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点声愈演愈烈。
这样的日子里若能泡在暖池中悠哉度过,想必舒适至极。不过林昭辉现在虽身在寝殿,四舍五入也算是溺在一汪泉眼中就是了。
楚清说想要激烈的性事,不想杯当个瓷人儿似的对待,林昭辉便难得满足了他,像操只精壶一般毫不留情地猛干进了他的屁股,将他按在床沿儿跪趴下身躯,站着一下下打桩。
林昭辉操他后穴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来是楚清自个儿更喜欢被干子宫的强烈快感,如果每次只能做一次,他肯定选前头。二来则是这处到底不似花穴,生来就是为了承欢的,事后如不好好清理容易腹泻发炎,林昭辉不想让楚清本就免疫力低下的身子雪上加霜。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楚清的后穴几乎和刚开苞时没两样,操起来又紧又窄,像只活物吸咬个不停。
“啊……呃、啊啊……嗯……”
楚清脸颊和躯干紧贴在榻上,被鸡巴凿得不断发出媚叫,穴口的软肉随着阴茎进出被牵扯着带出一小节,又沾着骚水打成的白沫被捅回去。
他的两只腕子被扯着拽向背后,落在林昭辉手心中,好更方便使力操他。
林昭辉低头清晰地看着两人交合处,往前延伸下去的是楚清深深凹陷下去的后腰与背脊。他单薄的骨架看起来像会被自己顶撞的架势撞散,不住地颤抖。
艳红的菊穴下的阴户因为他岔着腿跪在床边的动作而无法合拢,方才被干得外翻的肉唇之中滴滴答答地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
刚刚林昭辉射在子宫里头了,宫口没了阴茎的支撑后缩紧回了狭小的肉环儿,精液被锁在了里头,非常缓慢地往外一点点淌,这会儿才滑落到穴口。
白精与殷红的肉花极为相配,楚清却已经感觉不到肉穴里有东西在往外流,他浑身早已被操得酸软酥麻,身前的阴茎也因为后穴的骚点被猛击而完全硬着,在胯下无助地晃悠不停。
“哈、啊啊……咿、啊……!陛下……太深了……”
“呼、哈……穴要被陛下干穿了……唔嗯嗯!”
“嗯……哈……若是后穴里也有胞宫,此时……呃、定也被陛下操进去了吧……”
楚清哆嗦着长长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发抖,从口中不断吐出淫词浪语。
他散乱一床的发丝都湿了,沾着汗液黏答答地贴在脖颈后和额头上,显得狼狈又淫乱。
林昭辉的龟头已经数次卡到了他的结肠口,将对阴茎不太熟悉却仿若天生骚浪的肠肉干得服帖得很,咕嗤咕嗤地发出媚叫。
不过他的穴再如何骚叫也比不上主人上头的那张嘴儿。
“你嘴上就歇歇吧……”
林昭辉都不禁被楚清叫得脸红。不过他的鸡巴倒是诚实,被勾得越来越硬。
林昭辉握着他的腕子,只觉得一阵搔痒,低头便见着他反手勾着指间剐蹭自己的掌侧肌肤。楚清的呻吟中混了笑意,断断续续道:“哈……嗯、陛下、可是听厌了这些词……?那、我换个叫法……”
他停顿数秒,语气浮夸虚假地捏着嗓子叫起来:“呀……陛下,不要了……呜、不行了,饶了臣侍吧……”
林昭辉哭笑不得地捏了一把他没二两肉的清瘦屁股,狠狠碾着他骚点撞了几次:“别闹了……!”
楚清顿时破功,张口惊叫一声,又变回了他一贯媚着尾音的呻吟。
层层叠叠的肉褶包裹着柱身吃得欢快,林昭辉的阴茎被他卡得在肠肉半路停歇了片刻,随后楚清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捏紧了,肉穴里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猛操。
“呃、嗯啊、啊啊啊!”
