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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萧漠整个人都僵住了。

放在他腰腹间的手臂紧了紧向上箍住他的肩膀,热烫的呼吸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将他僵硬的脸扳了过来,指腹摩挲侧脸颊,“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寝殿。”

萧漠的脑子被巨大的震惊弄得停滞运转,他呆愣地看着靳清近在咫尺的脸,呼吸都忘了。

赤裸的背部紧紧挨着高热的躯体,将他牢牢摁在了怀里。

靳清稍微挺动了一下腰胯,插在他后庭里的性器立刻深埋了几分,?阴?茎碾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强烈,撞击之下,臀部的肌肉一直颤得厉害。

“不……唔……”萧漠的身体弓了下来,他不得不伸长手臂攀住前面的另一具身体,抓住靳璟雪白的肩膀才能不完全往下滑。

靳璟的衣衫被扯到了臂弯,咬着粉白的嘴唇,脸颊上一片迷离的绯色,拉着萧漠的手覆盖到了自己瓷白的胸膛上。

劲瘦的腰线骤然收紧,衣袍下高挺的下身却还凶狠地插在萧漠的前穴里,硕大的肉冠将肿胀的雌穴无情撑开,正缓慢地捅进深处的宫腔。

萧漠的体温上升得很快,心跳的频率窜得更快,靳清的手掌汗涔涔地覆盖在他的胸膛上,鼓噪的心跳嗡嗡嗡地锤在耳畔,下压得胸腔更加憋闷。

“陛下……我……我……”他低着头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契侣撞见自己跟他人在一起是什么后果?

他的心凉了半截,无数骇人的刑罚开始在脑海里打转,不知道哪一种会落到自己身上……

而这一切的源头……

骨节分明的大掌钳住靳璟的肩膀,萧漠颤声咬牙道,“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荒缪的情况让他一时忘了促使他突然惊醒过来的疑惑,他只是本能地像摆脱如今危险的境地。

“萧漠,我答应让靳璟来见你,君无戏言,如今你满意了吗?”清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萧漠乍然惊醒,冷汗刷刷地从头顶上淌了下来。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想起了之前在床上被干狠了一时赌气的话。

“不……不是……陛下……不该如此……”一阵疼痛感十分清晰地胸前传来,双臂从后面铁箍般死死固定住他的胸膛,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被两人环在中间前后一起凶狠顶弄。

两个干元各自配合着节奏,在他下腹不断掀动火热的捣弄让他毫无反抗的可能,他用尽了办法去压制这股可怕的欲潮,浑身被折磨得湿漉淋漓,恐怖的空虚感依然不断从深处冒出来。

丹田里蓄不起一丝气劲,他抬眸求助地看向身前另一个人,期望对方还有一点理智,“璟……”

靳璟的眼眸染尽了血色,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单薄的衣物,他急喘不定,俯身过来将萧漠挺起来的阳物用一个金属环扣上,箍紧,指尖轻触挂在上面的铃铛,“萧漠,既然你始终不愿跟我走,以后,我就留在你身边,跟皇兄一起满足你,可好?”

萧漠不明白,他睡过去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这两人达成了什么共识,才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手上的动作比意识更快,他一巴掌挥到了靳璟的脸上,直接让他半张完整的脸浮起来一个掌印,萧漠目光如炬,“你们是不是疯了?!”

手腕的链子剧烈地扯动起来,萧漠眼里的熊熊烈火压制了冲昏头欲望,他立刻明白自己是已经被两兄弟玩弄于股掌间了。

靳璟之前让自己跟他走也不过是耍弄他而已!

靳璟的眼眸红得更加厉害,嘴唇抿得直颤,发丝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他捉住萧漠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脖颈上,“我确实疯了。”

原本是信腺的地方入手居然坑洼一片,刀痕之下的硬痂手感粗糙,表面的皮肤都还没有修复。

“这……这是怎么伤的?”萧漠的脸色彻底变了,心里隐隐有了不可思议的猜测。

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王爷,怎么会被人伤了这么重要的信腺……除非是……

“是我自己弄伤的,你为了救我弄得满身都是伤痕差点死了,我不过是信腺废了,又有何妨?”靳璟缓缓说道,声音哽咽沙哑,眼里似乎有薄雾氤氲,“没有信引,皇兄的标记便不会妨碍我们了!”

是他做错在先,他想不出萧漠如何才能心无芥蒂地重新接纳他,所以他做了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

经历刮骨之痛废了自己信腺,冒死进入宫里,最后跟皇兄谈判,万幸皇兄还以为萧漠对他存有情谊,很快便告知他对方一次次试图自杀逃跑的事情,所以为了稳定萧漠情绪,顺利诞下皇嗣而暂时允他留下……

他以后,无论无何都不会后退一步了。

他说罢便掐住萧漠的髂骨,将他的臀部高高抬起来,狠狠地捣入进去。

“唔唔……啊啊啊……不……”萧漠震惊之余再也压不住呻吟,他挺起胸膛在靳璟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下体两个洞此刻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巨大的?阴?茎在他腹腔隔着一层肉膜前后捣弄,几乎将他五脏六腑捣碎。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健硕的的身躯抖得筛糠一般,肌肉痉挛成了团。

进入后半夜,萧漠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下体失去了知觉,两人交换了位置他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他连指尖都动不了,下面无论哪个穴都变得合不上,厚实浑圆的臀肉上满是红印和咬痕。

靳清将他抱起来,赤足走向敬事房,放在了备好温水的木桶里。

萧漠软软地滑了下去,浑身浸泡在温水里,根本就不想起身,即使水灌入了喉咙他也只是张开嘴,任由一串串气泡从水里冒出来,他连伸手扒住木桶的力气也没有。

不一会儿他就被揪住头发带出了水面,萧漠目光一凛,手臂猛然抬了起来,一拳下去差点落在靳清的优美下颌上,却在对方镇定的目光中一点点冷静下来,慢慢退却直至绝望屈服,最后万劫不复。

直到此刻,他还是能清醒地知道,这个折辱他的人,将他玩弄于床榻之间的,是他自幼侍奉的君主,是他曾立誓要追随的人,这个人,是皇朝的帝王,是天下的共主。

所以,他还是无法伤害他。

“萧漠,将你推入深渊的人是母后,不是我。是她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毁了你的前途,是她抓了萧酒威胁你背叛璟,也是她利用萧酒刺杀我反而害死了萧酒,你不要恨错了人。”靳清将萧漠没有落下的手掌握住,一根根掰开他紧攥的手指,“而我只是让你换一种方式留在你我身边而已,你不愿入后宫便不入,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包括我的弟弟璟。”

萧漠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健硕的胸膛在水里勾起波纹,泛红的乳?头被温水刺激得挺立圆鼓,让靳清情不自禁地又抚了上去。

开始想象以后他诞下皇子会用这里哺乳,那情景一定美不胜收。

他掐揉了一阵,萧漠的脸上再度出现了隐忍的神色,他便放开沿着脖颈抚摸上了他的脸颊,“逆宫案涉及众多朝臣,不乏母后的亲族、西陵家的直系,那些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你想不想亲自报仇?看看那些人的下场?”

萧漠抬着下颌绷得很紧。

“你偷偷倒了太医开的方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靳清突然说了一件貌似不想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