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铁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得了白天那滋味,哪里肯轻易放下,不由分说便将燕娘按倒在床上,大鸡巴抵在她穴口磨蹭了两下,出了些淫水,便挺着腰身尽根插入。

白日里被他弄了四五回,那里早就红肿不堪,如今又被这样蛮横的狠入,燕娘哪里受的了,可又不敢喊出声,被王铁压着一味的狠戳。

一双白嫩的乳儿,白日里被他又吸又咬,没有一处好皮子了,现下又被他喊在嘴里吸舔着,握在掌心里又揉又掐,弄的燕娘七魂丢了三魄,叫也叫不出声,穴里的淫水就似河水泛滥一般涌出。

白日里骚芯早已被王铁肏的松软酥烂,现下刚捣戳个数百下,便直接插开了蕊芯,直捣宫口,燕娘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她那病弱相公没死时,莫不说宫口,连蕊芯处都没怎的捣戳过。

头一次宫交,婉娘被刺激的浑身发麻,双腿抖的跟筛子一般,十只脚趾皆紧紧蜷缩着,张着嘴儿一声都发不出了,王铁自也是头一次尝到了甜头,龟头被那软嫩的苞宫口吸咬着,爽的他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尝过了这美妙的滋味,他更是拼了命的狠狠捣戳起来,那床榻吱呀吱呀摇晃着,随时都要散架一般,燕娘直被捣的淫水尿水皆失禁了,流了两人交合处湿哒哒的。

“浪蹄子,被爷给插尿了是吧,你献身给将军又如何,也不是处子,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以后每日将军睡下了,便来给爷肏一肏,不然你我的丑事,我早晚给抖露出去,我是烂命一条不怕,你的荣华富贵可就要飞了。”王铁喘着粗气威胁燕娘。

燕娘自是心中懊悔不已,可被他这般野蛮的插干,又实在是销魂,她当时见他一脸忠厚相,才撞着胆子撩拨他,岂料这蛮人得了滋味,竟不肯放开了。

这一夜间又弄了她三四次,肏的她阴唇肿的厉害不说,鸡巴抽出去穴口久久都没闭合,潺潺的从洞里流着白浆和淫水,王铁眼见着天要亮了,又抓着她一双嫩乳,吸咬了一番才恋恋不舍离开。

婉娘这一夜是舒适了不少,将军帮她擦完药后,鸡巴涨的厉害也没再弄她,一夜间阴户消肿不少,也能下床走动了,用了早膳后,林修便道传了沈大哥来府,已在正厅候着了。

刚入正厅,婉娘见沈大哥一脸焦急眼眶泛青的样子,便知定是没同他说清楚,惹他担心了,顿时心疼不已,刚迎上前唤他。

沈林之见婉娘端好的样子,忙抓起婉娘双手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切道:“宛宛~可还好?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一旁的林修自是面色铁青,哪怕是以兄妹的名义,但这沈林之到底不是婉娘父兄,当着他的面抓着婉娘的手不放,他哪里看的下去。

27大结局:生活性福顺遂,岁月静好

林修走到婉娘身旁,故意干咳了两声,以为婉娘会注意分寸将手抽回,却见 忘 ? 憂 ? 艸 ? 付 ? 費 ? 整 ? 理 ? 她并无反应,只安慰着所谓的沈大哥自己安好,林修实在看不过眼,伸手将婉娘的手从沈林之手中抽回,不动声色的横在两人之间,将婉娘推至身后,同沈林之道:“你与我年岁相仿,但因着娘子,我便也唤你一声沈大哥吧。”

沈林之听闻娘子两个字,面露惊骇之色,下意识重复道:“娘子?!宛恩是你娘子?!”而后越过林修朝婉娘望去,想听个究竟。

他哪里想得到,婉娘入府才一月有余,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将军说我失忆前,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婉娘意会了沈大哥的意思,忙跟着解释道。

沈林之当下又急又气,也顾不得逾矩得罪将军了,大步朝前走到婉娘旁边道:“他说是便是吗?你自己可曾想起来什么?”

林修见状自是知晓这所谓以兄妹相称的沈大哥,对婉娘的心思,可不止于兄妹之情,男人的占有欲瞬间作祟起来,伸臂揽着婉娘的腰身,便将她带着主座上,用沈林之听得到的低声道:“娘子这两人身子乏累,莫要站久了,坐着歇一歇。”

婉娘闻言不由想到前两日的情形,瞬间羞红了脸,轻手捶打了下林修的手臂,嗔道:“青天白日的将军胡说些什么!”

沈林之本没太听懂将军的话,可一见婉娘的反应,瞬间什么都懂了,心中更是愤慨不已,这林将军是不是婉娘的夫君还未可知,倒先将她弄上了床,不过倒还没等他发难,正襟危坐的林修已然唤来了画师,同他道:“听婉婉说,你一年前是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了她,现在将那两名人牙子,年岁相貌衣着通通回忆一下。”

沈林之心中本就有气,又无处发泄,当下便回:“早已记不清了!”

却见林修突然拍案而起,面色端正不怒自威,扬声道:“既如此,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将她拐骗了去!”

沈林之被又冤又吓,当下便急切道:“她当年有恩与我,我怎会哄骗她!!”

