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吸。邵榆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捏住嫂子的臀尖用力掐揉,光揉还不够,他甩了巴掌上去,又疼又爽。
真的被外人侵入那一瞬间,温琼发出高亢的悲呜,他意识模糊,只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如果被邵桓知道,一定会把他送给别人轮奸,变成破烂的抹布,丢在哪都没人要。
邵榆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觉得里面舒服就一直插着,快慢随他心意,挨惯了操的身体食髓知味,不顾主人永远发骚发浪,身子几乎融化在邵榆胯下。
“嗯……我只有、有一床……哈啊……”他被人强奸到无力反抗,最先惦记的除了邵桓,就是这床被褥,弄脏了他就没得睡了。
他徒劳地挣扎,不愿意含别人的阴茎,阴道努力收缩着,想把那东西吐出去,却被一只手掐住阴蒂,拉扯出体外又用力一拧,人妻高仰脖颈呻吟,尖锐快感来势汹汹,高潮很快吞没了他。
格外敏感的阴蒂仍然落在邵榆手里,指甲不停抠挖,他觉得自己又要到了。泪水和淫水一样越聚越多,他大口呼吸,仿佛不这样就会窒息而死,“别弄我了,放过我……求你了,二爷。”
“你明明很爽啊。”邵榆佯装不解,随后神色骤然变冷:“贱人,就等着挨打挨骂是吗?饥渴成什么样了,才进去就一直吸我,还好意思说不要?别说我操你,我就是把你当肉便器你也得接着。”
把人弄得完全崩溃,身子会脱离情感控制,不自觉依靠起身边的人,努力讨好还肯操他打他的恩客,邵榆最爱嫂子绝望挣扎的模样,眼含热泪真的性感极了,他的鸡巴在穴里又胀大一圈,打着嫂子的屁股命令他:“告诉我,破镜能重圆吗?”
“不能……”有什么真的碎掉了,温琼甚至听见了那股刺耳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已经堕入最底层,再坏也不会比现在坏了,他再次重复:“不能重圆了。”
他完全沦为供人享用的猎物,身体顺从地接纳了小叔子的阴茎,甚至连子宫都开了一个小口。龟头磨了磨,他就颤抖着喷水,邵榆的东西格外长,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猛地侵入最隐秘的子宫之中。
“啊”温琼浑身痉挛,小腹甚至显现一块鸡巴形状的凸起。身体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快被操坏了,断断续续地哀求:“老公,轻一点……”
邵榆觉得好玩,对着子宫猛操,低声问:“这个地方含过大哥的精液吗?”
自慰、囚禁、侵入子宫
章 五、榆儿,桓儿
当然没有。
邵桓疼惜他,只要他说够了,无论自己有没有射都会停下,让他用手或者嘴巴弄出来,事后还会亲亲他。
被插进子宫时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抖得很厉害,大脑一片空白,分不清是谁在插自己,只知道好爽,甚至甘愿永远被嵌在那根鸡巴上。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是邵桓进人了他的子宫。大脑接收到他的幻想,开始巧妙地自我欺骗,邵榆掐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刺激他的阴蒂,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沦陷了,他张着嘴叫的却是邵桓的名字。
邵榆把他压在身上操过一回,精液射进他的嘴巴里,小嘴吞精的模样也性感,可是比起再来一发,他更想好好玩玩绝望的美人。他很快发现了那个箱子,仔细翻找,真被他找到了几个好玩的。
他拿出一根茎钗,细长钗身顶端是一颗珍珠,插进床奴的尿道里,可以让其不能出精,连排泄都要受人操控。邵榆比划一下,觉得合适极了,刚刚小婊子射了不少,都沾到他衣服上了,是应该好好调教。
温琼还处在高潮后的空白中,等他清醒过来反而更加绝望了,他被邵榆操了,还吞了邵榆的精液。如果被邵桓知道不,邵桓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让他过来卖身,让所有男人都来奸淫他,好当做惩罚。
