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春口中说的小溪就在不远,沿着田坎来道对面的一片林子,林子不大,穿过去后,就听到一阵清晰的潺潺流水声。
张宝玉不想下水,于是在岸上坐了下来。
韩子春道了一句好,提着背篓下了水,他先是将背篓里田螺冲掉了泥水,随后脱了衣衫,在小溪里冲洗起来。
岸上的张宝玉不耐烦的等着他,他哼哼着踢着脚下的石子,眼一尖,突然就看到小溪旁长有几株格外翠绿的植物,上面还开着几朵小黄花,闻着有些香。
张宝玉越看觉得这几株植物长的有些像之前韩老二带他去挖草药,和其中一种含有迷性的草药长相极为相似,不过之前韩子夏挖的是没有开过花的,而这几株却是开了花的。
张宝玉的心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若这几株真的是那种草药的话,含有迷性,他给韩家兄弟吃了,迷晕了他们,那他岂不是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张宝玉也不确认到底是不是了,他借着去净手的样子,趁韩子春不注意,偷偷将那几株草药挖起来藏在衣衫里了。
回去时他担心衣衫底下的东西被韩子春发现,便拒绝了韩子春要背他回去,韩子春见他这般执意,瞥见自己衣衫还沾有点点的泥水,也只当他是嫌弃自己身上脏,便也由着他了。
等张宝玉气喘吁吁跟着韩子春回到韩家时,一双腿已经隐隐在打颤了。
韩老二和韩老三都还没有回来,一回到院子,张宝玉累的瘫坐在椅子上,口中颐指气使命令韩子春去给他烧水,他要沐浴。
见韩子春进了厨房,张宝玉便快速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那几株草药藏了起来。
第55章 小公子沦为共妻之后【NP】53:发痒的小穴
韩子春并未发现张宝玉私底下的小动作,直到张宝玉在沐浴时,韩子春在院子里收拾今日下午拾来的田螺和黄鳝,听着院子里张宝玉沐浴的声音,水声哗哗,他回想起玉儿白嫩的肌肤,实在叫他心猿意马。
他心不在焉,这时阿宗摇着尾巴走过来,似乎看到了什么,嘴里咬着他的裤腿叫他过去。
韩子春心里纳闷,跟着阿宗过去,来到院子一角,见阿宗四肢并用刨开了地上的土,露出一角用宣纸包住的什么东西。
韩子春将东西挖了出来,打开一看,见里头的东西不禁一愣,这是……
韩子春自小在山里长大,不说像二弟一样能便识各种草药,但去山上打猎,山里豺狼虎豹,总归有时会受伤,便会就地取材,摘些止血的草药嚼碎了涂抹在伤口。
因此平常常见的草药他多多少少也认识一些,就比如眼前这几株,和七星草长的极似,但也有区别,七星草的叶子生有细绒,且叶尖微卷,但眼前的几株草药,叶子却是光滑平整,两则有细微的差别。
韩子春断定这不是七星草,七星草有叫人昏厥的药性,玉儿将这些草药偷偷藏起来,肯定也是将这些草药认错是七星草,至于他这般偷摸的举动,原因也不难猜测,无非是想趁机给他们吃下,等药性发作好逃跑。
韩子春抿唇不语,他没跟张宝玉挑明了这事,只偷偷拿了株出来,等晚上张宝玉睡着后,他便将这株草药拿出来,递给韩子夏,韩子夏接过来一瞧,笑道:“大哥,这是迷桃,不是七星草。”
韩子春:“迷桃?”起额裙719??溜壹
韩子夏将手中的药草丢弃:“是啊,大哥,你弄错了,迷桃跟七星草外表极为相似,但药效却是大相径庭,这七星草是迷药,迷桃却是情药,吃了会叫人欲火焚身,自抑不能。”
韩子春身体一顿,他喉咙有些干涩,喃喃道:“情药……”
“是啊大哥,下次可别搞错了。”
韩子春不再言语,他沉默着收拾好桌上的锅碗瓢盆,然后进厨房清洗。
这一晚韩子春都未能入睡,他辗转难眠,思来想去院子里那几株被玉儿藏起来的草药,二弟说了,这不是迷药,而是情药,只要他一直沉默,玉儿这几日定会有所动作,他该如何是好?
