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陈缘早点学会打猎,陆上得去,海上也得学,当年十四岁他都在西疆猎鹿了,可陈缘却连熹平都没出过,虽然后山专门给他弄了个小猎场,供他骑马射击,可全都是投进去的活物,饲养而来没有半点野性,跟过家家似的。
但最头疼的是,陈缘对打猎没有兴趣,他不喜欢看到活物失血,也并不热爱特射击,最多就是无聊、心烦了去馆里训练场乱射一通,明明有准星,却故意不打好,只是想把靶子都打满心中怨气罢了。
闲来还喜欢去镜台寺找星云法师,有时还会申请过夜,一次都未被允许。
只有骑马是真心喜欢,可以绕着后山跑一下午,腿根都磨出泡了才作罢,不好意思让下人上药,自己又弄不好小公子拿药那可是第一时间就会通报到他耳朵里所以他这个生疏爹就得亲自给他涂,涂时难免会念几句,结果他儿子说:“骑马的时候像在飞,像拥有自由,爷爷说你从小生活在宫外,你当然不会懂。”
“最好的都在宫外,西妲、西围......还有妈妈。”
“呜......舍舍,出来吧,嗯......一会儿缘儿就回来了......”
......这时候想起儿子了?爽够了就有理智,就嫌弃逼里塞着棒子碍事了?元舍舍虽然鸡巴软了,可劲还在,对着陈远路他可是使不完的劲,要不是怜香惜玉,早把这骚货给整的能在池子里晕过去一觉睡到明天日上三更。
“把珠子给我生出来,屁眼那颗是我抠的,不算,逼里这颗得自己生。”
他搂抱着陈远路,把疲软的阴茎抽出,精液乱流也不管,借着水流将人推到温泉边沿,怀里的人儿浑身火热,被他托着腿和臀硬是抬到了石沿上坐着,好在现在是夏天,短暂的出池裸露一会儿并不大碍,元舍舍掐着时间呢,要是陈远路没力气动逼,排不出来那颗珍珠,他自会及时介入再给人抠出来。
陈远路被分开双腿,半截腿在水中,双臂撑在身后,以青蛙露腹的姿势将自己被操的泥泞肿胀的肉穴展现在元舍舍面前,多近啊,舍舍的头就对着他的肉逼,能看清一切,甚至于他都能感受到男人喷出的鼻息,下面的肉逼收缩又放松,阴道里的媚肉迫切想要得到男人的注视与褒奖,自然而然的开始蠕动,将被操进深处的珍珠一点一点??送出来。
陈远路这般袒胸露乳的样子太淫乱,豪乳自然外扩,热红的奶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奶,小腹也在用劲,起伏、缩放、配合逼穴的动作。
换成是别人必然觉得这是件极为困难的任务,可陈远路又不是第一次排珠了,虽然现在有些生涩,但阴道里多滑呀,淫水和精液混为一谈,阴道壁都被撑开了,逼口可大了,那珠子给磨的极品光滑,稍微一点往下的角度就会自己下坠,可让陈远路轻松许多。
“排珠的同时顺便也把我的精液都排出来,晚上再给你射,一会儿陈缘回来,你这里得是干干净净,一点骚味都不许有。”
元舍舍嘴上说的严肃,可眼珠子就焊在那肉逼上,吞口水,要是时间够他可得再来上一发,不然消不下心中邪火,陈远路的逼穴可真是独一份的美,热水泡久了,因为肿胀发紫发黑的阴蒂阴唇反而充血成绛红,一眼过去,那肉逼艳若牡丹,玫瑰刺青也像活了似的,在呼吸在盛放。
就这样视奸着陈远路的逼内活动,元舍舍无不为那艳洞流白浊而惊叹、痴迷,陈远路更是被这样灼热目光所烧灼,阴道蠕动的越来越频繁,还真就可快的一点一点把珠子给排到了逼口,在能看到红肉裹着宝珠的时候,沉迷于此等淫事的两人同时听到一声高呼:“小公子不能进!”
什么?!
陈远路脑袋一炸,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却见面前的元舍舍忽然面如罗刹,凶恶狂怒,暴喝道:“滚出去!”
手臂一挥,那颗被扣在手心的南海珍珠就如破风之势“嗖”的飞出,陈远路惊叫缩身,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一声清脆的珍珠落地声,而后再无杂音。
元舍舍胸口起伏,死死盯住那竹林拐口,头皮发麻,方才陈缘来了!虽只露出离开的背影,但他按捺不住火气,将珍珠向那身形掷去。
外头的仆从不可能放人进来,除非陈缘非要进,他们又怎敢拦人,只得一嗓子叫出来提醒。
怎么,听到老爷夫人在用泉还更想看了?还是你对你妈的“思念欲”已经大到可以超脱一切,不管看见什么都能欣然接受的地步了?!
