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情欲望所侵蚀脑子的雌虫非常脆弱,换做往常,伊森阿克希可能会注意,最多就是稍微担心一下的级别。可现在的伊森,满脑子都是只要弄脏这位大少爷,一定会被直接摆开。

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唾液精液与性腺液早都把大少爷身上那套正装弄得皱巴,染上情欲的腥气。

大少爷对此的回应是嗯了一声,把伊森往上抱了抱,顿时下身情况糟糕一片,阴茎从雌虫体内滑出来带出一片情欲腥味的稠精淫水。

提摩西说:“我现在正在兴头上。”

真的很难讲他是在故意还是真的被伊森带来的情欲也给迷住了,抽出来的鸡巴就这样磨在伊森红肿的臀缝内,粗大的龟头烫热地在烂熟嫣红的肉洞口蹭来蹭去,肿胀的肉穴没了堵住的凶器,失禁般地一直往外流白精。

大少爷说话间的呼吸也是热的,显着他并非像表面那么无动于衷,他侧脸过去与伊森接了一个吻,声音很轻,仿佛一切都在悄然进行,他有点沙哑的问:“真不做了?”

这时伊森才注意到提摩西的眼睛也很湿润,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伊森能轻易看清提摩西眼底深处的情欲,微微潮湿的眼睛,和被热气蒸得有些黏在一起的深红色睫毛。

提摩西的神情比之刚才柔和了许多,还因为被发情热卷席,一直微微张着嘴,靠得近了就能听到提摩西其实一直在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的呼吸好热好似冰层下藏着的庞然大物,此刻一呼一吸,正在嘬吸着生命。

“……”伊森脑子嗡的一声,理智瞬间告辞。

伊森茫然,要拒绝的,该拒绝的。但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那你…你让我趴在桌子上。”

“…你从后面…后……用我……我不弄到你……身上。”

大少爷用那副有点压抑的伪装平静样说:“不。”

“我就想看着你的脸操你。”提摩西说。

伊森:“……”他哆嗦了一下,用手套住自己的阴茎,拇指掐住马眼不让欲望浊液冲出来,淋到提摩西的衣服上。

可恶劣的大贵族仍旧不停止他的计划,提摩西抱着伊森,也不插进去,就用茎身慢慢磨成白肉间烂熟的肉穴,被操肿的穴肉像个嫣红的肉洞,淋淋地失禁喷出过多的浓精,穴肉边贴在肉棒上一缩一缩,饥渴的似吮似舔。

提摩西问:“怎么办呢?”

伊森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使劲掐住阴茎才能憋回去那股浊液,他这会浑身都不舒服,想要往下坐去吃那根鸡巴,又想要去舔提摩西的嘴。

“…趴着……趴着,好吗?”伊森可怜地哀求着,“趴着…趴……你从后面干我……呜。”

提摩西换了个姿势将伊森放在桌子上,让他上半身趴着然后压着他的腰窝,硬是要阿克西先生主动翘起屁股,再让他自己抓着双臀用力往外掰开,露出西裤白肉间嫩肿熟红的肉洞。

那被奸弄成淫器入口的肉洞一缩一缩着,吐流溢出浓稠的浊精。

提摩西撑着手覆压在伊森的背后,在雌虫耳边恍然爱语低喃:“像不像教育视频?”

“里面的雌兽就是这样。”提摩西基本不用自己去弄,阴茎才刚刚抵到肉穴肉,轻易就插了进去,一杆到底。撞得阿克希先生往桌子上滑了一点。

伊森耳朵红透了,趴在木桌上,死死捂住脸。

这张实木长桌散发着木质特有的香味,更因为是供于大贵族,炮制时加入了不少静心宁神的熏香,伊森的脸抵在桌面上,闻着这股味道,理智时而清醒时而又被欲望卷席。

但没什么用,情人才刚刚进来,伊森就被操得尿在地毯上。他腿一软,不是提摩西提着他的腰,他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后入式有个好处,能够清晰看到雌虫被欲望烤灼成了什么样。

伊森用双肘抵着桌子,背上的蝴蝶骨回拢,将合身的西装在腰脊间拱出一条深线,文明开化下的礼服承载着这条欲望的线,一路向下,抵达阿克希先生翘起的臀肉上。

风景很美,勾的大少爷又拍了一下阿克希先生的屁股。

惹的阿克希先生哀叫出声。

略带好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伊森听到提摩西在问他:“怎么?”

“现在倒是想起礼貌问题了?”提摩西压下来,在伊森耳边吐着呼吸热气,好似真的疑惑,“这不就是最开始想要达成的目的?”

“让我在你这呈现最原始的兽欲?”

伊森感受到那条略微细长的舌头又舔在了他的耳边,舔过耳垂,舔过耳软骨。他为提摩西这过于直白又或者说,伊森是第一次在提摩西身上感受到如此鲜明的欲望。

还是说你也想要我变成野兽一样?在你肚子里射满满的尿液?把阿克希先生淋成一只雌兽?叫人闻到你的味道,就知道你一小时前在我的胯下像小母狗一样张开腿。

神啊。伊森因为这个想象再次高潮,前面后面一起溢出,这种具有绝对标志性的侵占让伊森无法还击,他双手交错在一块,把脸埋进去,发出被闷住的纵情呻叫。

他彻底畅快过后就一直捂住脸,不再有大反应,嘴里偶尔闷闷地呻吟出几声。

提摩西从背后吻他的角,偶尔会因为伊森身体痉挛而去吻吻他的耳朵。

但在提摩西就要成结前,他突然停住,一手撑着桌面压低身子靠在伊森后颈观察了一下,一下子失笑。

提摩西把他翻过来,发现伊森半睁着眼睛,瞳孔失焦,因为闷住的关系,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张,隐约能看到舌尖,桌面上唾液和眼泪滴湿小小一片水渍。

阿克希先生被多次高潮和羞耻弄晕了。

有种荒唐到令人发笑的可爱。

提摩西没有奸尸的兴趣,他摩挲着伊森的后颈,那处腺体热得烫手,鼓胀又软绵。

年轻的大贵族出了一层浅汗,但身上更多的浊液都属于伊森,提摩西盯了伊森一会,半失去意识的雌虫茫茫地睁着眼睛,体面在他身上褪去,情欲在他身上深深扎根。

哪怕这会伊森阿克希穿搭着昂贵的西服与稀有的宝石,千金丝绸之下,肉欲蓬发而生。

长在他失神微张的湿润唇舌间,长在他满是汗水浊液的丰满胸口处,一条一条似蛛网变体拉长的浅红色虫纹生在伊森身上,仿佛此刻,伊森变成蛛网中甘熟的猎物。更多地欲望流向他肌放松后柔软而微微鼓起的腹部,狼狈的下身与已经被玩弄成淫器入口的后穴。

只要想一想伊森还醒着时的态度与话语,就会令人血脉喷张。阿克希先生的身体在此之前还勉强算得上一具战士之躯,他是绝对代表性的纯血虫族之一,却用这样的一切来扮演出温驯的模样并且到了后半部分,阿克希先生是真的纵情投入这场性交狂欢。

明确地传达出,我被改变了,欢愉快乐地愿意为你让步,从心再到身,再到本能。

一切都在于你。

如果说赛利安给年轻的雄虫留下多么沉重的两性性征阴影,甜蜜的阿克希先生就用另外一种柔软的方式重新告诉提摩西,这一切不坏。

一切都还不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