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们面无表情地靠近,熟练地解开他的龙袍。金线刺绣的华服滑落在地,露出内里粉雕玉琢般的躯体。闻浩言的肌肤如初雪般白皙透亮,胸前两点樱红因恐惧而挺立,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如桃的臀瓣。

“陛下,请上马。”为首的太监声音平板,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闻浩言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朕……朕今日不舒服……改日……”

“空大人吩咐,今日必须完成。”太监不为所动,伸手扶住皇帝纤细的手腕。

闻浩言被半拖半抱地带到木马前。他仰头看着那两根狰狞的器物,喉结滚动,小巧的鼻翼急促翕动。他的身体比常人更为敏感,光是想象那东西进入体内的感觉,后穴就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渗出些许湿液。

“求求你们……朕真的不行……”闻浩言的声音染上哭腔,粉嫩的唇瓣颤抖着。他的身体被抬起,双腿被迫分开,露出那两处娇嫩的穴口。前穴已经因恐惧而微微湿润,淡粉色的阴唇轻轻颤动;后穴则紧紧闭合,菊纹精致如花。

当冰凉的假阳具顶端触到前穴时,闻浩言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他的脚趾蜷缩,粉嫩的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粗大的头部一点点撑开紧闭的阴唇,那些螺旋状的凸起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啊……唔……停……停下……”闻浩言仰起纤细的脖颈,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像一颗小红豆般颤抖着。

与此同时,另一根弯曲的假阳具抵上了后穴,太监熟练地涂抹了一层油脂,然后缓缓推入。闻浩言浑身剧颤,脚背绷直,脚趾蜷缩。那根弯曲的器物准确无误地压在前列腺上,表面的颗粒摩擦着敏感的肠壁。

“不……不要同时……啊!”闻浩言的抗议被一声尖叫打断。太监们已经松手,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根假阳具上。粗大的器物完全没入前穴,撑得阴唇向两侧翻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后穴则紧紧包裹着弯曲的那根,菊蕾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环。

空良策此时才从侧殿缓步走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闻浩言蒙着黑丝绸带的双眼。小皇帝如受惊的小兽般颤抖,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在空气中轻颤。

“陛下,舒服吗?”空良策的声音带着戏谑,手指捏住一颗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扯。

闻浩言摇着头,泪水浸湿了黑色的丝绸带:“拿出去……求求你……朕受不了……”

空良策低笑一声,突然用力摇晃木马。两根假阳具立刻在狭小的通道内搅动起来。前穴里的螺旋凸起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后穴里的颗粒则不断碾压前列腺。闻浩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粉白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

“看啊,陛下的小嘴吃得这么深。”空良策用手指拨开被撑开的阴唇,露出里面不断吞吐假阳具的嫩肉。那些螺旋状的凸起每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爱液,插入时又将媚肉翻出,场面淫靡至极。

闻浩言的前穴已经一片狼藉,阴蒂肿胀如豆,阴唇充血变成深粉色。后穴也不断收缩,菊蕾一张一合,试图适应那根不断进出的弯曲器物。他的乳头硬如石子,在空气中颤抖,乳晕泛起可爱的粉红。

“啊……啊……要……要死了……”闻浩言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前后穴同时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理智尽失。他的肉棒早已挺立,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木马的晃动在空中飞溅。

空良策伸手握住那根粉嫩的性器,拇指重重刮过马眼,闻浩言如遭雷击,身体剧烈颤抖,前后穴同时紧缩。假阳具上的凸起与颗粒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狠狠碾过所有敏感点。

“射出来,陛下。”空良策在闻浩言耳边命令道,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

闻浩言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腰肢猛地打颤,粉嫩的肉棒剧烈跳动,一股股白浊喷溅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起伏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的前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亮的爱液,浇在漆黑的木马背上;后穴则紧紧绞着那根弯曲的假阳具,菊蕾不断开合,像是在吮吸一般。

高潮过后,闻浩言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全靠两根假阳具支撑才没有滑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粉嫩的肌肤上布满细汗,两处小穴仍在不自觉地抽搐,缓缓吐出那两根狰狞的器物,带出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白玉般的地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闻浩言被黑色丝绸蒙住的双眼不断渗出泪水,将那华贵的布料浸得透湿。他纤细的手腕被特制的牛皮镣铐固定在木马两侧,随着那刑具的每一次晃动,腕间便多出一道红痕。年轻的帝王浑身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粉嫩的肌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陛下这身子比教坊司的头牌还要敏感。”空良策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孔雀翎,轻轻扫过闻浩言挺立的乳尖。

