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高潮痴痴傻傻的人妻本能张开殷红的嘴巴,一点舌尖探出来,卷一点白浊吞进嘴里。邵桓被这淫荡放纵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半硬的鸡巴重新插进去,接着一股比精液更烫的液体射入被操肿的甬道。
温琼这时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下身与邵桓结合的部位,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不是精液,是……是男人的尿液。
他被大股大股的尿从里到外浇了个遍,彻底脏了……他不再是丈夫的妻子,不是可以拥抱亲吻的恋人,他只是个泄欲的玩具,甚至连尿水也能灌进来。
邵桓退出来,在他阴蒂上擦净残余尿液,自顾自穿好衣裳,临走前扔给他一张卡:“下一个客人来之前都给我夹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温琼楞楞地拾起那张卡,现在,丈夫也不是丈夫了,是他接待的第一位嫖客。
体内射尿
章 四、不速之客
屋子很小也很冷,他没什么厚衣服,好在邵桓给了他一床被褥,他不敢不听邵桓的话,也不想弄湿仅有的褥子,只好夹紧了穴,慢慢缩进被子里。
房门是没有锁的,娼妓的住处不配上锁,他是家妓,所有家奴都能来嫖他,就算操完不给钱,他也没处说理去。
温琼不敢睡觉,时刻警惕会不会有人进来。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人推开房门,吱呀一声,几个男人和妇人推门而入,温琼吓得魂飞天外,身体里夹着的东西全流出来,弄湿了褥子。
他只好裹紧被子往里缩,等那群人来到面前,提出毫无力度的抗拒:“我刚接了大爷的尿,很脏的。”
男人们果真停下来了,却不是因为他的话。几个以前熟悉的妇人对他伸手:“夫人请,大爷赏您一床被褥、一身薄衣、一箱用具,另外还赏您沐浴。”
温琼看清了男人们搬着的东西,他们放下箱子和浴桶就离开了,剩下几个年长的女人帮他洗澡。他有点害羞,她们也不逼他,尽可能移开眼睛。
洗完澡他被放在新的、暖和的被褥里,仆人用一根细细的银链锁住他的脚踝,另一端锁在床尾,这样一来,他的可活动范围就只剩下床一米周边。
他们把箱子留给温琼慢慢欣赏,人走得干干净净。温琼掀开箱子,没见着一件正常的器物,里面全是淫具,粗细长短不同的假阴茎,夹子、鞭子、绳子、性虐用的头套项圈滚轮,甚至还有一对狗耳朵。
温琼双颊爆红,箱子砰的一声合上,他把箱子推到一边,又一个人进来了。
那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脸,他走到温琼身边,送上一个食盒,而后利落离开。
温琼本来吓得汗毛倒竖,见人走了才稍稍安心。邵桓射进深处的精液没有被导出来,他很希望把它们留在身体里,隐忍着急促的呼吸,再次打开箱子,选了一根和邵桓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出来。
他靠在床上张开腿,露出红润逼穴,因为刚刚洗过,暂时是干爽的。他把被子堆在身边,想象是邵桓抱着自己,爱液渐渐流出,他用指尖沾一些,觉得足够了。
一手拨剥开肥厚阴唇,露出藏在其中的阴蒂,这里是最直接的快感来源,指尖轻轻揉过,酥麻的快感就升起来,完全放松下去,回想丈夫跟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邵桓以前总喜欢亲他眼尾,吻他的额头,调情时也会先用手探入腿间,帮他先用阴蒂高潮一次,伺候得舒舒服服,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神色迷离地任君享用,才温柔地插入他,让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被珍视的。
高潮就在这时出现,小腹痉挛着,手指像丈夫一样插进穴道,感受到那里出了很多水。他只在附近浅浅抽插,能听见黏腻水声之后,他用假阳具逼真的龟头戳弄穴口,总算把它含进去了。
好喜欢被慢慢破开填满的感觉,有了它和邵桓的精液,他就不会觉得孤单了。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怀孕,他愿意生下和邵桓的孩子,应该会很听话吧……如果像我的话,那就不会听话。温琼勾勾唇角,在愉悦中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没有人来,他偶尔想着邵桓自慰,第一次放不开,四天后就能放肆地呻吟出来。
