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力反驳靳璟说的话,他难道能跟对方说自己是被鸿州威胁的?
他不懂作为男子这种身体哪里值得被玩弄……多半同样是猎奇心作祟罢了……
“公子少年心性,我……只是顺水推舟。”他含糊道,结果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又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靳璟想到萧漠第一次也同样“顺水推舟”地骑在身上自己掰开穴吞吮阳物,第二次又“顺水推舟”地在树林里顺服地跪趴着承受他侵入,顿时感觉曾经为此患得患失还心生愧疚的自己就是个蠢物!
对了……还有跟随他入宫之时仅凭一面之缘就诱得皇兄将人关在宫殿里强要了几个时辰……
亏他早前还觉得萧漠武艺高强,功力深厚,单枪匹马为他求得寒疥,牺牲功力为他解毒……这样一个表面忠厚老实的侍卫,背地里居然对谁都能撅起屁股求肏!
“这么喜欢张开腿就给我好好张着!”靳璟说不出到底哪里愤怒,但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一下抽出在萧漠下体搅动的手指,撑开两片充血的?肉唇,直接挺胯换上了更粗的棍状物,一举攻了进去!
“啊啊啊……”萧漠瞳孔紧缩,差点惨嚎出声,被撞踉跄后退半步,抓住身后的桌边五指泛白,浑身的肌肉虬结紧缩成一团一团的。
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粗硬的肉刃一插进?去,刺烫火辣地像被铁棍炮烙,他仰着头浑身痉挛着,眼角一股热液条件反射似的涌了出来。
干元的信引像巨石似的压制他微弱的反抗,清醒状态下能掌控自身信引的靳璟轻易就能利用这种优势让萧漠不能动弹,被他的性器顶得臀肉不停向上耸动,流不尽的?淫?液喷涌出来,顺着腿根失禁似的蜿蜒滴落。
“啊啊……嗯唔……够了……要顶破了……”萧漠随着肏干的节奏压抑地喘息,眼神涣散地勉力撑住自己,腹部像是被一把巨刃捅来刺去,弯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嵌入了窄小的宫口,根部球状的阴囊几乎都完全挤进了狭窄的肉窍,“啊啊……唔唔……求你……轻点……好烫……”
靳璟毫不留情地掐住萧漠的后腰激烈抽插?,重重地刺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来,每次抽出都能带出红肿的?阴蒂?。
五指印随之一重又一重深深地留在结实的腰臀上,萧漠腹部的肌肉都被肏得变了形,不断有结合处的?淫?液飞溅上来,有几滴甚至沾到了他的下巴上,沉闷而粘腻肉体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喜欢吗?”靳璟眼神越发深沉,盯着萧漠那张棱角分明沉溺欲望的脸、厚实的嘴唇、起伏的胸膛、微颤的?乳头……
他拧住了惹眼的褐色肉粒,随着又一次大力?攻伐,大半截性器没入,贪婪的小嘴紧紧缩挤着他,带来至高无上的爽感。
萧漠除了呻吟和求饶说不出任何话,他早就被一整晚的索求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丹田空虚腰部酸软,下体麻木地经受肏干,痛苦早已大于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在靳璟胯下。
大概就是他欺骗对方的惩罚,胸前的微弱痛感让他抬起黏糊糊的眼皮,嘴角糊着唾液,“你说……啊啊……什么?”
他夹紧背脊双臂后肘部撑在桌上被不停撞击,小臂上的皮肤几乎磨红了,既抽不出空来阻止靳璟拧转他的?乳头,也没有余力迎合靳璟的冲刺。
脑子里的清明似乎都一点点被插在下身的阴茎吸走了,所以靳璟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咚咚咚……”
由远及近的敲门声从外间传了出来,没有听到回音,响起了侍女试探的询问,“王爷,您起身了吗?西陵大人在等您用早膳。”
46退路全无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弦司送的意大利面~
感谢给我投票的亲们,还没投的等你们投喂~( ̄▽ ̄~)~
“我一刻钟以后出来!”靳璟按住萧漠鼓起来的小腹,停住了动作。
萧漠紧张地纹丝不动,下面也不自觉地绞紧,等轻微的脚步声离去,他才突然一下子被人松开。
失去下面钉住他的肉楔,他脚下一软就整个人从大理石桌面重重跌坐在地上,尾椎骨剧痛袭来。
他呆愣着抬起头来,然后一股腥膻的白浊就射落在了他的脸上,顺着下巴流到身体各处。
眼皮睫毛被精?液糊住,视线瞬间模糊,他微微张着嘴唇,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滚。”
靳璟薄唇只迸出一个字,就转过身从容地披好单衣,裸着双足走了出去。
留下的萧漠,不但身体各处都在疼,合不拢的双腿怎么都无法顺利重新站起来,被脚下的精?液一滑,又摔了下去,狼狈地只好单腿跪坐立扶腰而起。
他半跪半爬地拾起了一件地上散落的侍卫服饰,指节一再攥紧,直到开始发抖,又狠狠地重新扔在了地上。
他望了一眼窗外的晨光,将自己整个人泡在了冰冷的水桶里,刺骨的水钻进操干过度的下体让他疼得脑子清醒了过来,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不确定又揉了几下。
代表“赢心”蛊的黑色细线竟然完全已经消失了……
他轻笑了一声,眼里却不知为何酸涩起来。
他一边在心里默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边清洗身体,脸色也渐渐调整如常。
直到他穿好衣物,又将房间收拾整洁,一把拎起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子,以手为刀抵在她细白的脖颈边上,目光凛冽地警告道,“昨晚你伺候了王爷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懂吗?”
香芮眼含热泪地拼命点头,咬着嘴唇颤道,“大人放心,小女子只求富贵,必定不会招惹是非。”
萧漠这才点点头放开她,还算识时务。
他缓缓走出房间,姿势一瘸一拐,十分怪异,走了数步,慢慢才勉强稳住。
僻静的走廊空无一人,想必于子恒已经带人跟着靳璟离开了。
萧漠自知不便继续出现在靳璟身边,免得触怒对方,况且他的身体状态实在勉强,于是直接一路绕回了涟漪阁的楼下,终于被他逮到一个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这?”秦霄抱着剑上上下下打量他,“昨天一晚上去哪儿了?”
“咳,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轮换之后就在房间里休息。”萧漠刻意压低声道,沙哑干涩的声音确实像大病了一场。
秦霄看着萧漠脖颈上半枚紫红印记没有揭穿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屑,“我没兴趣打听你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希望你在公子回来前好自为之。”
自从跟着鸿州去了一趟青岩教,萧漠知道自己在秦霄眼里已经成了鸿州的累赘,便张了张嘴,转而问了其他事情,“七叔昨晚出去之后有什么变数吗?”
“七叔卯时回来,我听闻淮阳的事情王爷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临走之前可能会护送王爷秘密去跟淮阳巡抚齐瑞见上一面,进展顺利的话,我们很快就可以动身回京。”秦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