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湛说,你不仅叫了他哥哥,还叫了他老公。”

沈宓:你们在一起到底聊了什么啊!!

盛凌:“你也叫我一声老公,声音要又软又骚的那种。”

他嘴上哄着沈宓,手早就顺着裤腰摸了进去,粗糙有力的大手整个盖住了娇嫩的花唇,色情地揉捏着。下体前不久还吃过盛凌的性器,此时还十分敏感,没揉几下,沈宓就开始搂着盛凌的脖子咿咿呀呀地叫唤了。

沈宓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盛凌揉他的那只手上,脑袋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哪里还记得叫老公。

盛凌想听沈宓喊,身下的鸡巴又被他叫梆儿硬,一时还分不清到底更想要哪个。但是看沈宓一脸欲求不满的淫荡样,盛凌啧了一声,两根手指顺着濡湿收缩的穴口插了进去,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还挤出了不少的淫水。

真骚。

“啊啊”沈宓搂紧了盛凌的脖子,整个人贴在盛凌身上,头受不住地后仰,白嫩的脖颈拉出漂亮的弧度,大声浪叫着。

穴里湿热的媚肉热情地缠上来,裹住盛凌的两根手指往里吸。盛凌的指腹贴着绯红的媚肉,感受它快速的收缩,像是被一张小嘴含住一样。

“嗯明明刚操过,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紧!”

盛凌手臂绷得很紧,肌肉线条流畅性感,青筋如山脉般蜿蜒而上,格外色情。他咬紧牙,呼出一口气,手臂开始快速有力地捣弄着沈宓腿间的小逼。

沈宓被插得连连发抖,腿缠上了盛凌腰,手摸索着抱住了盛凌的头,白嫩细长的手指穿梭在黑发间,时不时抽搐、收紧,更让人浮想联翩。

“嗯啊嗯啊好爽,嗯嗯,小逼被插得好爽啊啊啊”

沈宓扭着细腰淫叫着,小逼痉挛着将手指吸得更紧,盛凌必须用上十分的力气才能将层层叠得的媚肉捣开。随着他手指的插动,银白的汁水不断地顺着盛凌的手往下流,像是在插着一个水嫩多汁的桃子。

“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沈宓瞪大眼睛,身体像岸上的鱼一样扑腾着,浑身直颤,逼里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

盛凌的手指插到了他的骚点。

盛凌见状,一点没心软,直接用力地戳弄着那处骚点,沈宓腿间的手臂都快捣出了残影,“骚货,叫老公,不叫我就插烂你的逼!”

沈宓抓着盛凌的头发,腰绷得特别紧,紧贴着盛凌的,挺翘起的粉嫩阴茎在盛凌小腹处快速蹭着,马眼端溢出了很多精。他张着红润的嘴唇,猩红的舌尖上还挂着银丝,脸蛋潮红,眼神迷离,简直就是一个骚透的浪货!

他扭着屁股,似乎想逃离腿间快要把他折磨疯的快感,可那有力的手始终插在他腿间,恶劣地蹂躏着柔嫩的小逼。

“老公老公呜呜呜,我要喷了”

沈宓崩溃地大叫,腿间的手再次加速,盛凌的手指抵住那处敏感的骚点,用力抠挖着。

沈宓失神的眼睛看着半空,他张着嘴,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就这么静止两秒后,他突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腿翘在半空中痉挛着,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着,臀部收紧,夹住了盛凌的手。接着,一股湿热的淫水从小逼中涌了出来,喷到了盛凌小麦色的手臂上,配上如山丘般鼓起的青筋,有种隐晦的色情。

喷完了骚水,沈宓绷紧的身体才放松,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看着他这副仿佛已经被干过的模样,盛凌鸡巴狠狠跳了几下,他把那两根沾满了沈宓淫水的手指插进了沈宓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唔唔唔”

沈宓猝不及防,下意识含住了盛凌的手指,淫水甜臊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脸上泛起热来。

盛凌的手指在沈宓嘴里搅弄着,看着他艰难吞咽却还是流了涎水的模样,盛凌又开始躁动起来,眼睛很亮,他有些兴奋地对沈宓说:“我把那个项圈也带来了,我们还玩那个好不好。”

不过盛凌并没有询问沈宓意见的意思,直接拿来了那个沈宓十分熟悉的项圈,又一次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管是戴在谁的身上,沈宓一看到那个,脑子里就想起了那场淫乱的性爱,浑身不自主地打了个颤。

他小声说道:“不想要这个。”

盛凌挑眉笑道:“不喜欢吗,你下午被干得直喷骚水的样子忘了?差点把我鸡巴淹了。”

他把链子塞到沈宓怀里,沈宓只好接过,他又小小的抱怨一句:“坏狗。”

说盛凌的。

盛凌也不恼,反而乐在其中,他又揉了几下沈宓湿热的逼,“狗?我要是狗,你就是被我干的骚母狗,浪得没边的那种。”

沈宓红着脸不说话。

盛凌:“再喊一句,就喊……大鸡巴老公。就像你刚才潮吹的骚样,喊‘大鸡巴老公快要干死我了’,大点声。”

沈宓:“……”

盛凌在酒吧打工见过不少,接吻只是非常常见的事,更有甚至,直接当众扒裤子做起来的,什么淫词浪语盛凌都听过,但是他只觉得恶心。可现在不一样,对着沈宓,他什么粗话都能说出来,毫无心理负担。

盛凌已经脱了衬衫,裤子还没脱,但是胯间鼓起的一大坨很惹眼。他分开沈宓的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逼,挺起胯,下流地顶了好几下,动作间带动了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听到这个声音,盛凌就变得异常兴奋,他手撑在沈宓两边,胯下加重了力气,又顶了好几下。

像是发情的大型犬。

恰巧此时房门被拉开了,盛凌看过去,正巧和沈景明、江湛两人对上视线。

盛凌:“……”

沈景明:“……”

江湛:“……”

许大海是沈家新招工来的,他和司机的老家是一个村的,知道他是个憨厚老实不爱说话的人,虽然他还很年轻,但是因为经常干农活所以身板很结实,就招过来了。

他在这工作了将近一个月,对沈家的情况稍微了解了一些。沈家姓沈的就只有沈景明和沈宓,其他两个经常借住的是沈宓的同学。

虽然他们常来借住,但是许大海对他们并不熟悉。因为他们来到沈家第一时间去的就是沈宓的房间,之后就几乎不出来了,连饭都是让人放在门口的。等沈景明晚上回家,也是直奔沈宓的房间而去。

许大海之前送过几次饭,隐隐约约能听见些声音,但是要他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声音,就是平白无故觉得心躁得慌。

这天,晚上许大海负责检查房屋内各处的门窗是否落了锁。检查完自己负责的区域后,许大海却没走,而是鬼使神差地躲在角落,等确认其他人都休息了后才走出来。

他的脚步慢慢接近二楼,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