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燕娘时不时从马车里出来透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挤在他旁边坐,本就是三十岁还打着光棍的饥渴汉子,又被这风韵犹存的寡妇这般撩拨,他哪里受的住,现下又是荒山野岭,他耐不住便起了邪念。
将马车一勒停,扛起燕娘便往一旁的野林里去了,她本就是寡妇又不是处子,他弄上一回,也无妨。
“爷~~你快放奴家下来~~你要做什么?”燕娘媚着嗓音娇喊了两句。
她当初嫁的是个文弱书生,新婚夜破了处,还没刚得些甜头,夫君便撑不住了射了,以后行房也多是如此,她没尝出滋味,便草草结束了,虽相公皮子长的好看,到底是个不中用的。
他身子弱,半年前死了后,一儿半女也没留下,她便直接被撵回娘家了,开了荤又从没被滋润过的燕娘,见了王铁后,自是想尝尝这壮汉是什么滋味,这才故意撩拨起来。
25被扛到野林里狠肏,潮吹昏厥了好几回
那王铁听着她媚叫一般的询问,更是被弄的心似猫挠一般,将她扛进野林深处,便按在地下不由分说的便将她裙子脱下,扯了亵裤,却见这小浪蹄子,还没碰她,骚穴竟水淋淋的。
当下便笑道:“你个小娼妇~骚洞湿成这样,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晃着大奶子在我跟前又蹭又挤的怕是故意勾引老子肏你的吧。”
王铁口中戏骂着,却早已馋的伸手摸了几把,忍不住将手指并了两三根插进了软洞内,他本三十又一了,按说这种年纪,孩子都该生几窝了,可他现如今还是打着光棍,连女人也没碰过。
倒也不因别的,模样倒不丑,算是周正的,就是家里太穷,没识过字,只空一身力气做粗活,也有给他说亲的,不是丑到不能直视,便是穷的拖家带口,他现在尚能吃饱有几个铜板余钱,喝些小酒,怕是娶了亲,穷的连裤衩子都穿不起了。
憋忍了这么多年,有这么个美娇娘,自己骚浪的送上门,他哪里有不肏的道理,当下便脱了裤子,掏出那欲根要插进去。
却听燕娘眼波盈盈,媚声道:“爷~奴家快有一年没碰过男人了,你且轻些,别这般猴急,先舔舔~~”
那书生虽死了半年,可前半年连起身尚且费劲,哪里有力气去同她做那些事,岂不死的更快些。
王铁本急的下身快要爆开,可瞧着燕娘那粉嫩嫩的阴穴,实在馋人,哪里似嫁过的妇人,嫩盈盈的跟处子般,当下便耐着性子,跪在地上,两手抬着她屁股,埋首进她双腿,将那阴户整个含住了。
这王铁是个粗人,哪里有什么技巧,上来便一味的含吮吸裹,口腔力道大的出奇,旱了那么久的燕娘别他舔的,爽到浑身发抖,淫水就跟下雨般扑来。
两手无助的揪着身下的野草,直扭着身子意识混乱的喊着天爷~救命~之类的话。
不过片刻便被他吸的丢了身子,那王铁也实在耐不住了,当下便起身,在燕娘高潮余韵还没过时,扶着肉柱便抵着正在疯狂收缩的肉穴,一插到底,虽她那处紧的要命,可他也有的是力气,硬是挺着腰身将那肉柱插到了低处,实在插不进了才罢休。
燕娘便是破了处了,也从没在夫妻之事上,受到过这般刺激,那病弱书生从来入穴都是软软无力的,被王铁这般蛮狠的生弄着,她当下便翻着白眼,娇唤了一声救命~便昏了过去。
不稍片刻,又在王铁野蛮的插干下,清醒了过来,就这么来回的,醒了被干昏,昏了又被肏醒,中间潮吹了几次尿了几次,被王铁生生奸弄了近三个时辰,眼见着天色暗下来了,燕娘被射了一穴白浆,肚子都微微隆起了,王铁这才作罢。
两人是做的美了,可急坏了在将军府等着的嫂嫂,心焦的直在屋里打转,嘴里嘀咕着:“这本该午后便到了,怎的天都黑了还没来?怕不是那贱蹄子反悔了吧!”