四天前邵桓过来找他,还给他钱,让他以为他们之间是有余地转圜的。他完全不觉得那是嫖资,反正他本来就要和丈夫做爱。
可这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邵桓是最先把他当成淫妓的人,而且以后也不会来操这个肮脏的婊子了,大爷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不会纡尊降贵来找他的。
他重新陷入绝望,就连邵榆把茎钗插进他的尿道也不反抗。敏感的铃口被人剥开,先是沾了点淫水试探,后面干脆一插到底。
温琼惨叫,但不挣扎,随便男人怎么玩弄自己,茎钗堵死了他的尿道,让他的阴茎一直硬着,但是射不出来。他的东西分量也不小,两颗卵蛋圆润地坠着,现在还是好好的,马上就会被玩得发红发紫。
他手脚上都有镣铐,不就是大爷不希望他反抗的证明吗?否则他大可以警告妻子“如果别人来,你不挣扎反抗我会失望”,现实是邵桓想看他被玩得破破烂烂。
温琼识趣儿地遮住眼瞳,他知道他们都不太喜欢他的眼睛,深灰色看上去总是模糊迷蒙,即便他没有想要凶谁,他们也觉得他是个含着幽怨的冷漠人妻,对他敬而远之。
他用手遮住眼眶,双腿大开,随便邵榆玩弄。
细绳绑住阴茎根部,又绕下去绑住卵蛋,绑得很紧很紧,勒出一道道红痕,卵蛋格外突出,稍微碰一下都让他颤个不停。
这里永远是最脆弱的,被另一个人完全管束,除了疼痛之外还有恐慌,可是温琼始终木木地任由摆弄,邵榆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没办法欣赏他惊慌失措、臣服哀求的模样,实在无趣得很。
他戳戳嫂子满是泪痕的脸:“醒一醒,不要太伤心了。”
温琼毫无反应。
邵榆叹口气,无奈道:“哥哥没那么快忘了你,你一直这样,如果他来找你怎么办。”
温琼猛地攥住他的手臂,满眼期期艾艾:“真的?老公真的会来找我吗?”好像邵桓是什么开关似的,听到这两个字他才会开机,连着所有情感都回笼了。
包括痛感。他皱着漂亮的眉头,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被绑住的阴茎,仰起脸委屈地控诉:“好疼啊,榆儿。”
活像受了伤的小宠物跟主人撒娇,邵榆无比理解大哥会为他上瘾一样痴迷,换成自己也没法不喜欢。
他挑逗抚慰着大嫂的阴茎,把那里玩得硬挺起来,两颗卵蛋也鼓鼓的,被细绳勒着,好像快要撑破了一样。
源源不断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温琼忍得难受,便大声叫出来:“榆儿,让我射。好难受……”
“真的想射吗?”邵榆握着顶端珍珠,浅浅抽插他的尿道。
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弄,温琼又怕又爽,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射出来,只要把那钗子拔掉。
对,拔掉钗子。他满脸潮红,求邵榆把那东西拔出去,可邵榆充耳不闻,直到卵蛋疼得快要炸开,尿意和干高潮一起袭来,把人爽得双眼翻白,甚至合不拢嘴巴。
邵榆立刻拔出钗子,一大股精液喷涌而出,另一个尿道口失禁地流出透明尿液,排泄和射精的愉悦堆叠在一起,温琼神色痴迷,显然爽得回不过神来了。
邵榆欣赏着他高潮失禁的模样,颇有兴致地掏出手机拍下来,递到温琼面前给他欣赏。
他的爱不像邵桓那样好,爱里夹杂着掠夺侵占和伤害,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和弄碎他的心情是相同的。邵榆指指自己的脸:“亲亲我。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替你转告大哥,说你想他了。”
温琼毫不犹豫地亲上去,后知后觉地擦擦唇瓣,显然后悔了。他琢磨着邵榆的心情,邵榆只是嘲笑他:“傻子,后悔有什么用?亲都亲了。”
“不要告诉他。”纠结了一会儿,温琼握着他的食指轻晃:“榆儿就帮我这一次。”
“哪一次?”
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这不是邵榆的声音!这不是邵榆的脚步声,不是邵榆的语气,不是邵榆的模样!
“榆儿?”来人逐渐逼近,冷笑道:“结婚这么久,怎么没听你叫我一声桓儿?”
玩弄尿道、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