当晚韩子春就做了一个淫梦,梦里玉儿吃下了那株迷桃,家里弟弟都不在,玉儿化身成浪娃,漂亮的小穴水渍淋淋,他浑身赤裸,露出白玉一样娇嫩的肌肤,双腿摩擦着,可怜的哭着,求个人来救救他。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玉儿见他眼睛发光,亮的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看见他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四肢并爬着来到他身下,抱着他亲吻,嘴里吐出求他救救他,操操他发痒的小穴等淫荡的字眼。
韩子春当即就硬了,玉儿则像个夺魂摄魄的妖精似的,浑身火热,急不可耐的扒掉他的衣衫,在他身上尽数撩火,而他也难忍欲火,抱着玉儿来到炕上,将可口香软的玉儿拆吃入腹。
第56章 小公子沦为共妻之后【NP】54:下迷药
一连几天张宝玉都没有寻到机会,主要是韩子夏在家,张宝玉担心下药会被韩老二尝出味来,所以他想等韩子夏外出,再等其他人在家时,他就偷摸给韩家人下药。
终于有一日,韩老三跟韩老二一起出去了,家里只剩韩老大和韩老四在家。
家里没水了,韩子春便外出挑水去了,于是家里只剩下韩子冬一人。
韩子冬在院里清洗张宝玉换洗下来的脏衣衫,张宝玉睡到日晒三竿才起,见韩子冬回来了,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呼呼的上前扯过韩子冬手里的湿衣衫,怒声道:“小结巴!谁允许你碰我的衣衫了!”
他将湿哒哒的衣衫猛地丢进木桶里,衣衫砸在水里,猛地溅起一身水。
韩子冬见了他就脸红,结巴也比平常更甚,这会儿被骂了,也是面红耳赤,显得极为害羞和无措。
“玉、玉儿……”
那晚他跟玉儿子有了肌肤之亲,行了周公之礼后,韩子冬实在见了张宝玉就害羞,哪怕现在,都有些不敢再与玉儿对视了。
张宝玉见了他就心生恼意,虽说他现在跟对方说话尖酸刻薄,但他也知事已定局,再如何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他只能恶狠狠的想,等他逃出去之后,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群该死的韩家人。
张宝玉本性便是如此,不记千般好,只记一朝恶,他忘了如果不是韩子秋将他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指不定他这会儿的生活会更加凄惨悲凉,叫苦不迭,韩子秋将他买回来当了兄弟们的共妻,他除了在床上要受些苦,平日里韩家兄弟却也是对他体贴入微,要吃肉给他做,想吃昂贵的吃食,咬咬牙也给他买,嫌粗布麻衣磨身,要穿绫罗绸缎几兄弟也攒银子给他买,平日里也不叫他干一丝重活,张宝玉每天便是吃吃喝喝睡睡,除了生活质量方面比不上从前他在张府里,其他的韩家兄弟能满足他的也尽量给他满足了。
只他们对他再好,张宝玉也难以接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几兄弟身下,在坚硬的炕上被他们干的哀声求饶,被他们射满一肚子精水。
张宝玉势必要逃出去,远离这群色胆包天的穷酸恶民。
张宝玉打定了主意,等午时吃饭时,他就在韩子春煮的汤里下迷药,等迷晕了韩老大和韩老四,还有阿宗那条死狗,他就立马卷东西走人。
他要去找他二哥,平日里他二哥身边围绕净是些达官公子,二哥素来与他们交好,他们张府出了事,二哥虽说跟他同样被他们那该死的大哥卖了,但他们肯定不会对二哥见死不救,说不定二哥现在正在他哪个好友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呢,所以他得去找他二哥,找他救他!
张宝玉气恼的叫韩子冬不要跟他讲话,幸好他前两日偷摸着将那七星草晒干磨成了粉,现在只等韩子春回家做饭,然后给他们下药就成了。
韩子冬跟在他身后,结结巴巴道:“玉儿,你饿不饿?大哥,大哥给你做了包子。”
张宝玉瞪眼:“包子包子,怎么又是包子!我都快要吃吐了!”
韩子春见张宝玉喜欢吃他做的包子,一连几天都做了给他吃,原本张宝玉喜欢吃也只是图个新鲜,从前在府里他鲜少吃,所以尝到了味觉得还不错才得了他喜欢,但包子接连吃了几天,张宝玉如今看到都恶心了。
他面露嫌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