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吮吻结束之后,他失神地慢慢喘着气,头被放开的一瞬间就整个后仰正好落到了玉枕上,耳边蜂鸣,眼神发直,嘴唇麻得直颤。
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在他?阴?茎的顶冠扫过,萧漠仿佛被烫着一般猛地直起上身,惊愕无比地瞪着身下的青年。
他服侍多年君主低着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狰狞的?阴?茎吞入嘴里,只是浅浅地吸吮就像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似的,神经密集的马眼被炙热的软舌生涩地勾缠磨蹭,敏感至极地淌出甜腻的汁水。
“不……陛下……”
眼前巨大的冲击力让萧漠瞳孔紧缩,浑身都在轻颤,呼吸紊乱,肿胀的嘴唇极其困难地组织着破碎的言语,“不可……陛下……怎么能……吞那种肮脏之物……”
巨大的震惊伴随着无可抵挡的快感,他整个脑子都懵了,缩着身体拼命想退,却被箍住腰胯,强行敞开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任人品尝。
“有何不可?而且,这一点也不脏。”帝王清冷俊雅的眉眼暗藏?情欲,伸手从薄而红的唇角揩了一缕黏丝,“你记住,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每一寸地方,都应该烙上我的印记。”
萧漠傻愣愣地盯着靳清,心脏狠狠漏跳了几拍。
此时他竟然有种自己会被挫骨扬灰吞吃入腹的错觉,帝王自古风流,他以为第一次宫墙里的意外,后面几次交合不过是对方顺势戏弄羞辱他而已,根本没有仔细想过,靳清从来就不是那种任性轻浮的君主。
他从小就活在先皇后严苛的教导下,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
他怎么就天真地以为,那些他从未见过的一面,一再的恼怒、失控、甚至强行标记……全都是意外?
这世上没有靳清无法掌控的东西。
“我让你回宫,是要你留在我身边,在这个时刻唯有如此才能保障你的安全,我不能让任何人用你来跟我谈条件,你明白吗?”靳清的声音很柔和,但上挑的凤眸玻璃似覆着一层薄雾,薄削的嘴唇蠕动着,说出的话萧漠每一个字都听懂,连续起来他却听不明白。
什么人能用他来谈条件?
他只是靳清身边的前侍卫而已……一个男子坤洚,充其量就是一个解乏的玩物,他能被用来威胁靳清?
这个威胁甚至大到靳清需要在宫变前夕连夜派专人去召回。
为什么?
即将震碎的的认知让萧漠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摇摇欲坠,他难以呼吸,整个人因为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而不知所措。
猛烈交织的复杂情绪诚实地表达在了欲望上,?阴?茎几乎要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胀裂,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抚慰,他猪肝色的脸色显出一丝狰狞,大着胆子抓住了靳清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回了自己欲根上。
靳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如同苍茫远山下潋滟的水光,初晨天空边缘晕染开的层云。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太多了,想要吗?”
他指尖用力地揉了揉掌中那根经脉勃发的?肉茎,憋成肉酱色的可怜阳物因为无法发泄而抖得极其厉害。
他眼角挂着水痕,太阳穴突突地发疼,咬着牙声音嘶哑地回复道,“要!”
靳清将他的?阴?茎从小腹上拨弄开来,握住根部的小球恶意地掐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含住下面瑟缩的肉?穴,舌尖灵活地抵住翕开的肉瓣,软润的花唇被牙齿碰到,腥甜的液体立刻从肉腔深处涌进口腔,又被他全部吞咽了下去。
舌尖抵住圆鼓的阴蒂围着周围的软腔打转,偏偏不去碰最要命的地方。
“啊哈……不能……好痒……”他眼尾发烫,干脆以下犯上地伸手摁住了靳清后脑勺,不知是要拽他起来还是要让他继续舔。
从脖颈到大腿像煮熟的虾似的蜷缩了起来,清楚地知道靳清在舔哪里,他的大脑都因为激荡的情绪斗争而濒临宕机……
靳清终于吸吮住那粒小小的肉珠时,他差点一掌捏碎了身下的楠木床缘,双眼翻白地酥软在榻上,仍然不忘狠狠按着帝王的头颅,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软腔之侧,萧漠喉咙里再也压不主本能的渴望,“唔……啊哈……陛下……你……你进来……”
说出来之后,他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反客为主地猛然撑着后肘起身,主动分开大腿粗暴地揉开自己身下湿软的肉瓣,两根手指撑开戳了进去。
靳清含住他的手指抬起头,凤眸里的笑意像涟漪似的荡漾开来。
“好,你等下可不能求饶。”
他拉开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浑身匀称紧实的肌肉隐含爆发力,身形优雅,肤如凝脂,周身冷泉的信引自带威压,俯身将自己竖立起来的硕大性器用力地抵在男人湿淋淋的腿间。
对准之后猛地一捅而入!
“唔啊……”
?阴?茎一寸寸贯穿狭窄的内壁,止住了穴内无止境的痒意。
86花式被捅不停歇(H)
【作家想说的话:】
愉快的周一到啦,虽然有点晚了,还是可以厚颜求一张推荐票票吗?万分感谢鸭~
肉肉终于写得差不多,松了一口气(葛优瘫)
挺进的过程异常顺利,粗胀硬热的阴茎没怎么费力就在男人紧窄嫩滑的穴径里长驱直入,饥渴的媚肉讨好地迎来送往,凹凸不平的肉障上似有无数吸盘在吮着他茎身,靳清清冷的脸庞上少见地出现了隐忍之色,他高挺的鼻尖沁出晶莹的汗珠,抬手扳过萧漠侧头埋在枕巾里的脸,指尖摩挲着他厚实的嘴唇,心跳不由加快,“事到如今,倒是不敢看我了?刚才让我舔下面的时候,胆子倒挺大。”
萧漠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之色,厚实的嘴唇里满是血腥味,牙关咬住靳清的手指,下颌颤得厉害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心里酝酿了很久问题终于勉强问了出来,“陛下,阿酒……阿酒在哪里?求你救一救……”
空气突然凝滞了一下。
靳清的动作停了下来,“啪”地一声脆响,萧漠的臀部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火辣辣地痛感让他猛地瑟缩了一下,怒瞪着靳清,不明所以。
“萧酒很安全。”
靳清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俯身下来一把扯住萧漠的双臂绕到两条弯折长腿的膝弯之上,“自己抬着,敞开一点,看清楚你的立场再跟我谈条件。”
萧漠心里咯噔一下,混懵懵的脑袋清醒了一半。
他太忘乎所以了,以至于忘了,靳清最厌恶的事情便是有人跟他谈条件。
他一方面心里确实着急,一方面被欲望冲昏头脑,结果自作聪明,反而惹他不痛快。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漠急于辩解,同时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挪动臀部之时让靳清插到一半的阴茎险些滑了出去,心下一横坦言道,“是太后……太后说阿酒还在她的手上!”
他的腿张得更开,两瓣软肉翻向外侧,被硕大的阴茎撑得薄如蝉翼,色泽深红的肉腔被一次次地无情顶撞变得充血胀红,随着抽插?露出内里的肉壁,娇嫩的?阴?蒂总是被来去带蹭,硬硬地胀挺垂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