按摩棒破开穴口,他便对着眼前一片虚无叫了一声:“老公。老公,你要轻一点啊……”
之后的淫词浪语更是没有停过,只有他一个人,便无所顾忌地把性幻想全喊出来:“老公插到子宫里去……打我,扇我的逼啊……”
他还说了些想被绑起来吊起来操之类的话,高潮过后哭着呢喃:“就算被您弄晕过去,我也不会生气的。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再也不咬您了。”
本来一切都好,直到他偶然顺着窗户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戴面罩的男人始终在外面站岗。
轰!温琼的脑子像断了线一样,他肯定把那些全听到了,这,这还怎么……很丢脸,温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过了一会儿,穴道开始发痒,他没有办法,只好将被子一角衔在口中,尽力压抑着呼吸。
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门被一脚踹开,二爷就这么闯进来,撞破了大嫂发骚自慰,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扯掉被子,把人强行抱到地下:“跪着给我含。”
眼前骤然闯入一张美人面,邵榆在整个西城都是有名的丰神俊秀,盛名在外,温琼未出嫁时就听说过。一双丹凤眼,高挺鼻梁,一对薄唇,面容精致得如同人偶。
邵榆生得好看,脾气却不好,否则二十几岁也该议亲了。他在性事上有些怪癖,喜欢羞辱玩弄他人,有过的几个玩伴大都弃他而去了。
温琼被拉扯着跪下,邵榆拉开拉链,放出勃起的阳根,掐住他的下巴,不留情地插进嫂子那张温顺的小嘴:“我看见你就硬了,嫂子,你真淫荡。”
“唔……”温琼只吞进一半就吃不下了,呜呜着摇头否认,他明明好好守着自己的身体,没有接客,只是想着丈夫自慰而已。
他抗拒着丈夫之外的味道,不停拍打邵榆的腿,一找到机会立刻把邵榆的阴茎吐出来,甚至干呕几声:“你来干什么?”
眼尾泛着红,几滴泪聚在眼睛里,总算让灰色眼瞳多了几分神采。一副被歹人奸污的羞愤模样,邵榆被他看得心痒痒,嫂子真的很会勾人,倔强又脆弱地瞪过来,让人想按着他操上一顿。
邵榆一脚踩住嫂子仍软着的阴茎,慢条斯理地磨蹭:“当然是上你。你真的想给我大哥守节吗?”
在丈夫面前逆来顺受的娼妓,此时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他竭力挣扎,从邵榆脚下逃出来,想跑出去找老公救他,可惜没走几步就被扯回去,狠狠扔在床上,男人的身子压过来,故意伤他的心:“他都不要你了。”
“他没有不要我!”温琼大声吼回去,紧紧咬着下唇,他不愿在邵榆面前哭出来,可是泪水越聚越多,终于顺着轮廓滑落。
邵榆觉得更有意思了,嫂子平时一副清冷模样,见谁都是远远观望,稍微凑近些,就用淡漠眼神望过来,警告旁人不许靠近。
要不是他恰好撞见了嫂子和父亲偷情,说不定永远也不会多靠近嫂子一步。他对冷漠的美人没兴趣,可是对装得冰清玉洁的婊子很有兴趣。
邵榆知道这是易碎的琉璃塔,大哥用心呵护着不许他碎,偏偏邵榆认为宝物破裂毁坏那一瞬间才最美,尤其是看他哭和求饶的时候,鸡巴硬的一直流水,简直想死在嫂子身上。
温琼仍然在哭,他推开邵榆,把头埋进被子里:“他没有不要我……老公不会不要我的……”
反复呢喃着,用力说服自己:“怎么都说他不要我了,不会这样的……”
哭着哭着,他忽然起身推开邵榆,猝不及防的邵榆撞到墙上,蛮疼的。
“都是你,我不想看见你!”温琼想逃跑,脚踝上的链子绊住他,疼痛逐渐蔓延开来,邵榆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尾挑出嘲讽的弧度,让温琼羞愤欲死。
邵榆用鞋尖拨了拨那根锁链,玩味道:“他把你送到这当家妓,怕你挣扎,还要锁起来,我可不觉得这是为你好啊。”
勾着锁链将人强行带入怀中,美少年的笑容勾魂夺魄,凑在他耳边说出的不是情话,而是羞辱与讽刺:“干嘛这么坚持,我操完会给钱的,去买几面镜子摔着玩,问问自己,破镜还能重圆吗?”
“你和哥哥已经不可能了,好嫂子。”他故意用低廉的价格和不堪的情感折磨温琼,直把人说得双目失神,完全沉浸在痛苦和绝望里,才掰开妓子的熟逼,就着淫水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