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朦胧的雾气将那身子衬的如烟中白玉,元舍舍的眼神示意下人都出去,自己脱了鞋袜、外褂,卷起袖筒,无声走到陈远路的背后半跪,伸手继续给人按摩起来。

他的肤色在这些年困于深宫中变淡了许多,再无当年黝黑,只是这会儿小臂在陈远路肩上揉按,对比起来依然黑白分明,尤其是花臂纹路繁杂,和手下光洁无暇的的皮肤形成的视觉差让元舍舍不免有些恍惚。

许久未曾有过这样温情的时刻,元舍舍经受不住诱惑,慢慢俯身低头,越靠越近,贪婪汲取陈远路的味道,潮湿中沉淀下的甜腻妩媚,骚香艳情,所有的气味都吸入鼻腔。

“轻点......疼了。”

手下不知轻重,惹得娇气包哼唧,元舍舍放松了按摩力道但却手掌顺肩膀向下直接滑进水中半露的乳房,握住那乳肉用力一挤。

“噗叽”

反应迟缓的陈远路睁眼只看见两道乳白色的奶柱直喷而出,在温泉里激荡出下流的波纹,回头就想训斥那下仆,谁知一转头,入眼的却是元舍舍的半面胎记,毫无准备的被吓一大跳,只控制住了嘴没发出声,可没控制住眼,那惊惧虽只有一瞬,可还是被元舍舍捕捉到。

心里一扎,当下不说二话,俯首亲上陈远路的唇,强迫他闭上眼,不许再看他。

“唔嗯......”陈远路主动回音,在池中漂浮转身,双臂上扬勾住舍舍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真是越老越不经吓,当年看舍舍的胎记兵不当回事,还觉得非常特别,完全不掩舍舍的神仙容貌,可如今,一是舍舍的胎记过于深重,二是随着岁月流逝,他觉得舍舍的相貌气质也有了改变,不再是神仙下凡,二是阎王索命,成熟的代价是变得阴沉,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终归如浓墨再也散不开。

舍舍一直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纵然心有畏惧,陈远路依然能感受到舍舍的情感,他会心疼,也会想,这都是应得的、应该的,有些人出生就不一样,如果去外边会伤人,那不如就在宫里呆着他宁愿相信杀欲的诅咒,也不愿去想,不管是舍舍还是元檀,某些人命都是因为自己才失去。他承受不来这种罪孽。

热吻胶着,唇舌纠缠,舍舍的吻技一向出众,总能将他亲的七晕八素,云里雾里,后背半截出水,乳房流奶也不顾上,整个身子攀在舍舍身上,还是男人不断抚摸他的后背生怕他着凉,半亲半抱,又将他按回水中。

“哈......你越来越怕我,早知如此,年轻时就把胎记做了,丑点也比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心中有气有怨,元舍舍几乎上半身都贴上温泉边沿,直勾勾的托着陈远路的脸,又亲又舔,陈远路这会已经适应了,看到舍舍这样,心中不忍,又凑上去勾着人脖子,反过来亲那片胎记。

“嗯~你突然出现,我当然会吓到......”舌头从下巴一路舔上眼角,舔到那浓密的睫毛上,就这样男人也不愿意闭眼,非要看他,看他是不是真心爱怜这片胎记,不再害怕。

陈远路脸蛋通红,被看得全身热流滑过,他真不相信所谓的阎王佛爷不过是元开启元明东当年用来骗两兄弟的话术,你看舍舍呀,他长的这么凶,越来越凶,真就像那阎罗再世,却这样乖顺的趴在他身边,为相貌烦忧。

离谱中带着可爱,陈远路越是亲舔那胎记,就越是心软怜爱这样较真的舍舍,他对舍舍总是多一些耐性与宽容,他们拥有了太多第一次,若是可能,第一次以双性身份举行的婚礼他也想过是和舍舍。

不过这种想法他谁也不会说,因为不可能且伤人感情,理智告诉他,姜宴就是最适合且最正常的结婚对象。

“下来......跟我一起,穴儿好胀......”