“啊!别……别碰那里……”闻浩言猛地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哀鸣。那两粒樱粉色的乳头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像熟透的果实般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空良策的羽毛每扫过一次,它们就可怜兮兮地颤栗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木马突然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闻浩言顿时尖叫出声。他被迫骑坐的刑具上竖着两根精心雕刻的玉势,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点。随着晃动,前面那根粗大的玉势狠狠碾过他娇嫩的阴蒂,后面那根则不断顶弄他未经人事的后穴。

“丞相……饶了朕……朕受不住了……”闻浩言啜泣着哀求,粉雕玉琢的脸庞上满是泪痕。他的阴唇早已充血肿胀,像两片绽放的花瓣,随着玉势的抽插不断开合,透明的爱液混着丝丝血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木马上积成一汪小水洼。

空良策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闻浩言一边的乳首,用力拧转。“陛下不是说要做明君吗?怎么连这点小苦都受不住?”他俯身在少年帝王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您这身子,分明就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淫器。”

“不……不是的……”闻浩言无力地摇头,却无法控制身体对快感的诚实反应。他的阴蒂被玉势上的凸点摩擦得发烫,每一次撞击都像有电流从脊椎直窜上天灵盖。后穴的菊蕾被撑开到极限,嫩肉可怜地蠕动着,试图适应异物的入侵。

空良策欣赏着少年帝王崩溃的模样,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闻浩言赤裸的胸膛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肌理滑落,所过之处立刻泛起不正常的嫣红。

“啊!这是什么……好痒……好热……”闻浩言剧烈地扭动起来,被药液刺激的肌肤敏感得几乎疼痛。他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乳晕呈现出淫靡的深粉色。胸前两点被药水浸透,在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木马的晃动越来越快,两根玉势几乎要将闻浩言贯穿。前面的阴蒂被摩擦得肿胀发亮,像一颗熟透的莓果,每一次触???碰都让少年浑身痉挛。后面的菊蕾已经完全放松,贪婪地吞吐着粗大的玉势,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看啊,陛下的小嘴吃得多欢。”空良策恶意地用手指拨弄闻浩言流水的阴唇,将那些透明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乳头上,“您这身子,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

闻浩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极度的刺激下不断攀登快感的巅峰。突然,木马一个剧烈的颠簸,玉势上的凸点精准地碾过阴蒂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闻浩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腰肢猛地弓起。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阴唇间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空良策的官袍上。他的后穴剧烈收缩,紧紧绞住那根作恶的玉势,菊蕾一张一合,像在渴求更多。

高潮过后的闻浩言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木马上,只有被束缚的手腕还勉强支撑着他不会滑落。他的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可怜地暴露在外,还在微微抽搐。乳头上沾满了自己喷出的爱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空良策伸手抚过闻浩言汗湿的脊背。“陛下你真的……好乖,臣之前倒是玩过不少像陛下这种呢,陛下是最为听话的。”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臣喜欢上与陛下玩这种事情。”

闻浩言的唇瓣在抖动,他望着空良策。

这男人之前竟然还玩过像他这样的双性。

闻浩言已经无力回应,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当空良策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时,他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两腿间一片狼藉,还在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

年轻的帝王蜷缩在地上,被黑色丝绸蒙住的双眼不断流泪。他知道自己在这座金丝笼里,他不是九五之尊,只是丞相掌中一只随时可以被捏碎的蝴蝶。

闻浩言腿内侧还留着几道淡红的勒痕是骑木马时留下的,空良策的手指顺着那些痕迹游走,引得小皇帝浑身颤抖。

小皇帝被空良策抱入了寝殿。

“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眼睛一直往李将军那边瞟呢。”空良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玉带,玄色官服下早已鼓起骇人的形状,“微臣不得不给陛下些教训。”

闻浩言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抓住明黄色床单,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当自己稍有反抗之意,这个名义上的辅政大臣就会用各种手段让他记住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朕……朕没有……”辩解的话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打断。空良策两指并拢,毫无预兆地插进那个还在渗着蜜液的小穴,那里因为白天的惩罚而红肿不堪,此刻被强行撑开,立刻涌出更多透明液体。

“撒谎。”空良策俯身,官帽上的乌纱垂落,阴影笼罩着小皇帝惨白的脸,“李将军衣袖里的浓情密信,需要微臣当众念出来吗?难道不是陛下写的?”

闻浩言瞳孔骤缩。

他明明那么小心……

“可怎么办被,人家李将军最厌恶的就是陛下这种双性人,只有我爱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