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思绪。

空良策拇指重重碾过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同时食指在紧致甬道里弯曲,精准地刮擦内壁某处。小皇帝的身体猛地打颤,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看,陛下的小嘴比您的嘴诚实多了。”空良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带,那根紫黑狰狞的性器弹跳而出,龟头已经渗出透明前液。“木马没让陛下学乖,那就换微臣的肉柱来教。”

闻浩言绝望地看着那根尺寸骇人的阳具。顶端伞状部位泛着暗红,青筋盘绕的柱身上还留着上次自己咬出的牙印。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立刻被铁钳般的手掌掰开。

“趴好。”空良策一把扯下小皇帝的亵裤,露出那个还在微微收缩的菊穴。因为骑木马的惩罚,淡粉色的褶皱间泛着不自然的红,“还是说,陛下想被绑起来?像上个月那样?”

想起被绸带束缚四肢、被迫高潮数十次的恐怖经历,闻浩言哆嗦着翻过身,将脸埋进绣着金龙的枕头里。丝绸面料很快被泪水浸湿一片。

滚烫的肉刃抵上湿漉漉的阴唇时,闻浩言还是忍不住瑟缩。那处软肉已经红肿不堪,两片粉嫩唇瓣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空良策却故意用龟头在那片敏感区域来回磨蹭,就是不真正进入。

“求……求你了……”小皇帝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传来,“直接……进来……”

空良策低笑,突然掐住那颗肿胀的阴蒂:“陛下说什么?微臣没听清。”

“啊!朕……朕命令你……快……啊!”话音未落,粗长的肉棒已经劈开紧致甬道,一插到底。闻浩言眼前发白,指甲抓破了昂贵的丝绸床单。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进入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

空良策掐着小皇帝纤细的腰肢,开始毫不留情的抽插。他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碾过体内那处凸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很快响彻寝殿,混合着小皇帝断断续续的啜泣。

“这里……是这里对吗?”权臣突然变换角度,专攻某一点。闻浩言顿时尖叫起来,前端萎靡的性器竟然喷出几滴清液。

空良策嗤笑着用指尖沾取那些液体,然后强行掰过小皇帝的脸,将手指塞进他嘴里。

“尝尝自己的味道,陛下。”他另一只手揪住一边乳首,那点樱红早已硬挺,周围还有白日里木马上的乳夹留下的齿痕,“您明明舒服得很。”

闻浩言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背叛意志。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前面的小嘴更是饥渴地吞吐着入侵者,每次退出都带出大量蜜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更可怕的是,当空良策的拇指再次按上阴蒂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

“不……不要……朕会……啊!”话未说完,小皇帝已经剧烈痉挛起来。透明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溅而出,打湿了空良策的官服下摆。高潮带来的强烈收缩让正在抽插的权臣也闷哼一声,随即更加凶狠地顶弄起来。

“陛下真是……淫荡得超乎想象。”空良策喘息着加快速度,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他俯身咬住小皇帝的后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在臣的肉棒上都能高潮……陛下竟然喜欢着别人。”

“喜欢别人怎么在臣的肉棒上如此放荡。”

闻浩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意识在高潮余韵中漂浮,直到后穴突然传来异样的触感空良策的手指沾着两人交合的液体,正缓缓挤入那个更紧致的入口。

“不……那里……脏……”小皇帝惊恐地挣扎,却被更重地按进床榻。权臣的肉棒还在他前面的小穴里肆虐,后面的菊蕾却被一根手指慢慢开拓。那种被双重填满的恐怖感觉让他脚趾蜷曲。

空良策享受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分战栗。

当他终于加入第二根手指时,闻浩言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前端竟然又渗出几滴液体。

“看来陛下后面也想要呢。”权臣恶劣地曲起手指,在紧热的肠道内壁上摸索。他突然抽出手指,在小皇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时,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嘴里,“舔干净。”

