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被伊衍肏着,再肏他的亲弟弟的话,那一定爽到没边吧!就算不能如愿,把伊澈当成伊衍来肏,也好像不错,反正这对亲兄弟的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胡思乱想间,听到低柔的轻喘声传来,乔齐只觉后穴一紧,竟飞快的湿了,性器也胀得发痛。紧紧掐住伊澈的腰,用力挤进他双腿之间,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抵着半勃的秀美性器狠狠顶撞了几下,他气喘吁吁道:“我改主意了!你给我上一晚上,我把人撤走!”

这么简单?

对龙族来说,跟人上床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再平常不过,就算乔齐并不符合伊澈的审美,还是伊衍的床伴,他也不能不为对方开出的条件感到心动。但是,他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因为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乔齐把人撤走那么简单;他要的,是乔齐手里的那半截矿道的所有权!他相信,伊衍最终的目的也是这个。

转瞬间就拿定了主意,他伸手抵住紧紧压迫而来的饱满胸膛,似笑非笑道:“乔先生似乎没听明白我的话。”

“什么?”

“我跟我哥哥一样,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们都喜欢干净清爽的类型。想我跟你上床,可以,但你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尤其是这头发。”以刻意嫌弃的目光扫过乔齐的脸,伊澈笑容可掬道:“另外,口说无凭,等我回去准备好了协议,乔先生看过同意之后,我们再来上床的事也不迟。”

将伊澈明明白白的嫌弃都看在眼里,又想起伊衍好像也说过相同的话,乔齐信了,心里也生出一点窘迫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粗野吓人,和干干净净的伊澈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

沉默望着清澈纯净的蓝眸,许久后,他沉声道:“好,看在你是伊衍弟弟的份上,我信你一回。但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会只是找你们伊家矿洞那么简单,我会连那你们家那半截矿道一起炸掉,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反正,你舅舅还有云曜他们,也盯着这个矿洞很久了!”

听乔齐提到舅舅殷麒,伊澈微微眯了眯眼,又很快恢复了惯有的温润笑意,推开他从桌上滑了下来,不紧不慢拉好被退到腿弯的长裤,轻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两天后,我再来拜访乔先生。”

自认抓住了伊澈的软肋,这一次乔齐倒是十分痛快的放他们走了,自己慢慢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喃喃自语道:“伊衍,你不肯要我也无所谓,你弟弟,也一样……对,没错,只要脸一样……都可以……”

面带微笑同温启宁和弁星一道离开,但刚一走到车子后面,伊澈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侧脸对温启宁淡淡道:“把你的手帕给我。”

默默将手帕递上,见伊澈接过来直接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擦拭下体,背靠车门眉心微拧的不适模样,温启宁难忍心疼,低声道:“我替少爷擦吧。那混蛋动作太粗鲁了,说不定都磨破皮了。”

不等伊澈拒绝,只听“砰”的一声,弁星一拳重重捶在车顶,力量之大,直接把车顶捶出了一个浅浅的凹陷。可他似乎仍不解气,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的道:“等这件事结束,老子非把他手剁了,嘴也撕了不可!”说完,他转头看住伊澈,“你真要跟他做?”

因为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伊澈心情有些不佳,不想理会弁星这充满醋意的询问,拿出手机淡淡道:“你们先上车,我给哥哥打个电话。”

接到伊澈的电话时,伊衍似乎刚睡醒,慵懒的嗓音里满是笑意:“宝贝想我了?”

听了伊衍的声音,伊澈的心情好了一点,轻声问:“打扰你休息了?”

“当然不会,只要宝贝想我,欢迎随时打扰。”低低笑过之后,伊衍又关切的问:“一切都还顺利吗?见到乔齐了?”

“原来你知道他会找我啊?”有些不满的皱了下眉头,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伊澈微微扬眉,“你跟凛哥哥在一起?”

