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食指勾住他的衣领慢慢拉开,露出蔓延着吻痕的脖颈与锁骨,往里面看,不出意料地看到他打了乳环的奶尖上贴了一块防磨的纱布,“吃过消炎药了吗,这个你要吃一周才行。”
他眼光躲闪着说:“那个要饭后吃。”
“你就是忘了,”我戳穿他。
“是……”
我立刻不要脸地顺杆往上爬,硬说他不听话得好好惩罚一下,说着说着两只手掌就已经摸进了他的衣衫,一手柔胸一手摸腹肌,眼瞅着就要在他身上搓出火星子了。他终于受不了地用手肘推了下我说:“别闹了,先吃饭…”
“不要,今天我要先吃你,小狗狗,”我带着笑意手上用力将他按在了岛台上,从后方卷起T恤后摆,顺着凹陷下去的性格脊柱沟抚摸上他敏感抽动的背肌,俯身吻住了他泛红的耳垂。温暖又辛热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慢慢溢出,很不给面子地暴露了主人的真实渴求。
“哈……”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顺从地弯了脊柱,那三个字就像某种开关般形成了刺激反射,让他像一只听到铃响就摇晃尾巴流口水的小狗。
我摸上他包裹在宽松运动裤中的臀部,分开五指,揉面团似地摆弄两个结实的臀瓣。
齐墨用手肘支撑在台面上,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我顺着裤腰摸进去,竟直接触及到了他腻滑的皮肉,“嗯?”我疑惑地扯下他的运动裤,发现他今天居然穿了一条双丁内裤,前面的子弹形裆部已经撑得紧紧,他的阴茎半勃着挺出内裤边缘,而臀后仅有两根一指宽的布料连接会阴,丰满的臀肉和幽深的臀缝倒是完完全全露在外面。
我自然知道这种内裤的作用,不外乎就是便于大幅度运动,但我还是故意摸上了他的尾椎,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进他的臀缝,轻声呵气道:“看来是发情期到了,露着逼等人来操呢…”
“不是…啊!”他忽的仰头惊喘一声,因为我的指尖摸到了被干成竖缝状的后穴上来回摩擦,最后流连着探入了进去。这里经过一晚上的开拓还没办法轻易恢复,很轻松就被我的手指侵入。异物感让齐墨不适地轻哼一声,腰也不受控制地弹动着,感受着我的手指在他的穴里来回抠弄抽插,插出一点晶亮的水来。
“乖狗狗,动动屁股,”我贴在他的耳廓边轻声诱哄,发出的声音带着点情欲的暗哑。齐墨立刻不太熟练地在我的手上扭动起了屁股,用微微鼓起的一圈紧窄肛口吞吃起了我的两指,交合处立刻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我双指分开作剪刀状,将他的穴眼撑开了一些。齐墨虽然外表是个黑皮大猛A,但这口穴却很嫩很软,撑开暗红色的穴口,粉色的穴肉就会立刻裹住我的手指一个劲地蠕动吸吮,乖顺地不像话。我揉着他的胸乳,在他舒服的哼唧中又增加了两根手指,这下穴口彻底被我撑得圆滑展平,褶皱都被抻开了,只能吐着淫水被我抽插戳刺。
“啊…啊……”齐墨前后摇晃着屁股,跟随着我插穴的节奏把敏感点往我的指尖上撞,爽得大屁股一阵阵哆嗦,温热的淫水顺着我的手背往下淌。
“主人,可以了,骚屄已经准备好了…”他转过头喘息,暗金色的眼瞳里迷迷糊糊的又带着点隐晦的期待,泛着红的深色躯体覆了层薄汗,健硕的肌肉都像是涂了油般润泽滑腻。
“自己掰屄,”我猛地抽出手指,啪一下打上了他的穴眼,他重重喘息着伸手往后摸上自己的一侧臀瓣往外掰,翘起屁股露出了水淋淋的暗红色竖缝屁眼。
“好色,像是被轮过一样,”我恶劣地低头欣赏了一会这口穴紧张瑟缩着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褪下裤腰挺起勃发的硬物操入了穴眼,粗大的东西瞬间把这口穴撑到了极致,肠液咕啾咕啾地溢出穴口,滑落至马蹄状的会阴,我用指腹摩挲着这处,愉悦地调笑道:“这里怎么没有逼,你不是母狗吗?”
他浑身肌肉紧绷,叫都叫不出来,只得张着嘴大口喘息,被我按着后腰啪啪啪往里操,沉甸甸的囊袋也不断拍打在他的臀尖,我入得很深,几乎每一下都要插到底,虽然看不到齐墨的正面,但估计现在他的肚皮都被我的鸡巴顶得一动一动的。
“嗯…啊……”齐墨不愧是个ALPHA,被我干得屁股直晃,双腿居然都能稳当当地站好,他前面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从内裤边缘翘出来在空气里甩来甩去。
但他却死命压抑着叫床声,我狠顶几下要他叫出来,他却压着嗓音说唐禹琛还在卧房睡觉……他这么说的时候还会羞赧似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就好像他和我真的是在背着原配夫人偷情似的。
我看他这样就更来劲了,边掐着他的侧腰不断挺动腰身,边胡说八道:“那齐哥可要忍好了,你也不想破坏我俩的婚姻吧……禹琛可是待你不薄。”
“不是!”齐墨立刻扭过头反驳,却被我伸手攥住后脑发丝摁着狠命操干,我次次往前列腺上顶,连插带搅,他惊喘着被插出了水,臀下一片狼藉,被反复大力的抽插搅弄出了白沫挂在会阴。
“你还能叫大声点吗,让禹琛听到你被我干得有多爽?”