陈远路开始撒娇,手向下捧起自己豪乳向温泉中心后退,拉开和舍舍的距离,妩媚诱惑的要男人为他下水。

元舍舍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定他,让陈远路骚逼渗水的占有欲,陈远路小幅度的揉捏乳房,清澈的水下双推荐交叠夹逼,眼里满是待发泄的淫欲。

穴里的宝珠此时不再是养人的珍物,而是催情的道具,随甬道里动作而挤压碾磨,元舍舍在他眼前不紧不慢的褪去衬衫、长裤,精干紧实的雄性肉体令陈远路目不转睛,无意识的发出呻吟,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向下是内裤雄伟的鼓包,元舍舍像是要逗他、调戏他,像他对着男人揉乳勾引一样反过来用那根肉棒来勾引他。

脱内裤的时候又慢又色,非得把陈远路看得口干舌燥,身子又忍不住向前两步,催促他快下来,痒死了,才姗姗把内裤脱下,肉棒几乎垂直昂扬,虽下水摇摆,有力到把水面拍溅出水花,呜......简直要迷死陈远路,连忙上前扑进元舍舍的怀里,将肉壶激动的贴上那肉柱,发出娇柔的淫叫。

“嗯~~~啊~~~好硬的鸡巴......好喜欢......进来好不好,舍舍,直接进来。”

他受不了再来什么前戏,他已经痒胀了好久,快受不住了~

男人可听话,在水中也能自如有力的挺胯,将肉柱狠狠撞上肉壶,一次接一次,毫不留情,也无间隔停留,把发情的嫩肉撞到瘫软溅汁,红肿烂熟,让陈远路爽快的骚叫不止。

还是舍舍最会弄他,知道他最想要什么,要一点粗暴也要一点疼痛,不需要外物的刺激,光是结实硕大的巨根碰触就能让他欲仙欲死,五十多岁的性欲是最为放荡耐操的时候,大部分女性和双性可能都会欲求不满,因为她们的伴侣在同样年龄几乎已经衰退或丧失了良好的性功能,而他却是幸运的那一个,他的男人们都那么小,三十中年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又会保养,今日边颐在他身上亲揉时他都能感觉到男人的生理反应,哪怕边颐都四十了,对自己的欲望也不见消退。

“你跟边颐的车来?是他把你弄得欲火焚身,还是想我想的?”

陈远路腹诽外面那些人肯定先跟元舍舍汇报了方才边颐抱他下车的情况,虽然的确有影响,但更多还是对舍舍的渴望。

“嗯......你进来就知道我到对因为谁而欲火焚身,把我逼里的珠子给操出来,里头操的滑溜溜才能让它滚下......”

软烂的肉壶上抬下滑,在肉柱上摩擦,逼口湿软,肉缝在摩擦中越张越大,汩汩淫水从洞里流淌,洗刷那肉茎,又融于温泉水中。

元舍舍许久未开荤,经不起撩拨,按住陈远路的肥屁股,鸡巴对准骚逼便一杆入洞。

“啊~~~好大~~~”陈远路仰面叫出声来,阴道被瞬间填满、撑爆的快感令他腰软,舍舍的鸡巴真是太大了,元檀的大小虽然也差不多,可因为瘫痪无能,反倒没有舍舍的肉茎让陈远路吃几次惊几次,实在是非人之物,难以招架,哪怕现在自己的肉穴早已练就到耐操好操,一顶就开的地步,舍舍的阳根仍然能让他感到些许破处之夜,两人都疼痛挤压寸步难行的状态。

肉茎深深浅浅的操干,龟头将那珍珠越顶越深,顶到陈远路的宫口,润的那小口酸软,惊吓道:“不行、不能再顶了,会进去,子宫不能吃珍珠......啊~~嗯~~~”

