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肉穴这便觉得被冷落了?”林昭辉哪儿会错过这么明显的反应,笑呵呵地从被啃红的乳头上抬头调笑道。

“陛下……”

林昭辉又补充道:“别急吗?等会儿出精时我定会直接插到最里面头射的。方才说好了的。”

他说完,小小地尝试抽动了两下阴茎,感觉到后穴没像刚才那么难插了,于是终于不再忍耐,按着沈彬羽的腰大开大合地开始享用被初次开苞的穴肉。

“哈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陛下、陛下……别、别咬了……求……”

沈彬羽手指紧攥着林昭辉的衣领,再顾不上别的,仰着脑袋高一声低一声地浪叫起来。

林昭辉是想先慢慢做一次,然后再循序渐进地越来越激烈来着,但憋了近十日后突然泄了欲可没那么好控制。他一干就发了狠,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阴囊都反着拍到了穴边,像是也要埋进去似的,不大一会儿就将周围一块的肉都撞得红了。

青涩的后穴软肉仿佛认得这是主人心系之人,虽还做不到恰到好处地包裹,但已经开始变得温驯服帖,在阴茎抽出去时会不舍地挽留,插进时又缠绵地迎上去叫它碾着软肉干到深处去。

沈彬羽的女穴此时已经水流不止,可惜无人照应,只能穴口翕动着,盼望林昭辉在后穴满足了后最后来疼它一下。

一边猛操一边咬乳头的林昭辉终于松了口,满意地看着泛着水光的一侧乳头被吸得红肿起来,奶缝都明晰了不少,乳晕上留着几个并不重合的浅浅牙印儿,淫靡非常。

听着沈彬羽变得越来越骚浪的叫声,其中夹在着一声又一声的“陛下”,林昭辉忍不住用脸颊去蹭他的胸口,一边向上顶一边仰着头央求:“彬羽,可以叫我夫君么?不肯直呼我名字也就罢了,夫君总叫得吧?”

“哈啊……呃……可,陛下您是天子……并非寻常百姓……”沈彬羽被操得头昏脑涨时便会微微皱着眉毛,目光迷离地望着人,每每这时他的模样都叫林昭辉按耐不住过分的欲念。

“关起门来叫一叫谁知道?再说了,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你不叫,谁来叫呢?”

“啊……呃、啊……”

“好不好?”

沈彬羽喘着,被林昭辉一刻不停地干着,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仿佛成了一摊浆糊,再难以像平时那般冷静思考。花了比平时额外多的数秒他才缓慢地理解了林昭辉话语中的意思。脑中警钟大作。

情到浓时……

情到浓时情转薄。

沈彬羽眼眸微颤。天下无人知晓一位帝王的爱会持续多久,若有朝一日情意消散,曾经的柔情小意桩桩件件都会被看做不敬不尊。

这些道理凡是入宫的男女人人都懂。身居高位的妃嫔更要懂的进退,才能长久立足于宫中……但真的动了心时,哪怕再通透聪慧,怕是也做不到这般理智了。

林昭辉本就生了一副好面容,他仰着头时看起来更是委屈极了:“真的不可以吗?我想听嘛。”

“……”

沈彬羽颤了颤嘴唇,双手揽着林昭辉的脖子,垂首正面迎向他满怀期待的目光。

“……夫君……”

林昭辉期待的双目先是惊了一瞬,随即变得犹如桃花盛开,弯弯地笑了。

“……!”

抱着沈彬羽的腰,林昭辉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一把放倒在床榻之上,伏身热烈地亲上那对微张的嘴唇。

“嗯……唔嗯……唔……”

随着亲吻从嘴唇来到舌根,两人舌尖交缠着相融,沈彬羽紧抱住了林昭辉的脖子,在缠绵亲吻中又低声叫了一次:“夫君。”

林昭辉有些惊讶于沈彬羽的反应,对方就算被干软了大多也都只是瘫在床上或者挂在自己身子上,今天却有些不同。答应了私下里开口叫“夫君”后,沈彬羽便柔软但暗暗用力地紧搂着自己不放,姿态似是依赖,又像是舍不得……

林昭辉再次缓缓地开始挺动腰肢,继续情事,他一边一下下干着,将沈彬羽顶得浪叫不断,一边柔声问他:“今日怎么了?”

沈彬羽满头都是汗,躺下后他的女穴流出来的水就顺着会阴淌到了后穴口,被就着操干进去,渐渐被摩擦成了一圈细密的白沫。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摇头,一根根收紧了搂着林昭辉的手指,每根脚趾因为快感蜷着,红透了脸委婉地央求道:“……说好了,要出在前面的。”

林昭辉笑了:“我记着呢。这不是还没要射吗?”

他伸手探了探早就汪着水的女穴,两根指头一插进去就搅合出了“扑哧”的淫靡水音,故意在穴口捅得逼水四溢,问他:“哦……难道说其实是你着急了,这是想让我操一操前面了吗?”

沈彬羽含含糊糊地呻吟着,林昭辉就当他这是认了,爽快地从后穴“啵”地一声抽出了泛着水光的红润肉棒,还未等那口合不上了的小洞恢复些许,直直“扑”地一下就全部捅进了逼里。

“!”

林昭辉换穴插地太突然,毫无准备的沈彬羽当即翻了眼睛,腰部高高抬起发着抖,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仔细一看,林昭辉发现他前头一直硬着的阴茎没被刺激就直接喷了出来,小腹紧收,颤抖如筛。他揉着沈彬羽的侧腰将人轻轻按回床上,稍许操了几下便感到女穴里一股股热液浇到龟头上,这才意识到这短短几秒钟内对方竟又短暂地去了一次。

再干下去他就真的该受不住了。林昭辉憋了十天,这会儿也没以往那么有余裕,抓着沈彬羽的胯又猛送了两下,如约将精液都撒在花穴深处。

紧抱着对方,呼吸粗重地交叠在一处,两人歇了几分钟才回神。

林昭辉之前禁欲数日,一次哪里满足得了,埋在穴里就又一次硬起来,他伸手不舍地用大拇指关节玩着那个被开苞后就从一条线变成了圆形的柔软洞口,食髓知味地想要再进去干上几轮。

当然,他记得要射在女穴里。

沈彬羽的君后华服已经彻底皱了,藏青和大红的布料成了垫在两人身下的布头,炫目又有着几分可怜,像是在控诉以它的珍贵程度绝不该被如此对待。

林昭辉看着怀里还在喘息的沈彬羽,亲了亲他的侧脸。

“彬羽,之前大婚那日,冷落你是我做错了。你能不能将那段时日的种种忘了,就把……册封君后入宫的今晚,当做我们真正的大婚?”林昭辉眨了眨眼,不确定地问道。

他以后要和沈彬羽过一辈子的,虽然林昭辉不想承认自己没犯的错,但若不这么庄重地承诺,他担心对方心中始终会有一道刺。

沈彬羽听到这话,缓缓地动了。他身上全是暧昧的亲吻和啃咬红痕,确实比起当初“完璧归赵”的那日,更像是新婚夜被疼爱了一宿的模样。

“……好。”

沈彬羽嗓子哑了,缓慢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后,抬头看向林昭辉,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道:“那不是你的错。夫君什么错都没犯过。一直都……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