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伤的?”冰冷修长的手指从肩膀沿着伤痕一寸寸轻抚,指尖挑开了剩余的几根绷带,一道道曾经深可见骨的裂口都已基本愈合,新生的肉芽歪歪扭扭绕在骨肉之上,丑陋而突兀。

萧漠忍着不适和突兀而来的刺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开始不可抑制地发抖。

他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莹润的色泽变得暧昧起来,被碰触到的肌肉越发紧绷,每一寸毛孔都在冷泉信引的攻击下,钻进身体,让那块肌肤变得沸腾起来。

“上一次入宫,你堂而皇之地带着靳璟的标记,这一次……为了救他,落下这满身伤痕,甚至差点丧命?”

靳清不知何时已经蹲了下来,他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大片的阴影笼罩过来,莫名的压力让萧漠紧张起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靳清生气了。

充满攻击意味的信引让他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一股热流从颅顶顺着脊椎往下,集中到腿根,他身上的信引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来,他舔了舔唇 ,努力保持清醒,“陛下……王爷若在通州出事,则军心不稳,叛军随时能撕毁降书。”

“扪心自问,你是为了大局着想?”一声嗤笑过后,萧漠被猛地扳起下颌,他撞进了一双怒气汹涌的漂亮凤眸,“你骗得了谁?我把你弄进军营,没有任命你当璟的副将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

萧漠被拉拽起来,一把箍住肩膀带向了身后的床榻,猛地强行按倒上去,全身上下袒露无遗,他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下体一柱擎天的尘柄就被靳清捏在了手里。

“我特意将你安排在辎重营,是让你舒舒服服攒军功的,不是让你去给璟卖命的。”靳清的声音极冷,毫无瑕疵的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

身体覆上去就抬起膝盖用力顶开萧漠的双腿,沉甸甸的下体在他手里,柱身被修长的五指拨弄着搔刮脆弱的表皮。

“唔……陛下……我……”萧漠头上的冷汗刷刷而下,身体却诚实地热了起来,他手脚并用地试图往后瑟缩,却因为命脉在对方手里而徒劳无功。

喉咙干渴得要冒出烟来,他鼓起勇气,弓身一边拽住靳清的衣领,紧张得骨节泛白,“我有要事要同您商议。”

他想说太后拿萧酒威胁他的事情,还有次日该如何应该太后的发难,现在这点时间,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浪费在床榻之上。

在靳清看来,是他的坤洚在避开他。

85全身都应该留下属于他的烙印(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Krisachitry送的鲑鱼餐,弦司送的鲑鱼餐

时间长了不写肉真是卡得厉害,写这么点头都秃了,先发这么多吧

小剧场:

陛下:我表白

萧漠:我坦白

(但是陛下给个互诉衷肠的机会啊,不要一直做做做啊)

陛下:天大的事也得做了再说

靳清取下帝冠,黑云般的青丝倾泄下来,眉眼淬冰,俯身之时,腰间的五彩玉绦被勾落,绯色蔽膝半垂在榻,腰膝抵在对方胯间,将萧漠无处收拢的赤裸双腿强行掰开,硬生生展露出整个下体。

修长的手指在他股内的肌肉上游弋,避开各色伤痕,揉捏着大腿内侧相对完好的肌肤,指尖一寸寸朝着敏感部位刺探,情色?意味十足。

浑身一丝不挂被靳清一双冰砌玉啄般的冷眸盯着,竟然缓慢地勾起了萧漠体内不知从何处窜起来的酥热潮意。

“陛下……”

萧漠呼吸微乱,弓背而起,低垂着头颅,一边颤巍巍抵着帝王的胸膛,一边窘迫地努力伸手往下试图遮挡挺立起来的私处,心里升出强烈的不安。

“陛下,明日你真的要出宫礼佛,太后那边……唔……她恐怕会对你不利……”

冰冷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拽着他的手指往下触摸到了隐秘的雌穴,一股柔软的潮意汩汩外涌,一摸就是满手水意。

“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些?”靳清反问道。

萧漠说不下去了,嘴唇嗫嚅着,身体陡然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抵着靳清的手心里全是汗,脸色轰然灼烧起来。

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酸涩的麻痒,从腹下直往上钻,阳物挺立着自发膨胀起来,下腹的肉窍里像有无数把刷子在反复翻滚,莫名空虚发痒。

“司礼监已经备好明日出行之事,我要给母后一个机会,她若不动,我如何能抓到她的把柄?只有谋逆大罪才能让那帮谏臣闭嘴,让我有光明正大杀人的机会……”

靳清面色不显,冷泉信引倾泄而出,低头像狼嗅闻自己的伴侣一样在萧漠脖颈上逡巡,猛地在凸起的信腺上咬了一口。

松木冷冽的味道像雪夜冰面下暗自涌动的暖流,带着隐秘的甘甜,令人一再吮吸不舍,靳清沿着一圈绯红的牙印舔舐,让萧漠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太后若知道你有所防备,各种劫杀手段必然会层出不穷!”萧漠眉头皱得死紧,被靳清的手拽着摸自己的私处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陛下,别……那里……”

“我倒是很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招数?她在我身边收买的那些人也该浮出水面了,正好借此一网打尽,不是吗?”靳清毫不在意地说道,将萧漠的后脑勺扳过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微凉的舌尖叩开齿关,强势地顶进口腔。

萧漠无法继续说话,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急切地想问清楚靳清的打算……以及关于萧酒的事情,但此时身体的热度惊人,他在靳清的撩拨下处于发情的边缘,脑子里欲望的弦紧绷之余即将断裂。

他不敢强行反抗靳清,更不敢使用武力,被堵住嘴只有眼珠能转动,不停在四周扫视,目光落在了身旁被他的衣物掩盖住的药瓶上。

眼前是靳清毫无瑕疵闭着眼睛的脸庞,凭借余光伸出手指勉强够到了瓶子,又是一个激灵,从指缝间滚了出去。

“唔唔……停……”他嘴里被吸得发麻,嘴角一再被挤压变形,舌底不断沁出无处可去的唾液,水痕不停地顺着脖颈凸起的青筋淌下来。

靳清压住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被捉住掰着手指一路往下,在腿心的凹陷处强行撑开了已经潺潺流水的肉瓣,两指并入戳入了里面狭窄的肉孔,几根手指同时在内里翻搅,帝王食指上的玉扳指剐蹭到了胀立的肉珠,引起整个穴腔不甘寂寞地抽搐。

尖锐又疼痛的触感从尾椎向上流窜,萧漠猛地绷直背脊,热意源源不断地从小腹深处层层扩开,粗胀的?阴?茎抵在君主玄色的蔽膝裙摆上,深红的冠顶肉孔翕张地淌出液体,将 精致的织藻纹路浸湿了一侧。

松香的信引越发甜腻,被冷泉层层包裹住,点燃了更深处的欲望。

瑟缩的软舌被急迫地勾缠着,无论怎么缩避都被吮住不放,顶住软腭横扫而过,不让半分空隙。

“唔唔……嗯……”

萧漠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理智又拉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