掌大小,表面篆刻着极为漂亮的花纹,光是花纹的精细程度,就可以看出这个盒子也并不便宜。
关思韵不是第一次收到沈茵然的生日礼物,而是过往的每一年,她都会收到女人的生日礼。起初是大部分小孩子会喜欢的玩偶,或是最新的手机以及其他电子产品。每一次收到沈茵然的礼物,关思韵都会珍惜的收好,也包括对方给自己的一张银行卡。
沈茵然每个月都会固定往卡里打钱作为关思韵的生活费,这些年,应该攒下了不少。只是关思韵从没去看卡里到底有多少钱,也没有花过这里面的钱。这是她不愿意碰的禁地,也可以说是她的固执在作祟。
“茵然,我可以拆开看看吗?”关思韵收下盒子,笑着问,沈茵然点头后,她慢慢把木质盒子打开,一股檀木的香气顺势蔓开。随即,一只红色的玉镯映入视线。关思韵不懂古玩,也不知道古董如何鉴别,但她至少能分辨出玉镯质地的差别。
这里面的血玉和沈茵然手上的玉镯有相同的质感,血玉色泽看上去清透鲜艳,摸上去微凉却不冰人。关思韵知道,这应该是古董,而且玉的质地极好,价格肯定不会低。
“茵然,我很开心。”关思韵心里喜悦于沈茵然送了自己这份礼物,却又觉得这份礼物太贵重。不说玉镯,或许单是装这只玉镯的盒子,都是自己难以想象的价位。
“小韵长大了,是时候戴上这只镯子了。它和我手上的是同一对,这只镯子只有给你才最合适。”大抵是看出关思韵的所思所想,沈茵然柔声道。这只镯子其实早在关思韵18岁的时候就准备了,那时候沈茵然是为了以后作为女孩的嫁妆之一,却不曾想,现在成了给恋人的礼物。
“茵然帮我戴上。”既然沈茵然这么说,关思韵也不再纠结,她抬起手,由沈茵然为她将镯子戴好。两个人手腕细长白皙,一红一缕,将皮肤显得更为剔透。她们戴着镯子的手握在一起,相称又相配。
“沈小茵,我啊,也有一个礼物想要送给你。”
“你的生日,怎么想到送礼物给我呢?”
“送女朋友礼物,哪里要分时间呢?就是想送给你。”
关思韵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条项链,项链是白金质地,是很流行的锁骨链。整个链条极为简单,又两条交错的细链相互交缠,最后尾端是一个缠绕在一起的球结。整个项链表达出的是一种密不可分,相互交织的主题。沈茵然很喜欢,也让关思韵为自己戴上。
“项链还有锁的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把茵然永远锁在我身边。”关思韵看着沈茵然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出神。沈茵然没发现她的异常,倾身将她抱住,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浅吻。这个吻唤回关思韵的神智,她追上来,将沈茵然抱住回吻她。
“唔…嗯…小韵。”沈茵然被关思韵的热情吻得喘息凌乱,她抬起手,抚着少女柔顺的棕发,这时候,放在包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响。为了确保今天陪关思韵一整天,沈茵然没有带工作用的手机,只带了私人手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小韵,我…让我看一下手机。”沈茵然轻轻推着关思韵的肩膀,总算结束了这个吻。关思韵舔着下唇,好似不知足的小狼,紧紧盯着沈茵然被自己吻红的唇瓣。见对方拿出手机,关思韵有些吃味和不快。她把视线落在手机上,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让沈茵然分神,双眸越发幽深。
“傅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今天不处理任何工作。”
“沈总,不是工作的事,是纪祁,他喝醉酒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腿,正在医院,需要您来一下。”
傅妮声音很急,显然是纪祁联系不到沈茵然,才会托她来找人。现在纪枞文不在加海市,沈老爷子也不可能去医院照顾小辈,能够联络的人就只剩下沈茵然了。听到纪祁出事,沈茵然脸色沉下来⒏⒈⒈⒐⑸⒍⑴⑶⒏,她当然担心,可是…她已经说好要陪着关思韵,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挂断电话后,两个人同时陷入安静,傅妮的声音很大,关思韵也听到纪祁出事的消息。这次她没有懂事得主动开口,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沈茵然。她想知道,在沈茵然心里,到底是她那个儿子重要,还是自己。
“小韵,对不起,我可能要临时离开一趟,我晚上会尽量回来陪你,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先去医院。”沈茵然知道,自己又一次违背了承诺,但是纪祁在医院,自己作为他的母亲,无论如何都得过去。
看着满脸歉疚的沈茵然,关思韵却只觉得可笑。原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沈茵然的世界有工作,有她的家庭,她的老公和儿子。自己在她心中,究竟能排到第几位呢?是不是在所有的事中,唯有自己没有优先级,哪怕是那个收养的儿子,都比自己来得重要?
关思韵在心里嘲笑自己,目光扫过沈茵然脖子上的项链,只觉得讽刺却又真实。如果,真的能有一把锁,将沈茵然锁在自己身边,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
“你去吧,我没关系。”关思韵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或许是笑着的,或许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可不管怎样,她仍旧是被抛弃的那个,没有任何区别。
“小韵,对不起,我…我晚上尽量赶回来。”沈茵然看到女孩微红的眸子,千万个不愿离开,可是,作为纪祁的母亲和监护人,她又不得不去医院。
沈茵然在离开前抱了关思韵一会儿,还是起身走出屋子。看着她的背影,关思韵抬起双手,轻轻抱了抱自己。果然,不是那个人就不行,感觉不到青栀花的味道,也没有那个人身上微凉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不对劲。
空荡荡的房子诉说着不争的事实,自己,又一次被丢下了。⒐^O¥⒍.O^⒎¥O^⒋^⒈$⒉
侵蚀·15
沈茵然的离开仿佛带走了很多东西,明明屋子里什么都没少,关思韵却觉得心里空落一片,接下来要做什么都忘却了。她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汲取着沈茵然所剩不多的味道。这时候,门铃响起,关思韵惊喜得起身,以为对方去而复返,当她兴冲冲得跑过去,却发现门口只是来送蛋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