楚清的舌头软软地递出了唇间,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穴里的沟壑都被填平了,变成了只直上直下的肉套,除了撅着屁股等着阴茎贯穿外其他什么旁的都不必想,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林昭辉卯足了劲儿干了数下,将肉褶操开,阴囊一下下“啪啪”地甩打在身下人高翘的阴户上,将原本就操得微微红肿的阴唇拍大得更红,足足涨大了一圈儿。
没几下他就感到阴囊下黏答答地滴了水,林昭辉因为快感迟钝了半拍,脑子一转才琢磨过来,这是沾上了自己方才射在子宫里的精液了。
他想着今日既然满足楚清那就服务到底好了,于是轻轻松开了楚清的手腕。已经被操得浑身瘫软的楚清丁点儿力气也无,双手“啪嗒”地垂落下去掉在身体两侧,手指抖了两下就不再动弹。
林昭辉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绕过楚清的身子去摸他前头那根被操硬了的阳具。
他用手心裹着柱身楚清的阴茎白白净净的,笔直漂亮。只是不知是否精力不足的缘故,他平日里射精总是颜色偏稀,比起阴茎高潮更容易靠女穴到达顶峰。
“整个冬天都憋在屋里,肯定很烦闷吧?来,我帮你射一次”
林昭辉熟练地缩紧手指,腕部使上了巧劲儿上下撸动不停,与此同时还双管齐下地用胯下之物抵着后穴里被操肿了的骚点碾磨起来。
快感已经积攒到临门一脚的楚清张着口呆滞了片刻,随后便扭摆腰臀、痉挛般的在林昭辉手里一下下抽动了起来。
林昭辉腾出一根手指抹了把粉红龟头顶端那口马眼里渗出的体液,当做润滑剂,控制着力道轻轻抠挖起那只敏感脆弱的小孔。
“哈、啊啊!嗯、呃嗯嗯!”
楚清“腾”地猛向后抬起腰身,却被林昭辉一下猛顶操得重重落下,扑通一声跪趴回了床上。
他小腹绷得紧紧的,幽黑的瞳孔一瞬间爽得散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了精液。
他的花穴也猛地同时高潮了,从逼口涌出一股混了白色的黏腻透明体液,“哗啦啦”地顺着肉唇和腿根儿垂落在榻上。这下倒是把林昭辉射进子宫的精水排了个干净。
“呃啊、啊啊啊!”
“哈、哈……哈啊……”
楚清尖叫一声,随后嗓子眼儿里就只发得出细小的喘息气音。阴茎和前后穴一起高潮的快感对他这虚弱单薄的身子而言实在太超过了,灭顶的情欲一瞬间将其彻底淹没,大脑中除了“爽得要死了”外再无他物。
而林昭辉还未停止打桩操穴的动作,在楚清尚还强烈的余韵中继续干着他的屁股。
楚清不断倒抽气,哆哆嗦嗦地摇晃着身子欲要倒下,被林昭辉一把捞了腰肢固定在胯下,更方便地长驱直入彻底放松了的肠肉,不断蹭过骚点用圆钝的龟头往结肠口顶。
身下的人不再像刚才那般浪叫不停了,林昭辉隐约能听着一点仿佛混了口水音的抽噎声,便知楚清这是给操晕乎过去了,心中不由得想道:这下可是狠极了。自家这个色胚总该满意了吧?
他被高潮时的楚清狠狠吸了片刻,那之后的后穴就变得柔软滚烫,彻底松了劲儿地敞着肉口子给鸡巴随便捅了,肠液都溢了些许出来。
林昭辉呼吸粗重,又按着他软若无骨的腰肢发狠重重操了几下,这回总算记得及时抽出,握着裹满了淫液的阴茎抵着泛着骚红的尾巴骨射了出来。
白色一股股顺着肌肤沿着凹陷的脊柱往下滑,从楚清的臀上一路缓慢地挂着流淌到了那像只瓷白碗似凹陷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