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虽然被靳清彻底松开桎梏,但早已被长时间的肏干彻底抽空力气,他趴在下面几乎不怎么动,只有靳清伏在他的腰臀上用力挺动的时候,才稍微发出些许沉闷的喘息。
靳清拨开他散乱的长发,又一次咬住了侧颈脆弱的信腺,冷泉的信引不停地注入血液。
下身紧紧贴在厚实的肉臀上,肉杵在最深处的宫腔前后捣弄,?精液撑开了薄薄的肉壁,又被无情冲撞碾弄,不住痉挛收缩,环形的宫口牢牢卡在肉刃上,堵住了液体的出口。
自己的内脏仿佛都会被生生撑破。
“啊啊嗯……不要了……停下……陛下……求您饶了我……”他咬着床上丝织的布料,汗水眼泪唾液糊了一脸,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当再次听到外面靳璟求见的声音时,本能地紧张起来。
“璟……璟还在外面……求您……”他断断续续地喘息,撑起无力的小腿蹬了几下,将床单扯出一层层褶皱。
靳清感觉自己被箍得更紧了,结合处没有任何缝隙,他抬手重重地扇了晃动的臀肉一巴掌,不耐烦道,“闭嘴!”
随着体内吸收的?精液增多,信引的抵抗逐渐变弱,萧漠也不知道靳清成功了没有,但是一想到璟就在外面跪着,他就难受得恨不能自戕了事。
他明明被做昏了过去,现在却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
“呃……唔唔……”
被肏得狠了,眼泪像泄闸的洪水似的无声无息地挤出眼角。
掌下的身体不停痉挛,一层水色勾勒在肌肉峦起的背脊上,莫名情?色。
密密麻麻的紫色牙印一层覆着一层,触目惊心 ,根本找不到完好的皮肤。
靳清再次射出来的时候,滚烫的液体利箭似的无情抽打在饱受虐刑的肉壁上。
“啊啊啊……”萧漠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悲鸣,胸腔里震动着低声吼着,弓起背脊像被捕捉掠夺的雌兽,下体的窄腔无力地再次被迫灌满?精液。
靳清牢牢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呼吸紊乱地将他抱起来,一手死死箍着他的侧腰,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还不想让靳璟面对这种事情。
他残留的理智让他对自己的弟弟有所顾忌。
他抢了他的契侣,但仍然妄图维系兄友弟恭……
手上一阵剧痛,萧漠狠狠地咬住了靳清,直到闻到了血腥味,脸上的肌肉才抽搐着慢慢平静了下来。
意识回笼,他牙关颤抖地松开靳清。
玉白纤长的手指上满是唾液和血丝,指腹沿着下颌滑落,摸索上了他饱受凌虐的胸肉。
满是红印的乳肉被在指缝间挤压变形,肿得两倍大小的乳头在过度的嘬吸下早已破皮,圆鼓鼓的两粒挺在胸口,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蜜,惹眼得让人十分想咬一口。
“不……别碰那里……”萧漠的大掌覆在靳清手背上,话音未落乳粒顶端就被狠狠揉了几下。
上下夹击,他挺直腰腹,身前的阳物抖了几下也交代了出去。
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要求靳清揉胸似的。
随着在他体内漫长的射精?结束,他终于被松开,全身立刻瘫软滑坐在榻上,直到体内的性器抽离被顺势带出的液体立刻噗呲噗呲地喷?射了?出来才能背靠着床柱喘息。
声音简直不堪入耳。
外面又传来靳璟请求召见的声音,明显急切了不少。
“现在我让璟进来怎么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伴随着靳璟冷静的声音。
转眼之间靳清已经穿好另一套玄色常服,站在了他面前,随手抛了一套没有花纹的黑色长衫给萧漠。
萧漠低头看看自己,慌慌张张地起身,酸软之下,发现下体不仅异物感极重,而且仍然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液体。
这个样子,怎么能见璟?
“萧漠,你现在全身都是我的气息,标记已经被覆盖了。”
“你见到璟要怎么办?没有人会接受标记被玷污覆盖的契侣。”
心脏像被接受了一记重拳,萧漠差点忍不住对靳清露出怨恨的目光。
“你无处可去了……当初为什么你会突然消失?”靳清盯着萧漠身上留下的痕迹,伸手按住了胸前的吮痕,暧昧地摩挲,“现在还是不打算说出来吗?”
萧漠披着外袍还没系上,闻言终于冷静了下来。
这才是靳清,深宫之内,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想知道的事情,没人能瞒过。
“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他垂头握紧了双拳。
“太后让你去璟身边,安的什么心,你真的懂吗?”靳清的手指伸进他的外袍,掐住了胸口上红肿的凸起,捏揉亵玩起来。
萧漠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但他现在不敢后退半分,呼吸重了几分,仍然强忍不适挺起胸膛一动不动。
“她……只是让我监视靳璟。”
靳清嗤笑了一声,“监视?这事儿谁不能做,为何偏偏是你?她想让你勾引靳璟,你可知道?”
“不……这不可能……”萧漠下意识地摇头,靳璟甚至都不记得他了……而且他虽为坤洚,但面貌粗陋,又是一介武夫,怎么勾引尊贵的小王爷?
“蠢货。”靳清冷笑。
尖锐地疼痛随之从萧漠胸前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躬低了下去,“陛下……”
靳清终于放过他这处,又沿着胸腹往下,指尖勾扯住了刚刚穿上的下裤,“你上次入宫什么都不肯说,我就觉得奇怪了,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有把柄在太后手上。”
萧漠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萧酒在太后的宫里,一直被人看着,小姑娘过得也不是很好,你没想过救她出来吗?”靳清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小心就磕到了萧漠的欲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