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提前服用过药物,恐怕也早就被动发情了。

这可不行……

被铜管另一侧的人发现他的床上莫名其妙换了人就不妙了……

刺啦一声,萧漠下体薄薄的布料被撕下来一条,原本被勒成一股绳卡在大腿内侧的布襟彻底断裂。

“唔……”彻底解放出来的阳物抖动了几下,萧漠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布襟绑住了嘴,满?淫液的布条差点堵住他的呼吸,他下腹部本能缩紧,肉刃进得更深,瞬间失去了力气。正要积攒力量去扯,一只微凉的手制止他的瞬间被一股猛地反身推倒,转眼就跟靳璟调转体位,成了被压在塌上的姿势。

“唔唔……璟……不……”体内的巨大肉物将他死死钉在了下方,跟他略显痛苦的表情不同,淫靡的穴肉紧缩着一张一合,将靳璟狰狞的肉杵尽数吞到了尽头,一举撞到了他体内隐秘的狭窄腔体。

“子宫?”靳璟皱着眉头轻喘,净白的脸上维持不住平日的淡漠,隐隐透着红晕,他将萧漠两条长腿掰到左右两侧,用力挺腰冲刺,肉刃根部的阴囊噼啪噼啪地鞭打在萧漠的腿间,可怜的阴?唇充血翻卷满是白沫,一下又一下肏干得对方身体连连往后拱。

萧漠眼睛发直地唔唔低泣,胸腔里的低吟像是交配季节雌兽的哀鸣,让靳璟耳廓泛红,心口泛痒,低着头沿着他的喉结舔舐起来。下体相连处的每次撞击都化成滚滚热浪让萧漠颠簸在欲望的浪涛里,在地狱和极乐来回拉扯。

时间的流逝没了参照,靳璟每一次发泄都要他体内进行,性器没有一刻离开,无论他是否清醒,都在被不停肏干,双腿耷拉在靳璟的臂弯里摇摆,晃起来又落下去。

嗓子火辣辣渴得不行,舌底仍然有唾液分泌,汗湿的黑发贴在鬓角,在熹微的晨光里露出微颤的锋利下颌。

“唔唔唔……”他黑漆漆的眼中露出一丝怯意,几乎快被折断的腰和酸胀到近麻木的下体早就让他不堪重负。

可是靳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衣料,浅褐色的皮肤上全身密密麻麻的咬痕,牙印一圈圈分布在胸上,乳头?被咬得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下半身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几乎是浸泡在自己的发泄物和体内挤出的精液里,床上的织物一大片湿乎乎的印记。

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他以为是他用欺骗和强迫让靳璟帮他解蛊,但实际上自从靳璟进入他的身体,一切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偏离了方向……

他一瞬间就失去了游戏的主动权。

靳璟除了没有在他体内成结几乎将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就连后?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他几次想强行从对方身下爬出来都以失败告终,发情的不像他这个坤洚,倒像是靳璟。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他再不出去,就没办法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他暗下决定,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双手双脚并用地推开了靳璟,猛地翻滚身体,一只脚成功落在在地上时,却根本站不稳。

耳边一阵掌风袭来,他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膝盖落在了绒毛灰鼠毯上,脸上火辣辣地疼,肿胀的嘴唇泛起了血丝。

他被钳住下颌,晨光中,靳璟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眼中隐隐透着露火,“又想跑?你当我是傻子吗?”

45逼问与惩罚(H)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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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漠以极其狼狈的姿势坐在地上,粗糙的大掌反手握住靳璟,手背青筋凸现,强行压下心里的惊慌,“王爷,我……我是涟漪阁的……是西陵大人选派来服侍您的……”

他一时想不起被自己顶替的花魁叫什么名字,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

“满口谎言!”靳璟额角的青筋差点暴了出来,手腕挣脱不得,视线刀子似的一寸寸剜着萧漠,“我连男女都分不清?!你居然胆敢这么戏弄我……”

他的视线停驻在萧漠一塌糊涂的下体,腹部干涸的精斑和毫无精神的肉根一览无余,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就这么张开腿根,被肉杵捣成泥似的雌穴还在流着精水……

