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唔……不……不要了……”他扒住冷硬的地面一次次试图伸直手臂,大臂肌肉抖得厉害,却使不上力气,身体每向前移动一寸,后面的捅干就随之跟进一分。

巨大的紫色肉刃毫不留情地凿进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刀子似的翻搅,腰臀被死死箍住,每一次都用力到将臀部撞得变形,留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你的信引已经紊乱了。”靳清箍着萧漠的腰腹,低头吻住他山峦般的背脊,张开嘴咬住三角形的蝶骨。

无形的干元信引不断在他体内较劲纠缠,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有任何快感,直到肉刃顶端猛地戳到了更深的软肉上!

“唔唔……不要……陛下……进不去……啊呃……”

他惊恐地抬起下巴来,却被撞得扑倒在地,赤裸的胸口抵在了地面上,火辣辣地疼,整个人只有臀部高高耸立起来,被肏开的深红肉?穴将整个粗长的肉刃完全吞没,将他的小腹都顶凸了一块。

仿佛被巨大的烙铁捣入,在他身体里强行捅刺,甚至试图破开最隐秘的宫腔。

硕大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戳刺,一下比一下重,巨刃的底部两个囊袋都恨不得挤进他的身体。

不可能的……

不是契侣……

他会死的……

萧漠的头皮阵阵发麻,瞳孔紧缩,脸色由红转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强行转过肩膀,一个肘击打在靳清的下颌上,让他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后仰,松开了萧漠。

性器终于短暂地抽离了萧漠的身体,他转过身坐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退了几步,看靳清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陛下……饶了我……”他拼命摇着头,喉咙不断滚动,带着过度的沙哑和恐惧的哽咽,“不要……再继续了……不行的……标记不能被覆盖!”

不仅是他的身体不接受这种危险的行为,他也很清楚覆盖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见靳璟?!

而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靳清。

他伸手握住萧漠的脚踝,关节轻响,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冷漠反问道,“不能?没有什么不能的!”

萧漠被大掌托住后臀,重重地抵在了墙壁上,巨大的顶端自下而上地再次磨开了靡红色的肿胀肉?穴,手掌稍微卸力,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了下来,瞬间就捅到了底部。

“唔……啊啊啊!!”萧漠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咬住嘴唇瞬间鲜血淋漓,腹腔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本能地抱住了靳清的肩膀,挣扎之下,一道道指印留在了靳清雪白的背上。

靳清抱紧萧漠,利用身体重量强行顶开了紧闭的宫口,他没有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上上下下地刺入抽出,一边低喘,一边缓慢地挪动脚步,向休憩的床榻走去。

他从小习武,虽然达不到高手的程度,但射箭骑马无一不通,萧漠虽是堂堂八尺男儿,他抱起来也不算费劲。

萧漠的腿被搭在靳清的手臂上牢牢卡着,粗而有力的长腿不能挣脱,只能淫靡地摇摆,体内的性器将他身体塞满钉在了对方怀里,搅动之时似乎有一团火在里面灼烧,干涩的甬道缩紧又被捅开,信引的干扰下甚至挤不出一点水来润滑。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飙出来,他含含糊糊地求饶,意识逐渐远去。

靳清每挺近一次,他感觉体内就像被凌迟的刀刃刮下来一片肉,漫长的刑罚根本看不到结束的曙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战到了床榻上,当干元将性器塞满他的宫腔骤然开始胀大成结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干哑到喊不出来一点声音。

压折在胸前的腿不断被巨大的力道撞击地晃来荡去,脚尖绷直又蜷曲,一片狼藉的下体充斥着各种淫液,腰臀悬空着承受可怖的成结过程,将他小腹完全顶得变形,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几乎撑破腹腔,他彻底晕过去的瞬间,眼里是靳清张开嘴向他侧颈咬下去的模糊画面。

66彻底覆盖标记之后,他追来了(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鱼丸封禁送的么么哒酒,弦司送的鲑鱼餐,说好的炸鸡块送的鲑鱼餐,十一送的草莓蛋糕

↖左上角的票票,评论都向我砸来吧,嘿嘿,心疼一波璟,陛下也不容易,一时之间,漠宝竟像个渣男哈哈哈

晌午的阳光十分毒辣,雍和殿的门外,跪着一个挺直如竹的身影。

他一身厚重的织锦冕服压在瘦弱的身上,长时间不能活动让他脸色苍白,额头一层层冒着冷汗。

“王爷,您还是回去吧,陛下现在定是不愿意召见你的。”吴慵不知道第几遍开口劝说靳璟了。

可是这位小王爷愣是一个眼神都不回应,一心一意紧紧盯着殿门,漂亮的猫儿眼里满是执拗。

殿门前的四名禁卫也十分紧张,方才靳璟已经硬闯了一次,他们拦下之后既不能押解,又不敢驱逐,只能防着。

陛下早已下令,若有人擅闯,拦截不力,他们几个都是死罪!

僵持时间越长,越煎熬。

“吴大人,请你继续帮我通传。”靳璟道。

吴慵心里不住暗叹,上次入宫后陛下命他调查萧漠,又着他偷偷给了御赐的玉牌,这般惦念的人一定不同寻常。

而靳璟从太后那里出来后,执意要找身边的随侍,得知那人冲撞了圣驾被拘,又一路疾行直奔雍和殿。

说是有要事相商,事关紧急,却始终盯着殿门魂不守舍,眼里的红血丝都熬了出来,不顾身体苦苦跪着不停求见……

这一切都让吴慵看出了一些端倪。

吴慵冲着靳璟缓缓摇头,躬身退了半步。

靳璟咬着嘴唇转头,再次提声道,“皇兄,臣弟有要事求见!求您应允!”他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额头上立刻红了一块。

他方才快要冲到殿门的时候,伸手扒住门缝又被拦住的一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信引波动。

他确定萧漠就在里面,他甚至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他十分危险。

他无法想象萧漠在经历什么,上次入宫他被发情的靳清侵犯了几个时辰才放出宫,这次……

他一遍又一遍地高声求道,他不相信靳清能视而不见!

雍和殿的一扇门,仿佛将世界割裂成了两个部分。

门内,东南角的巨大床榻上,四个床柱都在剧烈摇晃,明黄色床垫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