没家教的东西!
心跳巨快,元舍舍的怒火如火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还是陈远路俯身抱住他,将胸脯贴上他胸,柔软的丰乳磨蹭又颤抖,捧起他的脸他在陈远路的瞳孔里看见自己血红的眼唇瓣脸蛋全都亲上蹭上那黑沉的胎记上,不断的安慰:“没事、没事......我在你怀里,你抱我,抱紧我......我在呢......”
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最贴心的宝贝,在他生气的时候,在界限旁徘徊的时候,哪怕害怕也会紧紧的抱住他。
你不懂,就是因为无论怎样你的底色都是一片纯白,才会让阴暗潮湿我们爱不释手......陈缘才十四,是我们的孩子,你不管他没关系,但我得管教他,不然等他长大.......我怕他会干出伤你心的事。
元舍舍闭眼,深呼吸,让陈远路的气味充斥鼻腔,漫延全身,而后侧头亲上陈远路安抚他的唇,热烈的湿吻之后,元舍舍睁开眼,红潮消退,他轻啄宝贝的脸蛋,然后把手插进陈远路那因为惊吓而紧闭的蹆间,大掌包住阴户用力一挤,那本就在穴口里卡着的珍珠就噗叽滑进了掌心。
“......好了,我没事了,我又吓到你了,掉了个珍珠我回头赔给你。”
他用极为轻柔语气哄着陈远路,起身出温泉,按了唤人的按钮让下仆们将净身的浴巾、浴袍送来,先裹上抱起离开这里再进屋里的浴室冲下水,做好保养。
原本是想早点一家人一起吃饭,现在倒不急了,缓解陈远路的惊吓才是最重要的事,等抱进电梯里,陈远路才想起什么,趴在他耳边说:“我不要你的珍珠,你让人去温泉把那颗找到,那是边颐送我的礼物,好贵的,不能丢。”
......真想说那就更该丢掉,元舍舍再度深呼吸,不说话,心里默念心经,直到电梯到站开门,才勉强说了句好。
而一楼客厅里,如无头苍蝇来回踱步,一会儿脸白一会儿脸红的陈缘还是推门进了陈远路最初候客的房间,满脑子都是些少儿不宜必须要忘掉的画面,可他还得先确认前两天梦里的画面,是这间屋子,也是这个时间,夕阳西下的余晖透窗而入洒在桌上的两张喜帖上,将正红映出金光。
陈缘走近,翻开其中一张,看见了与梦里同样的钢笔笔迹,字体俊逸有漂亮的笔锋,写着邀请“陈缘”二字。
他没有被归为元舍舍及其儿子,而是单独以个人名义出现在了喜帖上。
好喜欢......他会把这张帖子珍藏起来,这是妈妈亲手写下的名字。
将喜帖捂在心口,陈缘低头又摇头,却怎么也无法忘掉刚才看到的娇体雪背,虽然就一眼,可也能看见那姿势是何等的......不堪入目。
妈妈和“叔叔”在做那种事......很正常啊,本来就该做.......是他破坏了他们的美事。
可是为什么当时一定要看,为什么......他觉得好丢人、好羞耻、好后悔,妈妈会怎么看他,会以为他是没礼貌的满脑子淫邪的小孩吗?
不是,不是......他只是太想见妈妈,想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更听不得“不能进,不可以”这样的阻挠字眼。
别的事可以妥协,唯独见妈妈这件事,谁都不可以拦他。
陈缘的抬头,将桌上还未收走的温茶倒满,一口气闷掉一杯缓和紧张的燥热,然后捏紧了喜帖。
这些年断断续续只有一个梦总是会梦见,越来越清晰,就是那个和他年纪相仿,略长几岁的少年要跟他抢妈妈的梦。
已经看清了在哪里,在布满鲜花美梦的婚宴上,在热闹中光照不进的角落里,那个人对着自己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好像在说,你的妈妈终究会是我的人......我的妈妈,我的新娘。你什么都不是。
第141章 | 绝望主夫直播间141留宿宫中(和陈缘闲聊/舍舍直播舔逼元檀看/东情的执念)
【作家想說的話:】
婚礼结束应该就完结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月底,实在不想拖到明年,但是更的的确慢,还有点犹豫后面要不要写番外。
明天周五应该不能日更了,大家不要等。
总之,不管怎样,胜利在望!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1 : 来自chencheng送给我的礼物 么么哒酒 4 2023-12-14 00:16: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