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射后还硬着，抵着楚清已合不拢的菊穴肉花轻蹭着洞口处的烂红软肉，等着身下的人缓过劲儿来。
楚清表情依旧迷乱着，喘息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哑着嗓子开口说话。
“陛下……难不成今日……还有第三次吗？”
他说着还用屁股蹭了蹭林昭辉的胯部，声音虽疲惫不堪但却透着浓浓的媚意。
林昭辉顿时抽开了自己的阴茎：“没有了，没有了……”
楚清艰难地翻了个身子，后腰酸痛得动弹不得，也不顾后腰全是黏腻的精液弄脏了床，曲起腿仰躺着伸出了手。
“陛下，过来”
林昭辉舔了舔嘴唇，立刻蹬掉鞋袜爬上了床，被楚清勾了脖子俯身贴紧了身躯。
“唔、嗯……陛下……”
楚清亲呢地唤着林昭辉，与他唇齿相贴，不断地索要亲吻。
两人混了汗液的胸膛贴在一处，林昭辉因此感受到了楚清快得吓人的心跳声，连忙安抚似的伸手抵住了他的心口，缓缓抚摸，仿佛想要靠这个动作让他平静下来。
“呼、哈哈……陛下，我没事的。”
“我听着它都快跳出胸膛了，吓人得很。你听没听说过马上疯……？”林昭辉蹙着眉看他。
楚清惊叹了一声：“陛下怎么知道比起躺在床上病逝，我一直更憧憬这种的？”
“呸呸，你别瞎说！”
林昭辉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不过和刚刚猛烈的操干不同，他的动作很轻柔。
“只是跟病死相比而言。若有的选，我当然想长命百岁了……”
楚清看着神色凝重的林昭辉，勾起嘴角笑了。
他不会告诉林昭辉，其实以前躺在病床上时，他时不时便会无所谓地想着：若哪天早早离去了其实也不错。除了惹母亲悲痛令他有些不舍得，其他倒也没什么遗憾的。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多了一个牵挂之人。
若自己不在了，陛下定会哭的……一想到那副场景，他便心中一阵阵钝痛，不由得变得惜命怕死起来。
楚清在亲吻地间隙声音含糊地摸上了林昭辉的手，五指穿插着扣住了他，拉近到自己的嘴边亲吻了一口。
“今日怎么这么会撩拨我。”林昭辉低声嘀咕了一句，环着楚清的腰，在他身侧躺下。
“许久不侍寝，今日多亏了陛下，我尽兴得很……而且病好后身子舒畅了，心情也好了。”楚清钻进他怀里，亲密地贴着胸口低声说道。
“今日就到此为止了，我可是够卖力的了！再来怕你吃不消。我们细水长流嘛，下次再继续？”林昭辉劝说着，让楚清别再勾引自己，安生地一同躺一会儿，等下起来一起去洗漱用晚膳。
细水长流……
楚清又一次听着林昭辉说了这四个字。比起头一日侍寝时的不信，此时他却不由得会心一笑，应了声：“嗯。陛下说的是。”
“今日怎么这么乖顺？还以为你定要闹我几下呢……要不就是要把容轩拉来了。”林昭辉好奇不已。
楚清勾着林昭辉的手指，声音懒洋洋的：“今日不带他玩。我难得想独占陛下一日呢。”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林昭辉惊叹道，“不过也是。我来长春宫时你总要拉上容轩，回想起来与你单独过夜的次数竟出奇得少。”
“唔，这样确实不错。”
未等林昭辉出声说出“那以后经常这样也无不可”，只听楚清继续道：“但和其他后妃一起玩耍同样有趣得紧。尤其是荣贵君他好玩得很，我也因此得了不少乐趣。以后有机会陛下也带我去常宁宫或是坤宁宫玩一玩吧？还有新封的那位南荣兰林……”
林昭辉汗颜。他还想说以后少玩多人侍寝，多多过二人世界也挺好，没想到楚清他两个都要，还搁这儿点上菜了。
“好好，只要另外那边的人同意了，咱们就一起玩。你要是想独自侍寝自然也可。都听你的就是了。”林昭辉一口答应下来。
楚清见他什么都答应，顿时笑开了。
他玩着林昭辉的手指，一时间床幔间的气氛温馨甜蜜极了。
林昭辉看着他消瘦的脸，想着这次楚清病好了，自己可要好好重新给他喂胖点。等到下个冬日前就提前吃上药预防着，想来他今年应该不会再病倒一次了。
“楚清，好奇问你个事儿。若你身子健康……我不是说喝药调养得好些，而是指……若你打娘胎生下来就健健康康的，比普通人还健康，和肖肃那样似的，你会去做什么？”
在床上温存着躺了一会儿，林昭辉搂着楚清的后腰，突然在闲聊之间好奇地问他。
楚清怔了怔。
“陛下……是认真问的？还是想听情话？”楚清拖长了尾音反问他。
“当然是认真的了。”林昭辉立刻答道。
他犹豫片刻，又忍不住道：“……等一等，情话是什么样的？”
楚清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开心地撑起下巴柔声道：“情话啊？那自然是要为陛下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孩子，围着您叫父皇啊。”
林昭辉听得心里一软，但还是忍不住问：“那认真的又是……？”
楚清想了想，长长的“嗯”了一声：“若是健康，我想做个游山玩水的文人墨客，在各地作画题诗、饮酒赏景……踏遍我国大江南北。就连在京中也小有名气。”
林昭辉“哎”了一声：“那我呢？原来如此。原来说真话就没有我了啊……”
看着他故意摆出了一副寂寞难耐的脸，楚清乐了：“还未说完呢。然后啊，陛下你会在某次南巡中与我偶遇，对我见色起意……”
“这是什么描述啊？”林昭辉瞪了他一眼。
楚清不紧不慢地继续道：“那之后我便与陛下共度春宵，但第二天醒来就不见了踪迹。回宫后不久，陛下便会每年收到我送来的字画和书信，听我给您讲河山壮丽，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