“是啊,宝贝不在,又不想出门,只好找凛凛下火了。”知道伊澈不会生气,伊衍回答得倒也坦然,接着说道:“乔齐的目的是见到我,我不去,他肯定会找各种理由逼你去跟他见面。不用怕,以你的能力,对付他不成问题。”

为着这份不问缘由的信任,伊澈脸上慢慢泛开了笑意,眯眼望着黑漆漆的远山,轻笑道:“那要是他的要求是跟我上床呢?你不吃醋?”

“吃你的还是吃他的?”仿佛早就看穿了乔齐的打算,伊衍笑了一声,懒懒道:“他对我来说,只是一条养不熟又暂时还不能彻底扔了的狗;至于你,记得让他戴套就行,不然我怕他把你弄脏了。”

龙族从不看重所谓的忠贞,伊澈早就明白伊衍不会在意这些,但听着他特别的嘱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故意揶揄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总是喜欢射在我最里面还不让我弄出来?要不,下次你戴套?”

“调皮。”几乎能够想见伊澈在说这话时,脸上那玩味勾人的表情,伊衍顿了顿,压低嗓音道:“别勾我,宝贝……不然,遭殃的是你凛哥哥。”

既然已经跟伊衍沟通完了,伊澈也不想再打扰他休息,于是柔声道:“好了,我要回矿洞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有了进展我再跟你联系。”

“嗯,好好休息,不用着急,云曜那边我会看着。”

“好。哦,对了……”

“嗯?”

“你的品味需要改善一下。如果还想有下一次,记得给我挑个好看的,别再给我弄个这么狂野的人来,我不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只有一点点肉渣,就不加v啦!希望喜欢,再给我票票~

第12章伊澈:被保镖狗狗颜射/带他去矿洞踩他的鸡巴/再玩着他的大奶子颜

长途跋涉了三天,伊澈的确是累了,让温启宁请来矿洞负责人一起吃过简单的晚饭,洗完澡后,就先独自回帐篷休息了。

将矿洞内外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弁星回到帐篷时已是深夜,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伊澈穿着轻薄的睡衣沉沉睡在床上,被子盖在胸口以下。看着从微敞的领口中露出来的姣好的颈脖和精致的锁骨,他呼吸骤然一紧,双眼紧盯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的瓷白肌肤,直直走了过去。

蹑手蹑脚坐到床沿,锐利的金眸含着隐隐的暗火在安稳沉静的面孔上放肆扫视,确定人已睡熟,他伸手抚上白皙的颈项。温暖的肌肤光滑细腻,触感极佳,令他爱不释手,又不满足于仅止于此的碰触,在凹陷的锁骨处流连一阵后,飞快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手探了进去。

指尖绕着柔软的乳果打转,不时将指腹贴上去按压,当看到红艳的乳尖俏生生挺立起来后,他忍不住抓了抓肌理紧实的白皙胸膛,望着从指缝间冒出来的红果低低喘了口气,哑声轻笑道:“小东西,看不出你还挺有肉的……”

“嗯……”也许是在睡梦中不堪忍受乳尖传来的酥麻痒意的骚扰,伊澈微蹙着眉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下意识挺起胸膛,微微扭动着身体去往生着薄茧的手指上磨蹭,似乎想要解痒,又像想要逃离。

看着在指腹上来回滑动的挺翘乳果,弁星眼中猛的腾起欲火,抽出一只手拉下裤,掏出坚硬如铁的阴茎狠狠套弄起来。他硬了很久了,从看到伊澈的下体开始,阴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到现在已经胀得发痛,急需宣泄。

仗着与伊澈有过约定,加上欲火高涨,他胆子更大了,掀起那条碍事的薄被,将睡衣剩余的扣子尽数解开。目光从艳丽的乳果一直流连到圆润可爱的肚脐,他深深吞咽了一下喉结,握着阴茎的手套弄得更加起劲。涨紫硕大的龟头不断在粗糙的虎口上摩擦着,痛痒交织的刺激之下,马眼吐出滑腻的前液,被套弄出叽咕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热流在小腹中乱窜,但距离酣畅淋漓的射精总是差那么一点,让他眉心焦躁紧拧,干脆站了起来,单腿跪在床沿,一手撑在伊澈颊畔,将胀痛的龟头抵在微张的柔软唇瓣上,粗喘着握紧陡然间硬了几分的阴茎,飞快的撸动。