“啊啊啊!”他忽的浑身剧颤,后穴死命地绞紧,竟是这样就高潮了,我仿佛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停在他的耳边说他是个插足别人婚姻的骚货,喜欢偷吃别人老公的婊子……
但不成想齐墨对此的反应却特别大,他突然挣动起来,哑着声音说:“不是,不是这样……啊!”我被他这几下吸得爽飞了,不管不顾地压制住他飞快挺动阴茎,最后猛干几下又忽的抽出半截射了,精液喷洒在热烫松软的肠壁,微凉的触感刺激得他淫叫着,腰部肌肉绷紧反弓,拉伸出一道性感而优美的曲线。
我没有在他的身体里成结,甚至蠢蠢欲动抱着他的上身去吻他的后颈,想再来一次。
可是齐墨却破天荒地没有回应我,甚至垂下头,轻轻吐出几个字,“休息日。”这是我和他的安全词。
我浑身一僵,被情欲熏蒸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就像是炎炎夏日迎头泼下一桶带着冰碴的水,赶紧从他的身体里撤了出来,带出一缕粘腻的精水。齐墨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抽了几张岛台上放着的抽纸随意擦拭了两下便提起了裤子,再踏步到灶台边关闭了燃气,想要把锅子拿下来。
“齐墨,你……”我难得有些慌乱地过去,拧过他的肩膀去看他隐藏在发丝中的双眸。
他偏头想躲,但我不给他机会,板过他的两个肩膀硬是凑过去看。果然,他的眼眶有点泛红,卷翘的浅色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破碎的水珠。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知晓自己刚刚是真的戳到齐墨的肺管子了。
他知道躲不过,叹了口气将暗金色的眼瞳转过来看我,忽的露出了一点笑意,说:“我没事,你先出去,粥都要烧干了,我等下把砂锅拿过去……”接着他抬手揉了揉我的侧颊,就要赶我去饭桌了。
“齐哥,我刚刚都是胡说呢,不是真的……”我赶忙攥住他的手腕解释道。
“我知道,”齐墨低头用大拇指腹拭了下自己的眼角,抬起唇角笑道:“你在床上基本没有几句靠谱话,习惯了。”
说着他转身戴好隔热手套,将煮了香菇鸡丝粥的砂锅拿起搬上了石板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去唐禹琛的卧室敲门唤他起来吃早餐。
我沉默地坐到餐桌前,自然明白齐墨刚才为什么会如此。
我当年追求齐墨的时候,遇到的最大的阻碍反而不是我们两个都是ALPHA这件事,而是齐墨传统的婚姻观。
我俩在一起前,他再三确认自己户口本上的婚姻栏是否成功改为了离异,又踌躇徘徊了半个月,确认唐禹琛和橘睦月是真的允许他和我结合后,才终于接受了我的示爱。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太习惯真的以我的配偶自居,不管去哪里,都介绍我为“家人”。我过去没有细想,但今天我突然意识到,想必他在内心深处还是隐隐觉得自己是一个插足者的吧,只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让他说服了自己。
我出神地想着,直到唐禹琛坐在我的边上才恍惚回神。
他在齐墨这里没有换洗衣物,只好穿着昨天的衬衣,翘起一条腿舀着粥,说起了昨晚来找齐墨的目的。
近期有一个活跃的极端O权组织,这个组织并非官方性质的权益保护协会,而是一个带有恐怖主义性质的极端组织。
而齐墨前段时间调查得出,害橘弥生摔断一条腿的大概率就是这个组织,所以我真的是背了好大一口黑锅。
“这个组织最近闹得很凶,你最好小心着点,别被他们咬上,”唐禹琛用调羹敲了敲我面前的瓷碗,对我说道。
我彻底服了,没错,这个极端派最近好像、似乎、大概瞧上了我。我真是搞不懂了,我不就是多娶了几个老婆,至于这么针对我吗?我可是给不少O权保护组织捐了大笔大笔的钱!哦,可能是因为没给他们捐?
总之,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跟条鬣狗似地跟在我屁股后面绕来绕去。
第30章 | 二十五:哄大老婆反被女王狠狠教训(中h,受一,感情戏,窒息)
【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有女王训狗(主攻)的情节,有受踩攻的几把,攻舔受的剧情。
但大老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S,他也不会真的S主攻,所以没有BDSM的标签,但如果接受不了女王受骑主攻的可以不看这篇。不要看了然后说雷,我真的很烦这个,不喜欢完全可以不看直接划走,不必和我说,我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xp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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