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颈侧的虫纹敏感的要命,要不是伊森坐在他怀中,用柔软的血肉让两人结合一体,雌虫刚贴上来的那一秒,提摩西就会掐着人脖子把人推出去。
伊森固定好自己后就在提摩西怀里,开始像舞姬那般有规律性的扭动,扭腰带动着下胯,几乎顶得伊森怀孕的鸡巴就在那丰熟的雌穴里蠕动着戳来戳去。
满满塞在生殖腔肉缝里的龟头就是一个恶霸,一次又一次地撑透搅干着那一处小小的蜜腔,把只多手心大小的小肉腔强行插成龟头的大小,那里面一定流血了。
伊森趴在提摩西肩头,呻吟似甜腻又似哀叫。
提摩西被这样弄得不上不下,雌虫的肉穴有着完美舌头的嘴,舔着吮着,把他的鸡巴舔的青筋虬起。
年轻的大贵族轻轻呼了口气,额头出了点汗,他稍稍侧头咬住伊森颈侧的虫纹,伊森在他怀中猛然一抽,提摩西闷笑一声。
“怂货。”年轻的大贵族亲昵地说,随后抓紧伊森的腰,轻易地就把人往上抬了一点,深埋于雌虫体内的鸡巴被硬抽出来一截鸡巴上的突起肉刺有着固定雌兽产穴稳定打种的功能,这样强硬地拔出来一截,茎身上的肉刺倒钩几乎变成‘牙齿’,拖咬了一遍雌虫肉穴内热嫩的黏膜才滑出来。
伊森双股打颤,大腿根本撑不住自己,柔软的后穴更是被狰狞的大家伙‘咬’了一遍,提摩西刚把他抱起来一点,伊森就又高潮了。
同时,提摩西感觉到伊森双腿间的丰熟之处喷出的热液,他没有迟疑地抓住伊森的腰重重地将人摁了下去,让阴茎重回舒适之地。
“不……不……”伊森沙哑的哭叫着,他用唇,用鼻尖去蹭提摩西的颈侧,求饶又痴娇地发出哆嗦的声音,“…痛……太……提……”
提摩西一只手就能抓住伊森的腰,抓在他起起伏伏,叫那具发热丰熟的身躯成为甜蜜的套子。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伊森的头,掐着人后颈把伊森的正脸转过来,脸对脸的问。
“不是你还要想?”
伊森满脸泪汗,而提摩西除了额侧一点汗珠,他这次脸都没怎么红。
伊森嘴里七碎八碎的说着什么,提摩西完全听不出来是哪个单词,更是读不出如此混乱的内心和脑子。
备受弄爱的雌虫眼泪就没停过,提摩西很清楚知道伊森是怎么样一个人,就衬得现在这个样子的伊森有多么稀奇。
他的眼泪中没有伤心,但就是哭个不停,泪水像小雨一样把他浅红色的睫毛打湿,洗萃那双浅蜜如琥珀的眼,让他这份被奸弄到失控的哭泣痴娇变得很……
很什么?
