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求你……小璟……”

?阴茎狠狠地撞在子宫的内壁上,强行撑大了原本狭小的肉囊,锁住了他逃脱的的机会。

他顾不得自己无意间叫了靳璟名字,混乱中甚至侧过身体,想将他推开,凌乱的内里化作气劲像靳璟劈去。

靳璟一开始还能动作灵敏地避开萧漠的攻击,几次下来,嘴角仍然不小心被结结实实扇了一道,瞬间尝到了血腥味。

愤怒涌了上来,他的坤洚居然不让他标记……被发情烧得只剩占有欲的脑子驱使他一掌按住了萧漠的双手手腕,重重地一个冲刺将人死死抵在树干上,低头咬住了发丝下脖颈的凸起上。

奔流的血液和浓郁的味道让他牙根发痒,想立刻咬住那里!

他刁住那块软肉不愿意放开,直到完成原始的标记,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

信引交织形成了无形屏障,将其他人排除在外。

呼吸里、口腔里都充斥着甜美的信引味道想让人嚼碎了吞下去,靳璟漂亮的瞳孔里红色在剧烈波动,他依然在用力抽插,在坤洚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只是硬挺的阳物在缓缓变大,即将开始成结的过程。

“不行……璟……救我……”

萧漠张着嘴痛苦地呼吸,舌头被冰冷的空气纠缠变得干涩,舌底却不停分泌唾液流下水迹,压迫在树干上的胸腔,让他感到窒息,而恐惧让他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他濒临高潮,小腹酸麻胀痛,有什么东西就要开闸而出。

“鸿洲……”他颤抖着低声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他知道对方还留在这附近。

干元的利齿刺入了他的信腺,佛手味的信引注入了进去,随着全身血液肆意流淌,而下腹里的?阴茎着有力地勃动起来,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救我……救我……不要……”他低头喃喃自语,像 被人挟持的孩童一样茫然而绝望,终于他还是下定决心闭上眼睛大吼道,“鸿州!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救我!求你!”

心跳骤然加快,汗水一层层如瀑而下。

灼热的呼吸在萧漠的后脖颈上戛然而止,随着一声响动,身后的人缓缓倒了下去。

失去支撑,萧漠茫然地睁着眼睛瘫软在地上,英俊的脸颊上满是泥垢和水痕,布满齿印的嘴唇抖得不停。

鸿洲走到他身边,将他的脸颊钳住强行转过来,冷着脸道,“靳璟已经昏过去了,你若是早点向我求救,何至于被肏成这个鬼样子?真难看。”

鸿洲此时肩膀上的绷带已经换好了,整齐而漂亮,看得出来系得很认真,所以,他一直在冷静地看着这场活春宫?

鸿洲的指腹狠狠地揩了下萧漠的嘴唇,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突然放开他,道,“还能站起来吗?”

“我……我……”萧漠打了一个寒颤,标记的过程被打断,他体内的骚动却没有平息,坤洚天生渴望被干元标记,性事在这种状态下戛然而止他和靳璟都不会好受。

他看向了靳璟。

天已经蒙蒙亮,红色的朝霞即将破出云层,朦朦胧胧的让躺在地上的靳璟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都结束了……

萧漠尝试着站起来,他双腿岔开起身的瞬间,合不拢的小穴里还像是夹着什么,凉风冷飕飕地灌进来,腰臀又忍不住颤了颤。

“别发骚了,你是还觉得不够吗?”鸿州嘲讽道,将地上的衣物扔到了他满是指印的身上。

萧漠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耻辱地无法面对鸿州,眼神闪烁地低下头,掰开下体简单搽拭了一下,俯身窸窸窣窣地穿着衣物。

他穿得很慢,俯下身体时,胸口微微起伏的双乳,肉粒水滴似的垂下来,腹部的横褶深而密,脐下的?阴茎过度垂在上面毫无精神地摇晃,其下更深的地方则肿得几乎鼓了起来,让人想不看见都难。

鸿州敛目别开眼,将自己的衣物又系紧了几分,深呼吸平息欲望,抱着剑转向了一边,“跟我走吧,去青岩教总坛。”

他顿了一下,又强调,“你刚才说的可是……什么都答应我,而且你已经被璟临时标记了,继续留着,等他醒过来,你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我跟你走,等过段时间临时标记消失了,再回来。”萧漠当然知道这些,临时标记并不是无法挽回,他猝不及防被璟咬了信腺,直到最后一刻才忍不住求助鸿州。

“我办完事情后会跟璟在淮阳汇合。”鸿州点点头,见萧漠终于将腰带系好,看了一眼天色,从地上拾了一片树叶,吹了一个诡异的高频短音。

几息之间,一个人飞身掠了过来,稳稳地站在了鸿州身边,拱手而立,“公子,有何吩咐?”

“不要惊动其他人,悄悄把璟送回营帐,去牵两匹马,出发跟我一起回总坛。”

“是。”秦霄平静地领命,俯身将靳璟抗在了肩膀上,身姿轻盈利落地出了树林。

身上的重物丝毫不影响他,轻功卓绝,鬼魅似的消失在了远处。

秦霄一直在侍卫营里跟萧漠他们一起紧密保护靳璟,也不是属于刑堂的人,武功一般,一直以来都十分不显眼。

原来,他是鸿州的人,而且,更是青岩教的人。

……

天亮的临时驻扎地慢慢地开始有人活动,靳璟翻转了一下,暖融融的毛毯滑落了下来,他捂住泛疼得后脑勺,漂亮的水晶色眸子眨了几下。

他好像……标记了一个男子坤洚?

他转动着眼珠,看到了案几上墨砚压住的纸条。

28伪装成○○隶进城,鸿○○的“温柔”解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尼可生生送的草莓蛋糕,洁仔送的缤纷气球,弦司送的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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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道里,隐蔽而狭窄,车辙的痕迹时有时无,坑坑洼洼。

两匹马在默默地前行,秦霄在前面,一路警惕地手持箭羽关注着四周的动静,鸿州和萧漠同乘一匹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里沿途都有标记,离总坛越近,人为布置的机关和屏障就越多,如果不是熟悉此地的人,每行进一段,就会面临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