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扳指故意顶到了萧漠胸前柔软的?乳?头,葡萄大小的紫红肉粒突兀地缀在健硕的胸膛上,被冷硬的玉石碾弄立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冰冷疼痛让他呼吸又紊乱起来,“陛下……”
他双眸透着水润求饶,英俊的脸潮红未褪,看得靳清下腹一紧,刚下去的欲火?又蹭蹭蹭往上涨。
他寻思着这偌大的皇宫里什么地方他来不得,什么事情他做不得……为什么对方就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触怒龙颜?
皇子都三岁稚龄了,萧漠还是跟他有所隔阂,白日里见不到人影就算了,夜晚行房也经常如同惊弓之鸟,像他在做强迫之事似的,要他用信引威压才配合欢好,到底谁才是他的契侣?谁才是这宫里的主人?
宫里另外两个不省心的私下跟萧漠媾和都被他撞见多少次了……简直可笑……
“张开腿。”靳清彻底沉下脸。
萧漠张了张嘴不好再说什么,自从靳清完全掌权就越发喜怒无常,他已经彻底摸不清对方的脾性了。
屁股里湿乎乎的异物感还很明显,肚子里酸涩难当,他还是主动曲起长腿,掰开折在身体两侧,咬牙忍住羞耻心缓缓敞开使用过度的畸形下体。
性器下方的雌穴已经被完全操开,熟红糜烂的内里隐约可见,白浊滴淌而出,正随着呼吸瑟缩蠕动。
“唔……”
软塌塌的性器首先成为了帝王亵玩的目标,萧漠嘴唇颤抖忍住呻吟,冷硬的下颌抬起来露出脖颈的软弱。
然后就迎来了一阵阵吮吻舔吸。
滚烫炙热的肉杵抵在他下体,顺着翕张的肉缝捅进了深处,没有一丝停驻,一下一下地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啊嗯……不……陛下……慢一点……好胀……”
从梁季角度,只能看到帝王的背脊,整个人往高大的男子身上拱,将人挤在墙垛的凹陷处顶得腿颤腰晃,噗呲噗呲的细微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他脸热舌燥,不知不觉,下面也鼓了起来。
他浑身僵冷,但鼻翼呼吸却越加急促。
那般总是威严而立,射艺精湛,令人尊敬又仰慕的定远侯……他在陛下身下竟有如此一面……
即使因为夜色梁季看不太清,听着声音也足以令他想入非非了。
直到二位偃旗息鼓收拾衣物,梁季仍然不敢动,因为他敏锐地发现附近有活动的暗卫,他小心地将自己整个人藏在廊下靶位之后,将衣角一点点收拢,直到他们离开,才小心探出了脑袋。
次日,天空无云,和煦的阳光晒在学子们身上,落在校场四周的长条宿舍楼的屋顶。
积雪融化,一滴滴雪水顺着屋檐坠落,落在地上发出‘哒哒’的脆响。
梁季心不在焉地站在后排练完拳,打了个喷嚏。
直到下午又看到定远侯出现在靶场。
一些他以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攫住了他的心神。
比如,萧漠眼下青黑十分明显,还披上了一件皮绒高领遮住脖颈的大麾,即使亲自示范射术也没有取下来。
他声音有点沙哑,稍微讲得久一点就需要身旁的随侍递水壶。
梁季的目光一会儿在萧漠脸上徘徊,一会儿又不自觉的移到他的腰腹,甚至是随着步伐扭转的臀部……
梁季的心神恍惚起来。
练箭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射偏了许多,此时,萧漠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头颅微倾过来,语气关切道,“梁季,你是不是身体不适?若有,万不可勉强。”
梁季立刻摇摇头,身体一颤,差点撞到对方。
“你去休息吧,我着人给你送点药。”萧漠看他的涨红的脸色认定他是生病还在坚持。
梁季动了动嘴唇,低下了头。
摆袖行礼,“谢侯爷。”
下午,他就在演武场上被教训了。
他被人一脚踩踏上胸口,吐出大口鲜血。
“梁季,你不要以为定远侯对你多说了几句话就是青睐你,你什么出身也配啊?”
宽脸男子将手上的箭矢折断,故意用碎裂的一端戳他的脸。
目光模糊地遥遥看着远处皱眉划勾的教官,他没有反驳,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很快,他就收敛了无用的心思,一心一意专注课业,顾承照找他麻烦他也一声不吭,被赶出来就找个地方默默练习剑术,通宵达旦。
正月初十。
澧朝举行大朝会,迎接各州官吏奏报和诸国使臣觐见纳贡。
朝会场面宏大,各级官吏着冠冕朝服列于大殿内外,待靳清择吉时踏出迎接时,立刻乌压压地跪了一地。
梁季通过召试未授官职,没有资格立于前列,远远地只能看见今上身后跟着一行人,乌泱泱缓缓向前。
契丹、南禹、回纥、于阗、真腊、大理、大石等国的使臣团前来朝贺,浩浩荡荡的队伍和纷繁各色的贡品都十分壮观。
南禹大王子塔司明深眸高鼻,气宇轩昂,耀目至极,签了礼单,行礼之后并不离开,而是直接向靳清引荐了身后面覆白纱的隽秀男子。
男子身穿绯罗袍,白罗方心曲领,腰扣青玉束带,气质高绝,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梁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小插曲好像有些耽误接下来的朝仪,并且他敏锐地注意到今上身边的定远侯萧漠被人刻意请走了。
后来,他才从好事者口中得知,南禹大王子塔司明将自己的弟弟塔罗吉引荐给了靳清,并当着诸国使臣和满朝廷臣提出了联姻的请求。
靳清即位这么多年以来,友邦也不乏极力想促成联姻的,然而西陵太后都全部回绝,逆宫案后,靳清也同样回绝了那些类似的国书,渐渐联姻之事无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