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的一天!
「偷水」偷到被社里的老师「逮住」,虽然这和她们并不相关且小郭老师未必就知道这是我给自己装的水。
因为公司的大桶也在我的左手边,但,我还是很尴尬的。因为透过镜面,我和她的眼神已经交汇了。
我礼貌地赶紧转过了身,对着小郭老师招手。什么是层层交集?就是我们眼前的关系。
小郭老师和付老师是社里分配负责我们公司合作的图书的编辑。此前我因为回学校做毕业设计,错过了几次和小郭老师的碰面,便先认识了付老师。但也是后面,因为一次偶然的正面交流,我不止地发出了对小郭老师肺腑的赞美。
所以付老师就给我推了小郭老师的名片,并提前帮我打了招呼,让我添加好友。
加小郭老师微信那天,我们并没有会面,而在那之前,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所以,我并不是很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还记得我是谁。我想,也许她早就忘了,或者……不,她应该忘不掉。
我这个人的臭毛病是什么?是喜欢胡来地开玩笑。比如,那天付老师好心好意给我推了郭老师的名片,让我加微信我好好加就是了,可我一想,她是个美女呀!就忍不住调皮了一下。
小郭老师:“你好啊,是哪个妹纸?”
尘埃:“郭老师好啊,我不是妹纸。”
就这么一句郭老师不说话了她刻不容缓、严阵以待地转场找付老师去了,聊了一顿至今我不太好意思探询的对话。但我猜,她大概是埋怨付老师给我推荐名片了。
于是乎,我赶紧屁颠屁颠地找付老师解释了一通,进而被他无语地劝回,才又去找郭老师解释,「屈辱」地承认自己是个「妹纸」。
唉!中国语粹博大精深!我那会儿只是觉得自己很大块头,被叫「妹纸」实在太娘炮了。要知道,我大学的外号是「室霸」啊,这和「妹纸」简直云囊之别。可是,小郭老师不觉得,她不止要叫我妹纸,还说我很可爱。
“可爱的妹纸,你换了个可爱的发型。”可爱的郭老师亮着可爱的眼睛对着她觉得可爱的人用可爱的语气这么说。
然后,不觉得自己可爱的不可爱的我,连忙摇摇头,甩脑撇清道:“不不不,这是个学生头,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剪这么个不成熟的发型,你可以大胆一点,不必善良,就说它傻极了,就好了。”
我指了指自己,为了自证,更赶紧揪上头顶那根昨晚被气得睡着都发电翘了出来的「天线」。
“哈哈哈,你真的太可爱了。”郭老师的反应更偏离了我的期待,“我上次就在想自己加的到底是不是你,你头像和朋友圈真的都很有趣。”
“真的吗……我妈妈说我好丑。”我尴尬得脚趾抠地。
我的头像,是一个外国小朋友流鼻涕的照片。我亲娘在我生日换它的时候,二话没说,直打了个视频通篇嫌弃。用俺娘的话说,用这个,也太丢人了。
哎,在我亲爹娘的打击下,我早已经完全丧失审美了,又怎能去想到它的可爱!
“没有,很可爱,和你一样,都很可爱!”小郭老师坚持强调着说。
“哈哈!”我笑了。我想小郭老师应该是觉得「可爱」是个美好的词。而我觉得,对真的可爱的她需要赞美。其中,最好的赞美便是用她的「美好」加以赞美。由此,我也对她说,“你也很可爱。”
「可爱」的我们站在水池边,一来一去地寒暄着,直到最后,我先告辞我不得不开溜,因为我们郝总老大上楼了。大周末不加班跑来公司蹭水,蹭水又打扰社里老师办公……这后果,我再待下去将会变得很严重。
第014章
不会撒娇的男人不是机智的男人
我脚底抹油般令人迷惑地抱着一桶水从公司奔回了出租房,然后,「咚」地丢下水桶,赶紧从床上翻找手机。划开付老师的名字,一点进去,我急迫地问他:付老师,上次的事小郭老师没生气吗?很快,付老师回了个「疑惑」的表情,蒙蒙地反问我:哪一次?看他这话说的……哪一次?难道我有很多次吗?!我微微撇嘴,算了,这也是一位贵人多忘事的。不过,好歹两位老师早把这茬翻篇了,那这么「丢人」的事儿,我自己也要从此不提,更不要再记忆犹新。噢,没事了。我草草了事,拐过话题,又问:你们这两天是都来我们这儿加班吗?把出版社的老师逼到周末上班这个操作,我始终感觉还是有点儿「魔鬼」的,虽说到底是一种无奈之下的无奈之举。
