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这片区域沈景明很少让外人踏足,平时打扫都是由张妈亲力亲为。
许大海视力很好,一瞬间就在黑暗中捕捉到了潘多拉魔盒所散发出的幽暗光芒沈宓房间的门没有关严,从细细的缝隙中逃出了一束昏黄的灯光。
许大海慢慢走近,在墙边站定。这次有了缝隙,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听得也就更清楚了些。
“……啊啊啊,爸爸呜呜呜,我不行了……别那么深……要被插裂了……”
“骚货……喷了这么多骚水……”
“……骚逼……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里面还隐隐约约传来一些清脆的声音,还有低吼声和细弱的呻吟声。
许大海不是什么都不懂,听到这些哪还有不明白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他们……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做爱?!这也太……
许大海知道他撞破了主家这么荒唐的秘密,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要么装不知道,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要么直接收拾东西,明天就回老家。
但是
他不知道为什么,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拉开门,让缝隙更大些,让他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些;他的眼睛紧紧地贴着门,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把屋内的景象看个明明白白,就算眼睛迎着光,也不舍得眨一下;他的耳朵竖了起来,连一丝一毫的声音也不愿意放过。
而他被黑色西装裤紧紧勒住的裆部,早已被硕大的性器顶出了一下惹眼的包。
他调动了身体所有能调动的部位,这已经足够他看清屋里的景象了。他有些兴奋,眼睛逐渐染上猩红的颜色,呼吸声变得粗重浑浊,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先看见的是两条白到发光的腿,此时那两条腿正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扯开。沈景明挤在沈宓的腿间,他的胯部有力地耸动着,即使只听声音也能想象出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操干的声音如同鼓点一样越来越快,许大海只能看到那双细长白嫩的腿痉挛似地抖动,时不时受不住地挣扎几下,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张开。
“呼呼骚逼好紧,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嗯嗯还吸,还在吸,射死你”
沈景明低声吼着,挺动的频率加快,最后胯部抵住沈宓饱满的臀肉死命耸动,脸上露出了畅快的表情。
沈宓却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击,整个人在床上扑腾着,说着骚得没边的话,“啊啊啊好烫……骚逼被射满了……呜呜装不下了……”
沈景明射完后又享受了一会湿热穴肉热情的裹吸,才舍得抽出来。
沈景明掐住沈宓的细腰,缓缓后撤,粗硕的柱身逐渐显露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白色的膜,很难不让人猜测到底做了多久才会这样。
沈宓一直发出细碎的哭泣声,直到沈景明的性器全部抽出,哭声猛然升高。没了性器阻碍,大股的精液从猩红的洞口流了出来。
许大海这才彻底明白,沈宓长着一个逼!
许大海的心跳如擂鼓,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应该觉得惊讶、惊恐,像遇见了怪物一样逃跑。
但是他的脚挪不动,看着那个流着精液的、被操得有些红肿外翻的逼,许大海竟然有些不舍得移开视线。
江湛来到沈宓身前,他似乎注意到了门外的人,漫不经心地投过来一眼。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反而把沈宓的腿扯得更开。
许大海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看着江湛伸手插进了沈宓的腿间,紧接着,沈宓就剧烈地抖动起来,腿直打颤。等江湛抽出了手,沈宓的逼里又喷出了一股腥臊的精液。
“啊啊啊江湛,不要不要……嗯唔……又喷了”
许大海目不转睛,看着嫩逼喷水的美景。他很好奇,这么小的一个逼,怎么能吃进去这么多精液?
许大海没意识到,他兴奋地发抖。
江湛抽出自己的校服衬衫上的领带,在手上绕了几圈,随即像是驯服母兽一样,对着沈宓的逼抽了一下。
布料抽打过敏感的小逼,先是一阵带着麻的刺痛感,随即就是酸、痒、烫以及无边的空虚感。
沈宓的腿敞得很开,逼缝裂得大,阴蒂完整地暴露在外面。被领带抽了一下后,红肿的阴蒂也跟着颤了一下,可怜又可爱。
江湛仿佛在作画,就像画家在每一次下笔前会仔细琢磨一样。江湛在每一次抽打前,都会仔细审视沈宓的下体,似乎在考虑从哪个角度抽打这个骚浪的逼才能在赐予他痛苦的时候又给予他快感。
啪啪的抽打声不断响起,沈宓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甜腻,腿间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水,而沈宓的下体也被抽得红肿。阴唇外翻,阴蒂肿得老高。不仅没有激起怜爱,反而更让人想狠狠蹂躏它。
“骚逼被抽爽了,喷了这么多水。”
“这还不承认自己是骚货,还能找出来比你更骚的吗?”
看着被抽打的颤颤巍巍抖动的逼,许大海已经有些痴了。裤子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拉开了,粗黑丑陋的性器露了出来,翘得老高。
对着他所偷窥的
沈宓的逼
沈宓的肉体
以及
这场淫乱的性爱
他开始自慰。
许大海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喉咙发干,眼底的光芒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因为偷窥所产生的刺激。
看着沈宓又一次潮吹,江湛俯下身,掰过沈宓的脸,“看到了吗,有人偷偷对着你的骚样自慰呢。”
沈宓不明所以地转过去,却看到门外的一个陌生的高大人影,他正红着眼兴奋地看着自己,狰狞丑陋的阴茎正对着自己……
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小腹爆炸,沈宓不受控制地喷水,像是失禁一样,他尖叫着后退,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许大海对着他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流了一地,但他丝毫不在意,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喉结快速滑动,似乎想要将沈宓喷出的骚水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