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直播间等明年再开吧,一开你就要去播,搞不懂这种责任心是从哪儿来的。”朱姜宴坐在陈远路床边,贴着他,一边熟练的给他挤奶一边念叨:“明年第一天解封,就这么定了,嬷嬷也开年准时上工,这两个可是我从姑姑那儿要的,有皇室服侍经验,绝对能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
“姑姑?皇室?你别弄得这么昂贵,我又不是非要人看着......啊~”
陈远路低头,这姜宴把奶瓶装满后就张口含上了他的乳头,嗦吸着剩余的奶汁吞咽入腹,最近奶量比较稳定,姜宴连来几天就摸出了规律,可算的准准,不浪费一滴奶汁。
一时间卧室里只有吸奶与娇喘的声音,陈远路垫在屁股下的软垫很快有被肉穴里流出的淫汁濡湿了,在姜宴面前他穿的很随便,孕妇睡裙,裙摆早就掀起,下面是光裸的未着一缕的腿与穴。
是怕总是弄湿内裤,一天换几条,洗来洗去多麻烦,才不是方便了姜宴的抠弄.......
“啊嗯~别弄......”
男人吸着左乳,玩着右乳,还有只手伸下去探进陈远路的蹆间,两指一并便顺利挤开肉穴插了进去,当真顺滑极了,娇生惯养的穴儿,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么紧又那么会吸,真难想象要如何将几斤重的胎儿产下来。
“唔......不剖的话还不如早产,像我当年生出来点点大,对你的阴道负担也小......”
说什么胡话!陈远路轻轻一巴掌拍了拍姜宴的脸,把他拍的直笑,松了嘴脸往沟里蹭的撒娇,软乎乎的说:“已经在心疼了,烦死了,你干嘛要给他们生宝宝......”
“.......你就知道不是你的?”陈远路喘着声,自己握起右乳往姜宴嘴上凑,男人一口咬着非得把奶头吸的啧啧作响,手指也加速往里戳,戳的陈远路汁水淋漓,奶水横流,
直爽的大喊够了、够了,再捅又要喷了,这才让朱姜宴稍微“心平气和”了些。
哼,你都没发现我都不怎么操你吗?那边颐跟你那么久肯定做了一次又一次,那我呢......你都没觉得奇怪.......算了,迟钝点也好,你现在还会主动给我喂奶,万一知道我不太行就不喜欢我了,那这奶不就便宜给别人了。
可他跟陈远路黏糊完去冰箱放奶的时候就发现少了许多瓶,边颐不像他馋奶馋的厉害,一天起码两瓶,那这少的奶哪儿去了?
姜宴气坏了还委屈上要陈远路坦白奶的去向,陈远路哪敢说卖了啊,更不敢说做包子送给别人吃了.......话说你们一个二个把他的奶看得那么重要,他本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我自己的奶我还不能处理了吗?
“.......我自己喝了,你们不是说母乳滋补吗,那我的宝宝都没喝到呢,我喝就是他喝。”
反正朱姜宴信不信也拿他没法子,可不就是又哼唧起来,有火没地发,最后从背包里取了个东西递给他。
“凤哥儿让我带给你的,他现在不敢见你,‘怕刺激到孕夫产生不良情绪’,但是又想见你,我们最后一天都得进宫参宴,没法陪你跨年......这当然不行了,和路路的第一个年怎么能缺席。”
陈远路拿起那熟悉的金箔片,有些诧异。
“这是入宫绝不会被拦截审问的万能通行证,可金贵了,只有皇室直系才能有,凤哥儿这个还是他妈妈的,惊雀公主你知道吧,鱼门惊雀,一龙一凤,谢俸又是秋天红枫满山头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后来又在这飞凤上镶了枫叶。”
朱姜宴如数家珍的说着,没注意陈远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路路,最后一天,我给你要车送到的宫门外,你出示这个牌儿说去南宫,那是公主出嫁前住的寝宫,谢俸每次进宫也住那儿,他会安排人引你进去坐........等我们夜宴结束,就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
陈远路有些干巴的发问,又觉得这样说不对,太伤人了,脑袋有些乱的赶紧改口:“我、我可以跟别人跨年,或是自己,没必要进宫.......你们都去,那舍舍也.......”