闻浩言机械地执行命令,舌尖扫过那些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他的眼神已经涣散,嘴角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当空良策终于从他前面的小穴退出时,带出的液体甚至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

但折磨远未结束。权臣将软成一滩泥的小皇帝翻过来,让他跪趴在龙床上。那个还在翕张的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淡粉色的褶皱因之前的开拓而微微发红。

“朕……朕不行了……”闻浩言虚弱地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然而当空良策滚烫的肉刃抵上那个小口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期待。

突破的那一刻,闻浩言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后穴被完全撑开的痛楚让他眼前发黑,但随即而来的奇异饱胀感又让前面的小穴涌出更多液体。空良策掐着他的胯骨,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

“陛下夹得真紧……”权臣的喘息变得粗重,他一手绕到前面揉捏那颗饱受折磨的阴蒂,一手掐住小皇帝的喉咙,“这种感觉……是谁在操陛下……”

闻浩言在窒息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再次攀上高峰。他的尖叫被掐在喉咙里,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抽搐。后穴前所未有的紧???致让空良策也到达极限,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肠道深处。

空良策拔出肉棒时,闻浩言他的双腿大张着,两个小穴都可怜兮兮地张合,不断有白浊液体溢出。空良策整理好衣冠,又恢复了那个恭敬臣子的模样。

“明日早朝,请陛下务必宣布李将军戍守边疆的旨意。”他在小皇帝耳边轻语,手指恶意地划过那些青紫的吻痕,“否则……微臣会让陛下尝尝更特别的惩罚。”

闻浩言唇瓣颤抖:“他……厌恶我……你大可不必……”

空良策淡声道:“他让你心动就是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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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殿内便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闻浩言蜷缩在龙榻一角,明黄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单薄的身躯上,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他颤抖的手指死死攥着锦被边缘,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

“陛下一夜未眠?”空良策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低沉冷冽如同冬日寒泉。

闻浩言浑身一颤,慌忙用袖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那高大的身影已经踏入内殿。空良策今日穿着玄色锦袍,腰间玉带勾勒出劲瘦腰身,俊美如刀削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

“朕……朕只是……”小皇帝的声音细若蚊蝇,还未说完便被对方打断。

“圣旨已经拟好,李奇略今日便启程前往北疆。”空良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卷明黄绢帛,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龙榻上瑟瑟发抖的年轻帝王,“陛下只需盖上玉玺。”

闻浩言咬住下唇,淡色的唇瓣被咬出一道血痕。他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圣旨,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空良策的手背,立刻如触电般缩回。那触感冰冷如铁,让他想起昨夜被这只手掐住咽喉的恐惧。

“朕……朕知道了。”他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空良策眯起眼睛,目光在那截脖颈上流连。他忽然伸手捏住闻浩言的脸蛋,强迫对方抬头。小皇帝的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这副模样让权臣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陛下舍不得李将军?”空良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拇指摩挲着小皇帝脸蛋上昨夜留下的淤青,“还是说……陛下对那武夫还存在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闻浩言瞳孔骤缩,慌乱地摇头:“没、没有……朕只是……”

“只是什么?”空良策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小皇帝疼得溢出泪水才满意地松开,“陛下最好记住,您能坐在这龙椅上,全凭臣一句话。”

小皇帝捂着发红的脸蛋,眼泪无声地滚落。他知道空良策说得没错自己这个双性之身的皇子,若非权臣扶持,根本不可能继承大统。先帝驾崩那夜,是空良策带着禁军闯入寝宫,将象征皇位的玉玺塞进他颤抖的手中。

其他的皇子全都被囚禁了起来。

“臣告退。”空良策冷淡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时袍角翻飞,带起一阵冷风。

闻浩言呆坐许久,直到贴身太监福安小心翼翼地进来提醒该更衣上朝,他才如梦初醒。朝堂上,他机械地听着大臣们奏报,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武将队列最前方那里本该站着李奇略,如今却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