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漠明白这是对方在敲打他……或许,靳璟今夜的到来也在他的算计中。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我可以给你一个发泄的出口。”

“逆宫案监刑官的位置,留给你。”

靳清抓住萧漠的后脑勺,按向了自己胯下。

98坦诚(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弦司送的催更鞭!

久等啦,无论如何也要写到鸿美人出场才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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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唔嗯……慢慢舔……”

一手按住他的脑袋避免他退缩,一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滑,指尖一寸寸揉搓敏感的肌肤,探入水中握住腹部下垂软的肉根。

瞬间感受到正伏在他胯下的脑袋停顿了片刻,呼吸紊乱起来。

“别急,从这里开始舔……”他耐心地用手指指导,粗糙的指腹擦过沉甸甸的囊袋,沿着褶皱来回抚摸,展平又缓慢揉拢,“往上走……”

萧漠显然不如他有耐心,毫无章法地舔舐,草草吞吐出来又艰难地纳入,硬物在他口腔中怒张而挺撑得嘴角难受,他因为呼吸不畅憋闷的胸腔抽搐了起来。

“蠢货。”靳清皱眉嫌弃道,随后放开了他。

萧漠手臂撑在桶沿剧烈地咳嗽,一点点撑起身体,哗啦啦浑身湿淋淋地起身站了出来。

他跪了下来,“陛下……臣心日月可鉴。”

嘴里苦涩的味道犹在,他承认自己学不会敬事房的宫侍教导的那些奇淫巧技,但他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靳清给他机会走出这个寝殿,他若是不服软……今夜圣上是找来靳璟一同淫辱亵弄他,明日还不知道会沦落到什么地步,他也不想再继续跟天下之主拼个头破血流。

眼前之人仍然是他要守护、要追随的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也不能改变。

他再怎么愤怒不甘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如同他多年前跪在年幼的帝王面前毫不犹豫地宣誓效忠一样,斗转星移,他初心未改。

被两个人轮流侵犯的时候,其中一个还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爱慕的人,那种屈辱感达到极致又立刻被眩晕似的快感湮没,让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现在脑袋被水一浸反而让他逐渐冷静了下来。

监刑官的位置,足以令人趋之若鹜,就算不是为了报仇,只是让他恢复身份堂堂正正地立于朝廷,他也没必要拒绝。

靳清居高临下地静立,半晌才轻浅地浮起一丝笑容,道,“好,一月之期没有多久了,接下来便要看卿的表现了。”

伏在脚下这人肩膀紧绷的肌肉表明了他的坚持,背脊上的水珠顺着流淌,将蜜色的肌肤浸润得如同涂了一层蜂蜜,顺着股沟而下。

他情不自禁地盯着那两瓣浑圆挺翘的后臀,很快,刚表完衷心的萧漠便被喜怒无常的帝王重新拽到了水桶里,一手推挤过去,腰胯后臀撞在边壁,两个人跻身在狭窄的木桶里,长腿高抬向一侧分开,靳清下身顺畅地挺入,瞬间重新被深深填满的萧漠失神地在水里趔趄了一下,不多久,满屋子地上都溅了一层水色。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自从靳璟第一次出现在福宁宫后,便越来越频繁地过来,从偷偷摸摸到被吴慵直接避开宫人领过来,外臣留宿这种违反宫禁的事情不管是羽林卫还是巡逻禁军竟都选择性无视。

一开始,两人还总能心平气和地交谈,但很快靳璟就会缠着萧漠到床上去,萧漠抗拒不成也拿靳璟没办法,一天之内往往被靳璟按住狠肏?之后又要应对下朝归来的靳清,饶是他身强力壮耐力惊人也有些吃不消。

但他心里总是慌的。

数日之后,某天午膳过后。

靳清坐在榻上,从矮几上的盘子里面拿了个蜜橘,细细剥了皮,掰开来递给对面的萧漠一瓣。

谁知他突然弓下身体,直接扶着矮几吐了出来,脸色苍白地将中午的吃食吐了个干干净净。

靳清立刻站起来挥手传太医,结果薛太医不同以往,这次足足把脉了一柱香的时间,突然神色紧张地跪伏在靳清脚下,跟他声声贺喜。

萧漠茫然地坐在床榻上望着头顶上的横梁,感觉像是坠入了幻象般不真实。

“萧漠,我们有后了。”清冽的冷泉信引围绕在他的身侧,温暖的气息紧紧环绕在他身旁,颤抖的手指箍住他的背脊。

萧漠看不清靳清的表情,但依然能从身心相连的标记感受到干元的喜悦,于是面无表情地配合喟叹道,“是……陛下。”

翌日。

萧漠望着窗外的冬雪,随手接过靳璟递过来的糖糕,他心思有些恍惚没有接稳,落到了地上,本能地重新捡拾起来后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拿在手里发愣。

“换一块。”靳璟直接拿走了他手里那块碾碎,亲自拿起一块奶白的糖糕递到他嘴边。

萧漠定了定心神,麻木的嚼了嚼咽下,根本没有尝出味道。

“你在想什么?可是哪里不舒服?”靳璟拧眉站了起来,冰凉的手掌温柔地落在他的腹部上,目光清澈带着一丝担忧,“太医说这几日你需要静养,也不宜思虑过多白白耗费精力。”

“璟,这个孩子也有一定几率是你的,陛下他……不介意吗?”萧漠不敢直接问靳清,憋了数日才小心翼翼地说出来心中的疑虑。

他的腹部肌肉在坐着时已经有了一些柔软的横褶,不似以前一丝赘肉也无。

他根本就不怎么关注腹中的胎儿,倒是靳璟最近总是很喜欢贴过来,时不时钻进衣物里摸索着他的肚腹,仿佛真的能感受到什么。

他的体温比靳璟高,冰凉凉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痒酥酥的,高挺的鼻轻蹭,像是某些小动物似的难以令人拒绝。

靳璟搂着他的同时,深深地埋头嗅着他侧脖颈的信腺,他如今对信引的感觉已经非常迟钝,只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才能闻到熟悉的松香信引。

“我当初,之所以选择帮助皇兄平叛而没有临时倒戈相向,除了我不信任母后,更重要的是因为皇兄在往来的信件中答应为我们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