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璟问道。

等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上去,从大腿内侧向上,瑟缩的肌肉块硬邦邦的但很平滑,还有粘腻的液体交织蜿蜒的细流。

臀部肉感柔韧,轻易地被他握住,变了形。

和记忆中一样。

“呵,男子坤洚,他如果太显眼不就成了车队里的军妓了吗?我自然是要让他伪装一下的。”鸿州自然而然地撒谎道。

“军妓”这两字他特地咬重了说,果然,被他摁在地上的身躯又僵硬起来,紧张肉眼可见。

“你对他,还挺上心的。”靳璟感觉坤洚的信引更加浓郁了,奇怪的占有欲涌了上来,让他的语气带了点嘲弄。

手指也无情地顺着臀部的沟壑碰到了雌穴边上的肉唇,两指夹着搓揉,尖利的指甲捅进了脆弱的肉道,软嫩的内壁又热又滑,直将他的手指往里面吸。

他做着和平常的作风完全相悖的事情,跟鸿州一起玩弄起了一个男子坤洚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是我从红苑买来的,听说天赋异禀,又因缘际会身负纯阳功法,正好为我的功法消除后患,以免寒气伤及经脉。”鸿洲若无其事地胡乱编排,又钳住萧漠的下颌重重捏了几下,让他张着嘴,却不能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靳璟听说对方青楼出身,动作不由地多了几分轻贱,心里的负担立刻减轻了许多,俯身吻住了对方脖颈后侧软肉,深深地吸了几口香甜的信引。

“他叫暮川。”鸿洲信口说道,“是获罪的功臣之子,刚并入贱籍,我买下他的时候,他被老鸨安排一天接一个客人,当日遇到一个卑劣的客人,手持九截鞭,把他里里外外都被肏透了,还打得他只剩了一口气……”

他说着拉住了靳璟的另一只手,从萧漠下腹穿过,按在他湿滑的胸膛上面,细细一摸,上面的确有凸起的疤痕,显然是武器所伤。

“伤口很深,这里被打得血肉横飞,他还是一边高?潮一边淫叫,射出来的东西都变成了水了,还是夹着嫖客的那物不放……”鸿洲煞有其事地说道,果然,发现萧漠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掐住了萧漠胸口一侧的肉粒,重重地揉了起来。

萧漠压抑的声音闷在下面,仍然没有开口辩解。

他身体各处都被人掌握,欲望被一步步勾动,然而鸿州信口雌黄又让他深感受辱,脑子里怒气上涌,下体内里泛着情潮,几乎又被手指一阵捅干到了巅峰。

除非他立刻表明自己的身份,否则只能被接着言语羞辱。

他脸颊发热,不知是气的还是血液倒流进了头颅,耳畔一直嗡嗡作响,呼吸憋闷沉重反而将胸膛的两粒乳?头进一步送到了两人手掌中。

突然间,一股大力?将鸿州直接推开,他捂住伤口皱眉。

“璟?”

只听噗呲一声,靳璟已经挺腰闯进了萧漠的身体,他从后面将人搂住,紧密地拽到自己的身上,从下往上一寸寸钉在自己的巨物上。

他粗暴地托住萧漠的臀部深插到底,将他的胸膛按压在旁边的树干上,他便赤身裸体被困在靳璟和大树之间。

萧漠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趴在树杈之上,乳?头刚好摩擦在粗糙的树皮上,?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体内的硬杵跟散发着高热的温度,跟鸿洲的相反,一冷一热,刺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夹紧了些。

靳璟低垂着清远的眉目,呼吸加快,低声细语道,“抱歉,我好像发情了。”

他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很快静谧的夜里重新响起来撞击肉体的声音,靳璟不再说话,也不再关注周围的另一个人,他只想掌控住身下的躯体,将他全身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27临时标记(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椰奶冰糖送的玫瑰花,弦司送的么么哒酒,洁仔送的杯子蛋糕和玫瑰花~

评论就是我的动力啊啊啊

新的一年,健康快乐,爱你们~

树林有风,沙沙作响,但整片树林里只有其中一棵古杉巨木,震得特别厉害。

靳璟将萧漠抵在树干上,从后面插入,大腿一侧抬上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脊线,压在臀上的肉刃微微抽出些许,又更用力地顶进去,将下体的肉穴敞开到极致的插入,让萧漠下身灼热胀痛,肉道尽头的软肉被粗暴地撞击,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他,让他丝毫得不到喘息。

粗糙的树皮上,他的五指都深深地扣了进去,堆在腰间的单衣被进一步撕裂,靳璟一时控制不住气劲,碎片四处飞裂。

萧漠低垂着头,沉默地接受靳璟钳住他的后腰凶狠地肏弄,鼻腔里偶尔发出低低的哀鸣,被干元征服的快感像泄洪的潮水一样冲入四肢百骸,欲望变成了无形的黑洞几乎要将他吞噬。

本能的渴望和理智的撕扯让他趋于崩溃边缘。

“呜呜呜……啊啊啊,别……不要!”萧漠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黏黏糊糊地瞬间染湿了脸颊。

发情的干元性器胀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伞状的肉冠生生硬闯进了可怜而娇嫩的子宫,巨大的胀满让萧漠在情欲?的海洋里突然有了一丝自我意识。

那是对于危机的警示。

他的牙齿因为恐惧而硌硌作响,干元的性器在他体内酝酿着成结,然后会射精?,他会被靳璟标记!

他不可能再隐藏住自己的身份,坤洚的卑贱地位,也让他不可能作为侍卫留在他身边打探消息,从此以后,他最有可能是像鸿州所说的,被标记后让他们两人随意拿捏,甚至共享……一边被各种?淫?亵?地玩弄身体,一边还要替他们用阳极合坤功法化解寒毒。

然后彻底沦为一件工具!

这是完全不能忍受的……

他目前为止都完美地完成了太后交予的任务,掌握了不少重要线索,好不容易有了一线希望救下阿酒,而靳璟出发前已经在怀疑他了,稍不注意他就会功亏一篑……

而一个伪装身份、居心叵测的坤洚,无疑会让他彻底失去靳璟的信任。

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一切!他不能让靳璟标记!

“不可以……那里……不行……”萧漠痛苦地用拧在一起的双手遮住了发烫的脸,经脉中的内力自动凝结,暴乱地游走起来,猛他慌乱地挣扎起来。

此时他全身的支撑都在靳璟身,而靳璟不顾他的挣扎扶着他的腰高高抬起猛力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