想象着伊澈张嘴含住自己这根吞吐的样子,他忍不住将黏腻的前液往那色泽红润的唇瓣上涂抹,掌缘重重撞击着紧绷的小腹,发出一声比一声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快射了,空前强烈的冲动让他顾不得床在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刺耳的吱嘎声,一边放肆挺动着精瘦结实的腰,一边用指腹去刺激最敏感的棱状边缘,眯眼等待着极乐一刻的降临。

可这么大的响动,伊澈睡得再沉也醒了。感觉嘴唇正被坚硬滚烫的光滑硬物顶撞着,还有咸涩的黏液不断渗入唇缝,他尚未清醒的大脑迷迷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微一蹙眉,慢慢睁开了眼。

就在伊澈睁眼的瞬间,弁星也终于等到了最渴望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浓稠的白浊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不断洒落在精致俏丽的面孔上,甚至射到了栗色的软发上,他垂眼死死盯着愕然瞪大的冰蓝眼眸,握紧仍在掌心弹动不已的肉柱重重套弄了几下,唇侧浮上一抹充满邪气的笑容,粗喘道:“爽!”

浓烈的檀麝味扑鼻而来,面上温热黏稠的液体正在慢慢冷却,传来些许的紧绷感,伊澈觉得有点不舒服,又无可奈何,只能皱眉叹了口气,推开伸过来想要抚摸面孔的手,慢慢坐了起来。从床头柜里找出湿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精液,他用淡淡的眼神看住微微闪烁的金眸,道:“我不喜欢被人颜射,下次别再这样了。”

“是吗?那温启宁也没对你做过这样的事了?”眯眼看着依靠在床头,面色还有些倦怠的伊澈,看他睡衣大敞着露出两个被玩弄得红艳肿胀的乳头,弁星兴奋的抽了口气,伸手把人捞入怀中紧紧拥住,带着几分得意的笑道:“就算惹你生气,我也不会道歉。因为,我早想对你这么做了!”

就算不喜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伊澈懒得再去计较,更何况他早就知道弁星对他有意不是一天两天了。想着应下的那个承诺,他垂眼看了看那根不知何时又以张狂的姿态高高耸立在两条强壮的古铜色大腿之间的粗长阴茎,微微一笑,伸手用指腹去摩挲那个湿漉漉的孔洞,抬头看住顿时暗沉的金眸,“看起来,它还挺有精神的,还没尽兴?”      233594灵2

刚才射过,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伊澈极富技巧的磨蹭着马眼,弁星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一把按住那正明目张胆挑逗着他的纤白手指,握在掌心往他腿根摸去。摸到单薄布料下微微隆起的性器,他邪邪勾起唇角,在那处重重揉了几下,望着微眯的蓝眸笑道:“嘴上说着不喜欢被颜射,可你不也有感觉了?”

身为天性本淫的龙,伊澈从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欲望,闻言淡淡笑了一下,抽出手再次落到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柱上。手指沿筋络鼓胀的柱身向下,挤进结实的大腿当中去摸了摸依旧胀鼓鼓的精囊,又向上将硕大圆润的龟头拢入掌心揉弄,他弯着眼对粗喘不止的弁星道:“既然你还有精神,那不如我们就把我答应你的事做了吧。”

“哈,那可是求之不得了!”已被撩拨得再度欲火高涨,弁星一把勾起伊澈的脸,对着饱满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用力磨蹭了几下,他急不可耐的将舌抵入湿润的口腔,狂野的搅动,顺势把人按到床上,开始拉扯那碍事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