但我先前看小郭老师的脸色,她似乎已经被漫天的书稿、文学摧残得很是不能太好的样子。话已至此,我不得不友好地也给我的「朋友」表示一点儿关心。付老师当即「嗯」了一下,接着难以抗拒地感慨,说:工程很艰巨,我们明天还继续。明天继续……我深表同情。毕竟周末加一天班我都会很呕心沥血,这直接把社里的老师从「自由」的上班模式上升到「无休」状态,是一种怎样的进阶?隔着两个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付老师在打这几个字时脑壳崩裂的样子。可这有什么!这是艰苦卓绝地为我国出版事业奋斗不息的一种表现,当是我辈新人之楷模我心酸地在手机的一边暗暗揣摩着我们老大未来一周与会将有的发言,转而,又瞬间健忘、心无旁骛地继续和付老师聊天。尘埃:“明天继续?那你们周一也不休息了?”付函:「对啊。(笑哭了)」付函:“怎么了?”尘埃:“没,上次我网上买了一本书,封面很好看,明天我带去公司送你。”可能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实在没有能力可以去安慰他们。
所以神差鬼使又有点儿没话找话,顺嘴就把「送书」的意思表达了。当然,我也不是被「推上」的,我之前一直也想感谢付老师。哪怕他说他只是举手之劳,实际上也没帮到我什么,但我觉得人的感恩之心,不该区别恩情的大小与从中获利…
我脚底抹油般令人迷惑地抱着一桶水从公司奔回了出租房,然后,「咚」地丢下水桶,赶紧从床上翻找手机。划开付老师的名字,一点进去,我急迫地问他:付老师,上次的事小郭老师没生气吗?
很快,付老师回了个「疑惑」的表情,蒙蒙地反问我:哪一次?
看他这话说的……哪一次?难道我有很多次吗?!我微微撇嘴,算了,这也是一位贵人多忘事的。不过,好歹两位老师早把这茬翻篇了,那这么「丢人」的事儿,我自己也要从此不提,更不要再记忆犹新。
噢,没事了。我草草了事,拐过话题,又问:你们这两天是都来我们这儿加班吗?
把出版社的老师逼到周末上班这个操作,我始终感觉还是有点儿「魔鬼」的,虽说到底是一种无奈之下的无奈之举。
但我先前看小郭老师的脸色,她似乎已经被漫天的书稿、文学摧残得很是不能太好的样子。话已至此,我不得不友好地也给我的「朋友」表示一点儿关心。
付老师当即「嗯」了一下,接着难以抗拒地感慨,说:工程很艰巨,我们明天还继续。
明天继续……我深表同情。毕竟周末加一天班我都会很呕心沥血,这直接把社里的老师从「自由」的上班模式上升到「无休」状态,是一种怎样的进阶?隔着两个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付老师在打这几个字时脑壳崩裂的样子。
可这有什么!这是艰苦卓绝地为我国出版事业奋斗不息的一种表现,当是我辈新人之楷模我心酸地在手机的一边暗暗揣摩着我们老大未来一周与会将有的发言,转而,又瞬间健忘、心无旁骛地继续和付老师聊天。
尘埃:“明天继续?那你们周一也不休息了?”
付函:【对啊。(笑哭了)】
付函:“怎么了?”
尘埃:“没,上次我网上买了一本书,封面很好看,明天我带去公司送你。”
可能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实在没有能力可以去安慰他们,所以神差鬼使又有点儿没话找话,顺嘴就把「送书」的意思表达了。当然,我也不是被「推上」的,我之前一直也想感谢付老师。哪怕他说他只是举手之劳,实际上也没帮到我什么。
但我觉得人的感恩之心,不该区别恩情的大小与从中获利的多少。
买书是我多年的习惯,通常是大浪淘沙一般地购物。国庆卧病在家那几天,我掐指一算已经很久没买过书了,就上网采了几本。其中有一本是七英俊的《记忆倒卖商》这本书。
一来作者我不认识,二来故事我没看过,但它的封面设计却很「大鱼海棠」,很「可口」,因此我才加入了购物车打算找个时间赠给付老师。
付函;【书?】
付函:“好的。”
和聪明人聊天很省力,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说是老师就是老师,说是朋友就是朋友,通透也简单。就这样,我没再打扰他的工作,从对话里退了出来,翻入了我最近的「冤家」界面。
仲瑞阳刚又给我发了两条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