“你别想跟别人过年,没人了,边颐、舍舍、凤哥儿,我,我们那晚都会在宫里面,甚至于......”甚至于朱林心,也在,都在。
“路路,宫里有可漂亮的烟花还有可好吃的食物,放心吧不会有人为难你,大家都在大殿看演出茶话会,你就睡一觉.......”
“好,我去。”
没等朱姜宴劝完,陈远路垂眸避开眼,点头答应了。
他答应过东英,所以必不可能食言,只是没想到、没真切的像方才那样意识到原来身边的他们都跟宫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德何能,他何德何能让这些金光闪闪的小爷们为他操心,又何德何能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们。
就连那谭园.......既是宫中直系才能有的通行令,连谢俸都是用妈妈的,那为什么这位“谭哥哥”会有.......
心很乱,可骗不了自己,他也是想见他们的。
“舍舍那丫儿闲不下来,今年里头不给他缺席跨年,他就提早跑出去讨彩头,也不知道还要在海上飘多久,联系不上,反正......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变了,真变了,你别怕他,他现在诵经念佛可正常了。”
诵经念佛怎么会叫正常.......正常人应该乖乖的在学校里念书准备期末考.......
手掌无意识的捏紧了金箔片,朱姜宴见状凑过去轻问:“是他的?”
“......是我的。”
陈远路回答,对上姜宴闪烁探寻的瞳眸,一步不让。
“......真好。”朱姜宴倒是喜欢这个答案,能有效缓解他的醋意酸意,随即笑嘻起来求夸道:“我姑说了这两位可都是照顾过孕夫并且有接生经验的熟手,要不是退休出宫我还捞不着呢,你别觉得又太金贵了,要习惯被捧着宠着,承欢姑姑可是从小陪大太子长大的贴身女官,她的人大概率就是以前伺候大太子的,那你就得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种太子待遇......”
行了行了,越说越离谱,陈远路又开始烦劲,姜宴这嘴但凡能少说两句,他都会更愿意哄哄人.......可还是哄了,嘴巴贴上去堵上这唇,亲昵的纠缠在一起。
陈远路摸着肚子投入到与朱姜宴的热吻中,竟有些期待过年了......在宫里过年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圆圆,我的宝贝,我就带你见一次你爸爸,记住了,就一次,你爸爸他不正常,跟我在一起就会越来越不正常,他还那么小有的是远大前程,可不能当未婚先有子的小爸爸。
“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练舞,后面三天你要集中精神放空、休息,让身体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最后一周每日练舞的集训终于结束,朱林心告别老师后跟金莲的一起从舞蹈室出来,金莲对他很好,因为不用上班,时间自由,后面几天几乎天天都来看他跳舞,晚上如果吃饭谈天弄晚了也会开跑车送他回学校,让他有种男人不如闺蜜的满足感。
嗯,好像突然有了目标,想要成为金莲这样的人,貌美如花,财富自由,还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某次吃饭他不小心的酱油溅到的裙子,结果饭后就被金莲当场拉去商场一层现买了衣服换上,有些贵,金莲就送他了,然后盯着他把只是脏污了一点的裙子给扔了。
“你又不是特别喜欢这条裙子,那脏了就扔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有非常非常喜欢的才能占有你的私密空间,脏了旧了都放在那儿。”
大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果然......还是会有些心疼,他还没有可以这样随意处理花大钱买回来衣服的经济实力。
时间还不算晚,金莲驱车带他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做按摩,帮助身体放松,顺便美容保养,躺在床上享受服务的时候,朱林心忍不住问:“你觉得我像你一样露脸直播,多久能进总榜?”
“应该挺快的呀,你多跟姜宴说说话,他让后台给你弄点推荐引流很快就能火了,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双儿,稍微说些好听话那些男人们都会乖乖掏钱。”
“......可是昨天谢俸跟我说,叫我不要露脸,起码不要这么快露,等个半年再说......”
正巧按腿,金莲还在无聊的刷手机,听到“谢俸”二字,手一顿,有些不舒服。
当然是知道谢俸和林心的关系,室友加金主,随便打发时间的那种金主,金莲门清的很,他可比林心了解谢俸多了,谢俸不可能再去找个“金莲二号”捧,也不可能仅仅因为林心是室友就特别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