这一年来婉娘与沈林之相依为命,自是有感情在的,见将军这般威吓他,忙轻扯了下林修的衣袖,软声道:“你别吓到沈大哥了。”

林修本一腔酸怒气,现下见婉娘这般软柔的样子,又实在发作不出来了,又听沈林之说婉娘对她有恩,疑声道:“有恩?你莫不是当年,婉婉在菜市用菜钱接济的那个乞儿?”

“将军怎的知道?!”沈林之虽这般问着,可心里已大约有了分寸,这将军可能真的是婉娘失忆前的夫君。

婉娘也着实惊讶,她从没同林修说过她对沈大哥有恩的事,他却知道,与沈大哥同她说的半分不差,心中自是更加确定,自己与将军真的是夫妻。

沈林之虽有妒怨,但弄清楚后,也知自己没有资格生气,这才努力回忆当时的光景,将两名人牙子的相貌描述了出来。

待画师画好后,沈林之见婉娘与将军默契恩爱的样子,又实在不愿多看,辞了午膳的邀约,便匆匆出了府。

林修吩咐画师多拓印几份人牙子的画像,便吩咐副将亲自领兵去莲城寻这两人,同婉娘回了卧房后,虽知婉娘和那沈林之清清白白,可一想到他这小娘子和旁的男人朝夕相处了一年,免不得捻酸吃味。

当下便将她抱在怀中抚揉着,故作不悦道:“我这几年在军营里可是连女人身都没近过,你却与你那沈大哥那般亲昵的过了一年,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婉娘见他手已经探到她肚兜下搓揉起她乳儿来,便知晓他想做什么了,可好不容易歇了一晚,下面虽是消肿了,到底还没全好,被他一折腾又要下不了床了,自是有些惊怕的。

幸得他还没来得及做旁的,便听门外面急声道:“嫂夫人~~您不能进去,将军刚才吩咐的,没有他允谁都不能进。”

却听一个尖利的声音道:“我是将军的嫂嫂,能与旁人一样吗?将军要怪便让他直接怪罪我好了!”

林修将手从婉娘衣下抽出,将她放到一旁椅榻上,整理了下衣袍,将门打开,便见王氏携着燕娘笑盈盈的走来,进门便笑道:“修哥儿你且看看谁来了,我今早去街上竟碰到了燕娘,好些年没见了,心里亲热的很,想着修哥儿见了也会欢喜,便将她带来了府上。”

王氏坐下只顾着同林修说笑仔细盯着他反应,竟没注意一旁椅榻上的婉娘,便见林修面色轻快,点点头道:“也好,婉婉也应同她妹妹不少日子没见了,让她们姐妹团圆也是喜事。”

“婉......婉婉?!”王氏惊骇咋舌,就连燕娘也不敢置信,攸得的抬起双眸,朝四周寻去。

便见婉娘端坐在椅榻上,站起身走到林修旁道:“将军说这位是我妹妹吗?”

婉娘走到燕娘旁打量,也匆匆看了一眼王氏,可瞧见她的脸,头便一阵刺痛,伴着繁乱模糊的画面,让她觉得眩晕不已,隐隐亿起她跪趴在王氏跟前的画面,便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王氏回去的路上,慌的双手颤如过筛,也没心思理会燕娘的追问了,回去将消息同林捷说了,他自也是吓的不行,忙想拉着王氏去给林修和婉娘请罪,可王氏却因婉娘失忆,觉得不必不打自招,可也是愁的几休睡不着觉,熬的面色发黄。

今日知府宴请林修,不知怎得他竟没带着婉娘,王氏撞着胆子去林修院子问了才知,说是夫人实在起不来床,王氏忙进去同婉娘热络了几句,偏拉着她起床,说是带她去府里好生转转,同她说些从前的事,说不定她能回忆起从前的事。

婉娘这几日,日夜都没怎么歇好过,昨晚又被林修折腾了大半宿,早上连床都下不了,林修走前帮她涂了药,现下刚消肿些,便被嫂嫂拉起,逛了许久,下面实在磨的疼的很。

路过池塘旁实在是不肯走了,便坐在石头上歇了会,王氏笑盈盈的询问道:“同你说了这么多,可想起什么没有?”

婉娘如实回道:“虽觉得熟悉,可没想起什么,唯那日见嫂嫂,忆起一些画面,都是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作甚。”

王氏自是知道她嫁进林家跟泡进蜜罐一般,哪有什么哭的时候,后来以为林修死了也都是躲起来哭,哭哭啼啼的画面无非是她要被发卖的时候,看来婉娘回忆起从前的事,是早晚的,以林修待她如珠如宝一般的性子,她要想起来,自己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王氏当下鬼迷了心窍一般,看了看四下无人,竟忽的伸手将坐在石头上的婉娘推进了池塘里,这丫头不会水她是知道的,她死了,她才能彻底有安生日子过。

婉娘突然被推下水,当下在水里惊恐的挣扎起来,她想呼救,却张嘴便被呛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眼见着嫂嫂边喊着救人啊~婉娘落水了,边朝远处跑,水渐渐没过她头顶,眼前一片混沌,意识渐渐也模糊起来,她被人举着腰身推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