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束缚双手的红绸深深勒进腕间嫩肉,磨出绯红的痕迹。少年白皙的背脊泛起情动的粉色,汗珠顺着脊椎凹陷流下,消失在臀缝间。女穴早已泥泞不堪,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白沫,溅在两人交合处。
“呜……不要……停下……”闻浩言终于被激烈的快感惊醒,迷蒙的泪眼看清自己正以何等羞耻的姿势被侵犯。他想挣扎,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的哀求:“空……空卿……饶了朕……”
空良策反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身下动作越发凶狠:“陛下刚才高潮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罢故意用拇指按住那颗红肿的阴蒂,重重碾磨。
“啊!”闻浩言尖叫着达到顶峰,女穴剧烈收缩,喷出的爱液将两人下身淋得湿透。空良策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滚烫的液体灌满痉挛的甬道,又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少年皇帝瘫软在龙榻上,泪水将锦被浸湿一片。空良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腕间红绸,欣赏那圈艳丽勒痕,俯身在少年耳边低语:“臣还要看陛下穿着龙袍,这里却塞着臣的肉棒……”
闻浩言无力反抗,趴在空良策宽厚的肩膀上剧烈的颤:“求……求你放过我三哥……朕甘愿给您凌辱……”
空良策黑眸阴沉:“真够无用的。”
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为他三哥求情。
逃跑被发现塞珠串惩罚,玉势抽插调教爽喷失禁,崩溃求情大病一场
闻浩言蜷缩在龙床的角落,明黄色的锦被裹着他单薄的身子,却裹不住他浑身的颤抖。烛火摇曳,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更显得那双杏眼红肿不堪。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绣着金龙的锦缎。
“陛下。”
这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却让闻浩言浑身一颤。他缓缓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当看清来人时,他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些。
“明德……”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未干的哭腔。
明德站在床前,清秀的脸上满是心疼。他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比闻浩言还小上一岁,却显得比这位年轻的皇帝沉稳许多。他穿着普通的太监服饰,但那双眼却明亮得不像个阉人。
“奴才给陛下请安。”明德行了个礼,声音压得极低,“空大人已经离宫了。”
听到“空大人”三个字,闻浩言的身子又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指节泛白。被子滑落一角,露出他脖颈上斑驳的吻痕和掐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明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被心疼取代。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跪下:“陛下,让奴才伺候您沐浴吧。”
闻浩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点头。他试图撑起身子,却因为腿软又跌了回去。
明德连忙上前搀扶,当他的手碰到皇帝的手臂时,闻浩言瑟缩了一下,那里有一圈明显的淤青。
“陛下恕罪。”明德立刻松开手,跪着后退一步。
“不……不是你的错。”闻浩言摇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朕……是我不中用……”
明德鼻子一酸。
先帝驾崩,朝中大臣们为了控制朝政,硬是将这个最不受宠的皇子推上了皇位。只因为闻浩言是双性之身,性格又软弱可欺,最适合做一个傀儡皇帝。而真正掌权的,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丞相空良策。
“陛下千万别这么说。”明德小心翼翼地再次上前,“让奴才扶您去浴池吧。”
闻浩言终于点点头,任由明德搀扶着自己下床。他的双腿颤抖得厉害,几乎站不稳,明德不得不半扶半抱地带着他走向寝宫后方的浴池。每走一步,闻浩言都会轻轻吸气,显然身上到处都疼。
浴池里已经备好了温水,水面上飘着舒缓疼痛的药草。明德帮闻浩言褪下那件被撕破的龙袍时。
手都在发抖,年轻的皇帝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青紫的掐痕、泛红的吻痕、甚至还有几处渗血的牙印,遍布在那具白皙单薄的身体上。
“陛下……”明德的声音哽咽了。
闻浩言却只是摇摇头,抱着双臂缩进水里。温热的水接触到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明德赶紧拿起丝巾,沾了药水,轻轻为他擦拭。
“空大人他……太过分了。”明德一边小心地清洗着闻浩言背上的伤痕,一边低声说。他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生怕自己的愤怒会让这位本就脆弱的主子更加难堪。
闻浩言没有回答,只是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些。???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滑落,分不清是浴水还是泪水。明德注意到他的肩膀在轻微抖动,知道他又在无声地哭泣。
“陛下,您转过来些,奴才帮您……帮您清理里面……”明德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
闻浩言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犹豫了许久,才颤抖着转身,将背对着明德。明德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沾了药水,小心翼翼地探入那个被蹂躏过度的私密之处。闻浩言浑身一僵,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
“很快就好了,陛下忍一忍。”明德心疼地说,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将里面的浊液引出。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闻浩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却始终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清洗完毕后,闻浩言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浴池边缘,眼神空洞地望着水面。明德赶紧拿来干净的浴巾,将他包裹起来。
“陛下,奴才扶您回床上休息吧。”
闻浩言却突然抓住明德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明德吃了一惊。那双总是含着泪水的杏眼此刻满是绝望与哀求。
“明德……我……我想离开这里……”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我不想再做这个皇帝了……我受不了了……”
明德心头一震。他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大一岁却显得如此脆弱的年轻人,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刚入宫时的情景。
那时闻浩言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因为双性之身常被其他皇子欺辱。有一次明德被大太监责打,是闻浩言偷偷给他送了药。那是明德在这冰冷的宫墙内收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善意。
“陛下。”明德跪在浴池边,声音坚定起来,“奴才这次冒险回来,就是为了带您离开的。”
闻浩言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但……但是……”他的声音又弱了下去,“三哥还在地牢里……如果我走了,空良策一定会杀了他……”
明德握住了闻浩言冰凉的手:“陛下,您救不了所有人。三皇子会理解您的。”
闻浩言的唇颤抖着,泪水再次涌出。
他想起三哥,先帝驾崩后,三哥因为反对空良策专权而被关入地牢。
“我……我好害怕……”闻浩言抽泣着说,“如果被抓回来……”
明德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陛下信奴才一次。奴才已经安排好了出路。今夜子时,我们在冷宫后的偏门汇合。”
闻浩言看着明德坚定的眼神,这个从小陪他长大的太监是他在这深宫中唯一能信任的人了。他深吸一口气,终于点了点头。
明德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小心地帮闻浩言擦干身体,为他穿上干净的里衣。当系上衣带时,他发现闻浩言的手腕细得惊人,这位年轻的皇帝自从登基后,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