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原本要指责他胡乱非为的话语哽在喉间,不知不觉消失殆尽,反应过来的时候下面已经被站起来的鸿州握住髂腰肌,二人下腹部牢牢贴在了一起。
滚烫的硬物烙得他下面发疼,更不用说还有几根手指还在他体内搅动,肉道黏膜缩得厉害,已然流出了迎合的清液。
萧漠其实一掌就可以拍开鸿州,但他不敢,他怕动静太大引起外面的注意,同时还要拼命收敛信引,以免动情引起的变化被自己的契侣察觉,他只能恼羞成怒咬牙瞪着鸿州,脸色发白,压低声音,“停手!这是昭仁殿!”
这是天子办公议事的地方,他们相隔不过数尺,被发现了在做这种事,他们俩都是死罪!
外面魏衍的劝谏还在继续,但似乎靳清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
此时,萧漠和鸿州所在的帷幔传了细微的声响,靳清沉吟之后渐渐冷静了下来,强行让自己回归正常,他缓缓坐回了御座,抚额道,“卿的肺腑之言我会考虑,现在我有点不适,你先回吧。”
说罢,他一挥衣袖,示意来人将魏衍直接拖出殿外,强行驱离出去。
待殿内重新恢复宁静,靳清走到帷幔一侧,猛然拉开。
101从下面扯出了藏着掖着的秘密(微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熊孩纸送的鲑鱼餐~
陛下很快也要知道鸿?美人?的存在了,苟不住了()
萧漠低垂着头,任由靳清的视线在他和鸿州之间来回逡巡,紧绷的神经发出尖锐的刺痛,指尖僵硬发冷地握成了拳。
虽然在靳清的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二人就立刻分开迅速整理好了自己,但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况且宽袍下摆即使遮住了他被玩弄得湿漉漉的私处,但鸿州却在帮他擦拭痕迹的时候恶劣地塞入了一团锦帕,此时柔软的丝锦布料摩擦贴合着肉?穴,痒酥酥得直透深处,恨不得立刻去挠几下。
“你身体不适?”半晌,靳清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冰凉的手背抚在他的额头,揩去了些许冷汗。
“是……是有点累罢了,请陛下容臣回去歇息!”萧漠不敢抬头直视帝王,头颅垂得更加厉害。
“也罢,你很快就要远行,须早点回去收拾行李,让吴慵护送你回府。”靳清挥手将吴慵招来,转而对鸿州道,“卿暂且留下。”
萧漠缓缓迈开脚步,尽量让自己步履正常,然而,每走一步,塞在下体内的锦帕都在敏感的肉壁上来回蹭磨,犹如无数蚂蚁攀爬其间,激起一阵阵尖锐的瘙痒。
当他即将走出殿外,感觉到靳清的视线再次停留在他的背影上时,梗着脖子闭眼咬咬牙,抬腿快步走了出去。
他脑子里乱成一片,跟在吴慵身后,根本没有发现出宫的路途不对劲,他被带到了一处清冷的偏殿。
“吴总管,这里是?”萧漠一掌扶住红色的廊柱,茫然四顾。
“陛下意思是,昭仁殿不方便,要先为您找太医瞧过了,确保身体无恙才能出宫。”吴慵低头道。
靳清现在行事如此弯弯绕绕无非是怕那群大臣知道那个值得他大张旗鼓迎入宫的“某个人”到底是谁。
吴慵跟了靳清多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揣测帝心,很清楚此时安排萧漠尽快远行,恐怕也是为了他能暂避锋芒,免受这场风波的牵连。
这些事萧漠根本不知道。
此时他心中焦躁,只想尽快出宫,找个地方将那个该死的锦帕拿出来,便黑着脸厉声拒绝道,“不必了,我并无不适,请让我即刻出宫!”
“万万不可!”吴慵面无表情道,寸步不让。
此时,远处回廊拐角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薛太医提着药箱匆忙而至,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倏忽之间,薛太医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拱手道,“萧大人,陛下御命,请让我为你看诊!”
萧漠被几个小医侍簇拥着带入了殿内,他越过薛太医瞪着眼睛看向了紧随其后的靳璟,在他苍白的脸上来回打量,“王爷。”
他想起靳清告诉他靳璟因为废除信腺留下的后遗症还在静养,却不知为何跟着薛太医过来了。
莫不是为他诊治信腺的正好也是薛太医?
薛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深得陛下信任……想来圣上唯一的弟弟作为干元竟然伤了信腺这件事作为皇室秘辛,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萧漠,终于找到你了。”靳璟缺乏血色的嘴唇煽动着,本想上前握住萧漠的手,却身子一晃反被他揽住了肩膀。
“陛下说你身体不适,为何不好好静养?”萧漠拧眉将他按在身旁的条椅上,自己坐上去时臀部却像被烫着似的又不自觉地挪了一寸。
体内的锦帕被吞入更深的地方,他坐立不安起来。
靳璟紧紧盯着他,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便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背,头靠在了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闷声道,“我听说薛太医要过来,便想在你出发前见你一面。”
薛太医对这些亲昵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只管抬了一个小凳兀自坐在二人面前,捉住萧漠一手放在案上低头诊脉,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
“皇兄为何将监刑官的位置给你?你这一走便是数月,孤衾被冷,我又在治伤,无人看顾,为何不能等些时日?届时我便可同你一道前往。”靳璟语气并无责难之意,但攥住萧漠手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这是陛下的决定,逆宫案牵扯数百人,我也算间接替阿酒报仇了,其他事情你不用担心,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了。”萧漠感受到肩膀上沉下来的重量,若有似无的鼻息洒落在脸颊一侧,莫不是顾及薛太医在诊脉,靳璟整个人都要缠到萧漠身上来了。
他不知为何有些莫名酸楚,靳璟此时居然还跟儿时一样,一旦生病便喜欢缠着他。
失去的记忆回来之后,靳璟便慢慢褪去了原本的漠然倨傲,在他面前一再放软,变得黏人起来,非要形容,倒是有点像血统高贵的猫科动物。
“寒秋将至,淮阳路远……”声音逐渐放低变缓,他接过身旁的侍着递过来的包裹,抖落出一件灰狐皮的大麾披在了萧漠身上,量身定做的长麾长及膝盖,厚厚的绒毛包裹住萧漠的上身,他又耐心地替萧漠系好绑带。
薛太医不知何时已经识相地退了下去,走之前将服药方剂和药丸放在案桌上,昏暗的偏殿里只剩下了两个互拥的身影。
“璟……”
隽秀衿贵的青年跨坐在高壮的男人身上,男人原本完整的藏蓝外袍被扯开,凌乱的白色亵衣之下,胸膛至下腹的肌肤都敞在了外面,裤摆半拉到了后臀,腿间私处一阵凉意,窸窸窣窣的衣料扯落声让他心慌意乱,抓着青年的肩膀不住推搡,踌躇道,“我刚从昭仁殿出来,该回府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棱洒在萧漠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和肌肉上斑驳的痕迹混在一起,点缀缠绕着深色的?乳头,欲色十足。
忍不住拧了拧两粒惹眼的?乳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中间的乳孔,碾揉不断,刻意对萧漠的暗示充耳不闻。
“你不提也就罢了,这么说来,我也该亲近你一番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