“你歇会吧,晃的我眼晕,修哥儿心里念着婉娘呢,你把燕娘弄过来作甚,不是更招他心烦吗?”林捷眉眼间皆是烦躁。
王氏闻言甚是不悦道:“林修他待我们大不如从前了,你看不出吗?他不知信没信婉娘改嫁的事,但定是怨我们没看好婉娘,从前家里的银钱铺面可都是交给我打理的,现在呢,除了吃穿用度没短我们,给些碎银子外,我连他身家多少都不知,我若不好生讨好他,只怕我们迟早被他扫地出门,他现下宠幸了个小丫鬟,便说明他心里没将婉娘看的那么重了,燕娘模样俊,眉眼又和婉娘有几分相似,既是亲姐妹,想必那闺房之术,也不比燕娘差,定能讨修哥儿欢心。”
“你以为修哥儿还如从前那副身家呢,便是交给你,你斗大的字不识得几个,能打理的好吗?你想讨好他,直接去讨好那小丫鬟便是,何必这么费周章呢?”林捷听的直摇头。
调戏婉娘那晚酒醒后,他本就悔的不行,现如今林修平安回来,他更是羞愧不已,直想缩起脖子过日子,一点也不想再掺和林修的事,可他这婆娘非上蹿下跳的折腾,劝也劝不了,他实是无奈。
“那小妖精哪里是省油的灯,能有燕娘那般乖巧和我同心吗?听说都现在这个时辰了,还没从修哥儿房里出来过呢,门紧关着也不让进,吃食都是修哥儿出来端,屋里又是哭又是嚎的,臊的丫鬟婆子们都不敢近听,到现在都还不知是哪个小蹄子,本事这么大呢。”
王氏颇为不满的斥着,林修这边刚又结束了一回,正抱着哭哭啼啼的婉娘哄着呢,一早婉娘醒来,想撑起身子起来逃跑,可两腿酸的爬都爬不起来,没起来不说,又惊醒了将军。
也不顾她身下都有些红肿了,一日间又抱着她弄了好几回,直折腾的阴唇红肿到实在入不进去了才罢休,现下涂完药婉娘仍委屈的哭啼个不停,越想便越后悔进将军府,这几日别说逃跑了,便是亵裤都穿不了了,轻轻碰一下都疼。
“好婉婉~~乖婉婉~~我错了,我这五年没碰过你,实在是忍的不行了,一见着你便欲火焚身,再强的耐力也遭不住,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节制的。”林修将娇人儿抱在怀里,声音温柔的发腻,可怎么也哄不好,急的是浑身冒汗。
“没将军这般欺负人的......奴婢没签身契,算不得将军的人,就算你贵为将军,也不能这般不顾人意愿,强掳人......”接下来的话,婉娘实在说不出口,便是被弄了好多次了,她也觉得说出口,实在是臊人。
“你怎的偏不信我,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怎么不算我的人?”林修急的实在没法,抬手起誓道:“我林修用我的身家性命,前程功名发誓,我若有半分欺瞒你,便会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婉娘见林修这般信誓旦旦,目光诚挚的样子,心里也颇有些动摇,毕竟以他这般身份地位,便是来硬的将她囚起来,她也没有办法,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前途发誓哄她。
当下便止了抽噎,抬起哭的红通通的双眸,望着林修道:“你当真是我夫君?可我怎的听沈大哥说,他当初是从人牙子手里将我救出来的,是你把我卖了?”
“人牙子?!兄嫂说你是耐不住......改嫁了?”
