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萧漠忐忑地回道,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受辱的时候只想杀了贼人,把被捅干当做战败受伤的代价,竟没有认真想过,那几人……会不会因此审判他……
萧漠本就是个一根筋的人,一但这么深想下去,就越来越觉得心慌。
他好歹是靳清名义上的皇后,一国之后被奸辱通常发生在国破城池被占之后,如今澧朝太平盛世,靳清威望如日中天,他这一受辱就成了朝廷的笑话,皇室的污点,理应
自绝……
才能勉强挽回皇家颜面,不至于被后世口诛笔伐。
隔着雾气,鸿洲没有发现萧漠有点不对劲,扣住他的腰身重新贴紧自己,又往他的腹下股沟探去,三根手指曲起指节刺进了鼓胀的雌穴里。
“啊哈……”温水顺着鸿洲的手指钻进萧漠的体内,刺激得饱经蹂躏的穴肉疯狂蠕动瑟缩,剧烈的刺痛感让他牙关打颤地弯下了背脊,“疼……”
“不弄干净一点,你还想留着贼人的子孙不成?”鸿洲嗤笑道。
原本紧致的小?穴如今松弛到了含不住他三根手指的地步,还有一些可疑硬痂从凹凸不平的甬道里被鸿洲抠了出来,不用解释都知道是什么。
这是被别的男人射得太多,时间太长,留在里面的东西都干涸了。
鸿洲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象那些画面,气恼的情绪便开始随着清洗的深入一层层叠加。
他走到岸边找到沐蓝留下的箱子,翻出了一样东西,然后又迅速贴靠回萧漠身边。
“啊……不……不!呃嗯……”萧漠一双鹰眸里漫起了水雾,脖子上的泛起的青筋反映出他经历着巨大的刺激。
差点站不住,一掌猛然深深压在了鸿洲的肩膀上。
鸿洲竟不知从何处找来几根鹅毛绑成的毛刷,借助水的润滑重新捅进了那个地方。
甬道内壁密集的神经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折磨,刺痛和快感泛滥到深处,洪水似的几乎击垮了萧漠的理智,“不……取出来……”
“好啊。”他不知道自己祈求的是一个怒气正盛的男人,鸿洲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后将鹅毛刷猛然抽出来,掰成了两节,在水里扫了两下,就有污迹荡漾开来。
然后萧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不受控制地跟着流了出来,竟不知道到底是贼人弄进去的还是自己体内的淫液?。
他羞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大掌推开鸿洲转身就往岸边爬去。
左脚刚踩上湿滑的岩石表面,右脚踝就被人一把抓住,往后猛然一拽,他猝不及防地跌倒,左膝磕在了地面上,而右腿被扯回了水里,随后拱起来的两瓣臀肉再次被掰开。
“嗯啊……唔唔……”
被掰成两截的鹅毛刷粗了一倍,铁臂箍住萧漠粗壮的大腿,再次无情地挤入萧漠下体,深深捅插的同时,还辗转着转了两圈,利用这个姿势反而清洗得更加深入。
分明只是清洗而已,却让萧漠有种被异物侵犯之感。
还不如……让鸿洲真刀真枪地捅进去……
萧漠想着,两片嘴唇却想黏着似的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的,鸿洲其实也忍得很难受。
这个姿势,让他的下身完全敞开在鸿州眼前,合不拢的肉穴边两片阴唇乱糟糟地翻卷着,毛刷每次抽出来捅一下,肿胀的阴蒂和穴肉都被掏出来又塞回去,像在邀请他玩弄一番。
鸿洲下腹绷的很紧,用毛刷迅速地来回捅了几十次,见实在洗出来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这才放开萧漠。
身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意识到鸿州也打算离开浴池,萧漠便放心地起身,结果肩膀被猛然推了一下,鸿洲将他翻转过来,居高临下地把他压在了湿滑的水池边沿。
“你……”萧漠想说的话在看到对方胯下一柱擎天的模样就被迫咽了回去。
“腿抬起来。”鸿洲低垂的睫羽落着水珠,侧脸将一缕头发撩到了脑后。
天色渐晚,这场洗浴的时间拉得很长,没人敢靠近这小院,他们也不需要顾及旁人。
“啊嗯……唔啊……啊啊啊……”男人躺在池子边上身体不停耸动,健壮修长的双腿并拢高高抬起来,大腿根处的缝隙里插着另一个青年的肉刃,进进出出,来回?抽插。
但仔细一看,鸿州并没有真正进入他,而只是用性器在萧漠腿根附近的皮肤来回磨蹭而已。
但这场面的刺激程度不亚于真刀真枪。
躲在屏风后面的梁季此时出来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几次都惊骇地差点露馅。
好在沉溺欲海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的动静。
反而是院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步履急切但有条不紊,走到石板路的尽头戛然而止,“哐!哐!哐!”重重地拍响了紧闭的门扉。
鸿州无奈放开萧漠,还未起身,就被对方一脚猛然蹬开,只见一丝不挂的萧漠随手捡起了地上的外袍,看都不看他一眼,连滚带爬地慌乱躲进了角落里的屏风后面。
于此同时,一扇门因为暴力破坏飞了出去,转眼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了浴池边上,靳清看到鸿州长发披肩浑身透着湿气,慢条斯理地在整理衣冠,蹙眉道,“萧漠呢?”
“陛下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果然心系中宫呐。”鸿州讽刺道,赤脚沿着浴池边走近,正好挡在了他们面前。
“鸿州,慎言!皇兄政务缠身,南禹二王子之死牵扯过多,况且萧漠一出事他就秘密派人翻遍了皇城。”靳璟身着白衣负手而立,说急了又开始咳嗽起来。
这融雪的季节让他浑身都不适。
否则他早就先于鸿州去救萧漠了。
地上的零碎物品显示这里还有其他人,既然萧漠还有力气躲起来,至少能证明他并无大碍。
靳清和靳璟交换了眼神,初时的焦躁没了,气定神闲起来。
“萧漠,既然没事,就出来罢。”靳清环视了四周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了角落里的巨大屏风上,一个模糊的人影从里面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