他的头疼了起来,呼吸又变重了,他

强行压下窜上来的火气,环视了一遍房间的格局,甩开萧漠抬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下!”萧漠拼命想站起来跟上去,但整晚上被肏得太狠,光是站起来就耗费了不少力气,等他跌跌撞撞地跟上去时,靳璟已经捡起了他脱在地上的随身衣物,一旁被绑起来的香芮嘴里咬着布团,瑟缩成一团闭着眼丝毫不敢偷瞄着他们。

靳璟搜出了萧漠的侍卫身份牌,捏在手里,他只披了一件单衣,腰身松松垮垮地系着衣带,气得手都在发颤,“我该叫你池萧还是暮川?”

萧漠脑子里的弦一下就断了,整个人如坠冰窟。

是了,他跟鸿州离开之前在树林子里跟二人胡作非为的时候,鸿州胡乱给他编排了个身份。

萧漠胀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

“勾引主子的时候,连身份都不敢表明,你来淮阳之前是怎么求我的?还说不是别有用心?!”靳璟将身份牌直接折成两半,扔在了他的脚下。

“王爷,小人也是迫不得已……”萧漠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了下来,拼命地想对策,“我功法特殊,公子……鸿州说我可以为你缓解寒毒,至于此次的事情,只是坤洚体质作祟,被王爷的信引吸引发情而已,是属下脑子不清楚……”

萧漠咬咬牙,移开了视线,双拳握在身侧紧了紧,指节咯吱作响。

他确实脑子不清楚,着了魔似的凭借一股冲动闯进了靳璟的房间,强行做了不知廉耻的事……

他修长结实的躯体满布欲痕,全身上下狼狈地只在腰间系着一条白布,堪堪遮住最羞耻的部位,但有力的小腿和漂亮的脚踝仍然莫名有着吸引力。

靳璟咄咄逼人地一再上前,将羞愤难当的男人抵在了屏风边上的大理石桌,膝盖直接顶在了他的双腿间,“那鸿州呢?他是个和元你难不成也能对他随便发情?他上次出走留信说要带走他的亲信,我都不知道……我的侍卫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亲信?”

靳璟的话语冷冰地毫无情绪起伏,但是身体却挨了上来,高挺的鼻梁差点戳到他的嘴唇。

“唔……”萧漠挺起下颌,下身突然凉飕飕的,薄布被一把掀开,修长的手粗鲁地伸进来直接拽住他的可怜的性器,食指勾蹭着软趴趴的肉根顶部,靳璟边揉边步步紧逼,冷嘲道,“是专指胯下的亲信?”

“不……不是……”萧漠感觉自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刺刀般捅向了心脏,眼中闪过挣扎,“是意外……公子修炼寒性功法……”他觉得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靳璟半握柱身,勾指重重地弹弄他的脆弱,他身子一颤犹豫嘬濡道,“……需要我用身体……帮他取暖。”

他这套说辞半真半假,话音刚落,原本握住他阴茎的手指松开,缓缓往下移,指尖直接叽咕一声戳进了被过度使用的胀鼓阴穴,顺时针搅动了几下,又逆时针捣弄,嘲讽道,“用身体?是用这里吧?”

“不……”萧漠双臂撑着身后的木案,浑身战栗高大的躯体背脊发抖寸寸下滑。

这是第一次靳璟清醒着面对面地亵弄他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萧漠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烤似的,浑身烫得不像话,血液涌进了火热的下腹,他低垂着头,不敢再跟靳璟继续对视。

而这在靳璟眼里,无疑是默认的表现……他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冒出来,“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我,你早被鸿州不知道开发了多少次吧?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两指恶意地掐住红豆似的?阴蒂?,指甲深深地戳刺脆弱的肉壁,几根手指同时模拟?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骨节狠狠地剐蹭表面,丝毫不顾忌过度磨损给萧漠带来的疼痛。

萧漠强弓似的身体弯下去,脊骨一节节深深地凸了出来,大腿内侧不停地发颤,想合拢又没有力气,快感伴随着疼痛袭来,英俊的脸已然扭曲,“唔嗯……停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