寂寞两个字,林修没说的出口,毕竟他从始至终,也不甚相信。
26深夜探香闺,肏的她淫水尿水流了一床榻
婉娘头部受了重创,从前记忆全失,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改嫁,但听了林修将原委道来,他是不久前才班师回朝,两人又如此恩爱,自然是不会将她卖掉的。
林修也不肯相信哥嫂会将婉娘卖掉,因此便觉是婉娘口中的沈大哥骗了她,好言说宴请他入府谢恩,好问个究竟。
婉娘对于两人是夫妻的事,现下仍是将信将疑,毕竟她全然想不起来,但又听林修说的这般笃定诚挚,便又觉得不像是假的。
午膳将近,林修本说带着婉娘去同哥嫂一起用饭,可她实在是下不来床,走不了路,甚者连亵裤也穿不了,从昨晚到现在,实在是被林修弄狠了,林修也实在心虚愧疚,怪自己一味泄欲,没顾及婉娘身子承受不住。
只得继续吩咐厨房送吃食,端到床上亲自喂与她吃,婉娘虽记不得从前,可总觉得无论是欢爱时将军的脸,昨晚纵情后那一床铺旖旎,哪怕是现在将军喂她饭菜的感觉,都无比熟悉,心底也暗暗觉得她之前,可能就是林修的妻子。
已至戌时,丫鬟才引着姗姗来迟的燕娘去了兄嫂房间,王氏瞧着燕娘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惊的以为是她得了什么腿疾,细问之下才知是摔了一跤,去瞧了郎中,所以才来迟的,王氏这才放下心。
看着燕娘粉面桃腮气色红润,不觉间便露出媚态的样子,王氏是一百个满意,交代了燕娘该做的事后,又特意 網 站 : ?? ?? ?? . ?? ?? ?? ?? . ?? ?? ?? 嘱咐若林修问起婉娘的事,一定要称婉娘是耐不住寂寞改嫁了。
婉娘面上满口答应着,心里却道若真让她攀上了将军,定要在将军枕畔吹点耳旁风,给这王氏点颜色瞧,她与婉娘虽不亲厚,可到底是血亲姐妹,当初不言语一声,便直接将婉娘发卖了,至今生死不知,害的爹爹大病了一场撒手人寰了。
给燕娘安排好厢房后,王氏这才放心去歇息,剩下的便要看燕娘自己的了,林修既开了荤,便证明他如今不是非婉娘不可,燕娘的机会便大了很多,她只等着日后高枕无忧了。
夜半,燕娘正睡的香甜,白日折腾了那一遭,简直要了她半条小命,现下躺着高床软枕,自是舒适万分睡的沉,可双腿间的酥麻湿感却越来越甚,总觉得有一张嘴在狠狠嘬着她的阴户。
努力睁开双眼撑起身子,竟真发现有个黑影埋在她双腿间吸舔,滋滋的口水声响的厉害,她刚要尖叫出声,阴唇便被狠咬了一下,那黑影抬头,压低声音道:“小浪蹄子,是大爷我,喊什么喊。”
燕娘这才知晓竟是王铁那厮,尝了甜头后又寻过来了,可现下这里是将军府,她来这一遭,就是为了勾引将军的,在荒郊野外也就算了,如今在府里,若被发现什么风吹草动,她以后的荣华富贵岂不白白葬送了。
“你这蛮人,白日里尝过滋味也就罢了,怎的连这内院也敢翻进来,是你能待的地吗?”
燕娘语气颇为不悦,用脚踹了王铁一下,却被他双手捉住了白嫩的玉足,按压在他炙硬的肉柱上,轻轻磨蹭着,哑声道:“我这不是想你的骚洞了吗,快给爷肏一肏。”
“我来将军府做什么的,想必你也心知肚明,路上也就罢了,在这府里你还敢色胆包天,快滚出去。”燕娘十分拎得清,也翻脸无情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