不让珍珠被操进去,元舍舍就会去按他的小腹,从外边推挤肚子,鸡巴深顶,手掌按压,将那珠子玩弄在宫颈周围,不进去但也出不来。

陈远路根本受不住,那圆润的小球在那么深入私密的地方活动,被大鸡巴当成了玩弄他的玩具,一开始只是在宫口玩,而后鸡巴大开大合,一次抽到逼口,让那珠子在湿滑的阴道里滚至逼口,又一鼓作气捅到骚心最深处,珍珠也同时再滚回去,如此疯狂的摩擦他的甬道。

在前穴激烈的操干下,后穴也被肌肉的运作带动,在冲撞中顶着屁眼骚心的珍珠居然慢慢再往下滑,可想而知还未被宠幸的肠道有多润滑。

两颗珠子这会像是高级的情趣玩具,每一丝滚动都能让甬道里的媚肉、肠肉不住抽搐,蠕动中的渗出骚汁,他被操的哇哇叫,还会跟舍舍说,要他用手接着,他的屁眼要生出珍珠来了。

元舍舍不知陈远路居然两个穴都塞了珍珠,还以为只有女穴,当下托臀的手指插进屁眼,一摸就摸到了珍珠。

“嘶骚不死你!两个洞都要塞着东西出来,难怪下边颐的车站都站不住,要不是在东台,随便换个地方,你怕是要跟他现场车震起来!”

元舍舍一边干逼,一边手指抠着那珍珠在肛口滚,越来越为所欲为,连进宫都能含珠进,怕是后面都能真空了,都是给惯的,姜宴谢俸在外头根本舍不得说陈远路半句重话,就是沉溺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而他明明比他们都最先有孩子,待遇却最低。

半年见不到几次陈远路不说,也无法利用孩子来绑他进宫,陈缘早熟,又经常失眠,抗拒睡觉,被关在宫里上学后性格愈发乖僻,却一点都不愿意主动联系陈远路,不想示弱,不想显露出自己一星半点的“恋母”。

元舍舍看得出来,但并未安排心理师及时引导,纾解,他认为很正常,哪个孩子能十多年间满打满算也只跟自己的生母生活过一年呢,太委屈,太压抑,那爆发出对母亲的迷恋也是情理之中。

他甚至还希望陈缘能崩溃一次,就像在灵堂抱着陈远路哭那样,显露出孩子的一面,那会让陈远路心疼、心软,保不定就多份一点爱进宫,给他们“没人要”的爷俩。

“嗯~~~没有......是因为要见你所以才塞的珠子,你的阳根那么大,不提前弄软弄湿,小逼吃不下......”

欢愉之中的陈远路就会说好话,元舍舍听的舒服也不当真,但肉棍加速操干,手指也同时操的屁眼开开合合,双管齐下,陈远路爽利的乳房都甩到了元舍舍的脸上,让他张嘴一口咬住奶头,纵情吮吸。

大约抽插抠挖百来下,温泉的活水都拍的场外狼藉,很快,那巨茎下的巨蛋鼓动,紧紧贴住逼缝,将子弹爆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远路尖叫,小腹以一种完全没有过的速度膨胀,顷刻间灌满了浓浆雄液,他的周身荡起乳白的涟漪,是精液也是乳汁,将原本甘清的温泉水染得淫乱极了。

元舍舍憋了太久的浓精射了几分钟才射完,吐出被他吸肿的奶头,手掌摸上那挺出的肚皮,边摸边把屁眼里的珍珠抠了出来。

举起,细看,那珍珠被淫水浸透的格外有光泽,本是烟灰深色的珠这会却挂着黏腻的银丝,闪出些许淫色。

“不错的品相,南海云母贝?你喜欢这种,我去那边亲手给你寻来。”高潮之后最是浓情蜜意,元舍舍说的是心里话,可说完又想,他现在哪有时间空闲还能去南海呆上十天半月只为博得美人笑,当下又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