提摩西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按照往常来说,这会他早该被伊森哭烦了。
但现在他只是靠过去,吻了吻伊森满是泪水的眼睛,咬一咬那总是哼出娇腻呻吟的嘴……让人不适的声音……很让人充满欺辱凌虐的欲望。
提摩西没再问伊森感受了,就骑乘的姿势,在那处彻底被操开的穴道里释放着蓬勃的欲望。
那一处很软,又很湿,多次性高潮让里面鼓满了甘甜的生育新露,青筋虬起的狰狞恶兽在此地肆意攻城,让它受伤又让它愈合。
几个回合下来,柔软的丰饶之所彻底敞开,那条本该紧紧隐蔽的肉缝被鸡巴操成无法回缩的肉边,只要带着浓精的龟头干进来,它就会软绵绵地张开,尽力地吞咽所有烫热的种子。
伊森快被操出脑子了,他先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咬碎过两次指关节,提摩西就抓住他的手拢了过去。
他贴着提摩西的颈窝,高潮与涨热似浪一般击碎伊森的防线,双手被禁锢下,伊森只咬得到嘴边最近的东西。提摩西的衣领,衣领上的帝王针,针链与宝石全碎在雌虫洁白整齐的牙齿下。
雄虫的多次射精带来足量的腺体液,彻底灌透培育生命的温床初步达到三重标记的标准,伊森总算从绵绵无尽的信息素迷惑与情欲中抓回半点属于自己的理智,他牙齿颤抖打架,沙哑的声音一声是准音,两声是气音。
“…你……”伊森吸了吸气,“…只会这个吗……嘶”
“就这个都快把你弄死了。”
伊森压住一声即将呻吟出去的甜腻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更多。”
“我想……要,更多……”
伊森有一把好嗓子,声线中朗,压一压成熟矜持,提一提清澈如少年,如果是快乐时,声如青铜撞铃,郎朗而清。在谈判桌上非常适合多种交涉,稍稍压一压,撇一撇声线,就能表达出多种刻意又含带隐喻的意味但当这种丰富又轻熟的声线用来呻吟,呻吟又被闷哑着压下去,就会形成别有风味的色欲痴娇感。非男非女,似清似黏。
不去压抑还好,一旦刻意压抑再颤抖着说话
“你……”伊森咬牙切齿,“你知道…我想……唔”
提摩西没让他说完,摁紧了怀中软肉,又射了一次。
“嗯,给你。”
心知肚明的大贵族又一次避开阿克希先生的请求,还作弄一番,伊森又气又喘,喘着喘着憋住,憋不住了小小尖叫出来。
他这会是真的被提摩西逼出了哭哭啼啼。
被情欲感染的原始虫族非常忠诚,只要情动就会全部喂进怀中人的身体里,两次,三次,四次,小小的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精水。柔嫩的宫腔被灌精涨撑,如果伊森不是恢复力强大的虫族,他真的会被弄死但现在,雌虫只是腹部微鼓,似足月新妇,还能继续岔开腿坐在情人的鸡巴上用熟透的肉穴喷精。
提摩西并不克制,任由伊森高潮,任由他抽搐。伊森呜咽着,他被内射太多次,已经有点高潮失控了。腰部以下全然不听身体主人的意志,只要被那根大鸡巴贯穿弄弄,就会次次跟着一起高潮。
伊森本来还想要三重标记的想法马上就被提摩西再次射精给烫融,他勉强支起自己双手,呜咽发抖着对提摩西说:“……停…”
“停一…下…”
提摩西侧头轻轻嗯?了一声,顺势嘴唇就贴在了伊森靠在他颈窝,满是泪水的眼角。
“…控制不住了……”伊森抽气说,“……好难受,前面……”
一身正装的阿克希先生此刻狼狈不堪,身体上下晃动不停,还要尽量说几句完整的话说不准哪里戳到了恶劣的大贵族,提摩西突然打了一巴掌伊森的屁股。
阿克希先生本来要说的话立刻就断裂,喉咙里滚出几句甜腻抽气。
“……”阿克希先生立刻闷回去这声音,理智稍稍回归一点,他那不必要的架子又架了起来。
“慢点。”伊森抖着说,“停一下……要被…要被,唔……”
“什么?”提摩西问,但动作不停,很难不让人想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伊森沙哑又抽抽,放弃了和这个讨厌鬼讲道理,他哆哆嗦嗦地说:“你再不慢……我要…”
“我要射…射尿了……唔。”这种事情实在跌破阿克希先生的底线,更别提他此时坐在谁的怀里。关于提摩西的一切尤其是会爆炸的点,伊森半个脑子都要被操出去了还能勉强记住;大少爷可是洁癖到哪怕权戒沾污,都能说丢就丢的类型。
好不容易才说通的一切,伊森不想因为这种小问题出现关系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