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夫君!是林修!!婉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林修林将军!怎么会是她夫君!定是寻她开心来了。

“将军,你放开我奴婢,奴婢只孤身一人同沈大哥相依为命,哪里有什么夫君!即便您是将军,也不能凭白拿奴婢取笑!!”婉娘甚是不快道。

“沈大哥?!他便是你再嫁的男人吗?!”

得胜后他从京都复命受封后,便日夜不休的赶路回乡,为的便是早早见她,可到了家后,却找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也不见她踪影,哥嫂支支吾吾的说她受不住空房寂寞,便改嫁到外城了。

当时他是不肯信的,特意将将军府建到哥嫂说,她可能改嫁到的邬玬城,用了大批的人手去寻她,他一直觉得就算婉娘改嫁了,也定是有苦衷的,绝不可能因为几年独守空房便耐不住寂寞。

22 将军急不可耐霸王硬上弓,婉娘嫩穴却紧致如处子般寸步难行 <将军,不可以(糙汉甜宠 高H 1v1)(蝴蝶不是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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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将军急不可耐霸王硬上弓,婉娘嫩穴却紧致如处子般寸步难行

可即便是改嫁了,林修也能理解,毕竟他接连两年无音讯,也实在容易让人误会他战死沙场了,其实当初,他却是险些战死。

从军后他凭着一身蛮力好武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以一敌百,很快便得到赏识,接连晋升位至裨将,可也因此,引起了敌军的注意,便特意设局,明面攻城实则诱捕林修,好在他武艺高强,虽逃过一劫,但也身受重伤。

昏迷救治了数月后才清醒,而当时战事也越发紧张激烈,当时大缙的军队节节败退,已退至萃屏关,若是萃屏关失守,敌军长驱直入便可直攻大缙都城,凶险异常。

林修心中虽念着婉娘,但私想着家中还有良田和铺面,虽说不那么宽裕,倒也吃喝不愁,便一心扑在战事上,两年多的时间,林修辅佐着将军,终于将失守的城门一一夺回,将敌军击退至疆域以外,直至敌军投降,主动舍城池签止战书。

战事平息后,启程回京的路上,林修便连写了数封家书报平安,在京都受封威武将军后,便连夜启程回莲城,可惜回到家中,却从兄嫂口中得知婉娘改嫁了。

林修悔恨万分,恨自己当初没能抽空先家书报平安,可心中也想着,即便她改嫁了,他也要寻到她,至少让她知道自己没死,还好好的活着,他也私心想着,若她过的好过的幸福,便也罢了,若她过的不好,他就是冒着声明俱毁的后果,也要把她抢回来。

现在见着她荆钗布裙,躲在灶后吃东西,想来便是过的不好了,林修心中自是暗喜不已。

“什么......什么再嫁?将军到底在说什么?奴婢实在听不懂?!沈大哥是奴婢的恩人情同亲兄,将军是不是认错人了?”

林将军说的话,她实在是一个字也弄不明白,只一心以为将军是认错人了。

婉娘挣扎间,额上的秀发浮动,林修清楚的看到了她额上淡淡的疤痕,他不清楚婉娘这一年多发生了什么,但想来她应该是受了外伤,以致记忆全失,不记得他了,再听她口中的沈大哥,不过与她兄妹相称,便更加欢喜了。

她如今想不起来,林修也怕吓到她,便忙松了手,道:“姑娘与我的一味故人容貌相似,手艺也相似,是我认错了。”

那桂香蜜豆糕,本是他当年和婉娘一同想出的,因婉娘喜吃甜点,最爱桂花糕糕和红豆糕,两人便用桂花蜜同红豆糕混在一起,做了这糕点,林修看到这糕点,便想着做这糕点的人会不会是婉娘,便急匆匆的来了厨房,竟真被他寻到了。

当夜林修便故意将婉娘从厨房调至他寝卧近身侍候,准备慢慢帮她找回记忆,婉娘虽有些怵林将军,但也不敢得罪,只得跟着去了。

已是夜半,婉娘被调去将军寝卧的第一件事,竟是帮将军剃须,这事实在太亲密,但也不得不从,她拿着剃须的刀具站在将军膝盖之外,一手轻托着将军下巴,另一手轻轻刮拭,胡须纷纷掉落。

婉娘这才发现,原来林将军的五官生的这般标志,要不是肤色偏黑,眉眼比女人都好看,且竟越看越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婉娘还沉思着,便觉出一双大手已经覆到她后腰上摩挲,而自己竟已经被他扶站到他双腿之间,紧紧挨着他胯部,腿部都能隐隐感受到他那处的坚硬,正抵着她。

“将军~~你快放开奴婢~”婉娘本想拿着须刀自卫,却吓的刀具也掉落,只好两手撑在他胸膛处推搡,可柔弱的动作,看着实在像欲迎还拒。

林修本想慢慢来,等她找回记忆,可他等的了,他胯下那物却一刻也等不了了,不见还好,一见她便所有理智都被摧毁了,脑海里更是不停的涌现,五年前两人欢爱的画面。

“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你是婉婉,为夫的娘子~~”林修极力忍下现在就撕扯下他衣裙的冲动,按捺着仔细与她说清楚,不过双手却将她紧紧搂住,生怕松一点,她便消失了一般。

“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娘子!将军~~别这样!”

与婉娘而言,林修现在如同陌生人一般,突然被他抱在怀里,自是害怕不已,可还是被林修横身抱起,放置床榻后欺身压上。

“婉婉饿了对不对?为夫喂你吃别的好东西。”

不顾婉娘的挣扎,林修将婉娘的腰绳解开衣裙褪下,望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裸体,林修馋的口水直咽,其实真正饿的是他,他饿了整整五年啊。

军营里军妓虽多,可他即便再有需要,也不肯去找军妓,宁愿自己撸几把解决需求,在军营里一直落了个惧内的名声。

望着婉娘一双饱满白嫩的乳儿,林修的目光实在如同饿了不知多久的虎狼一般,俯下身子便将她粉嫩的小乳尖吸裹在口中舔吮,另一颗也绝不冷落,放在指尖里把玩。

一时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引的婉娘浑身过电一般轻颤,她此刻双腿间,竟控制不住的用甬道里潺潺流着淫水出来,春眸里不知是害怕,还是爽快太过,含着一汪清泉。

诱人的红唇微张,带着哭腔颤声道:“将军~~唔~~不可以~~嗯~~”

声音发出来,她自己都吓一跳,那夹杂着娇喘的话语,简直似勾引将军一般浪荡,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对于将军的侵犯她却一点都不厌恶,甚至有点......享受!

难道她失忆前真的是娼妾一类的人,不然她现在怎么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丝毫不厌恶?!

林修的唇从她乳房一路游走到她湿润的双腿间,竟直接张口含住了她的阴穴,将两片肉唇含在口中吸吮,而她竟直接被吸舔到丢了身子,身子颤个不停,眼前雾茫茫尽是白光闪过,甬道里淫水一波波的分泌,全被将军吞咽到口中,听到她耳朵里,简直臊的无地自容。

她嫩穴淫水足够丰沛了,林修这才起身,将胯下涨硬到难受的肉根抵在她阴户前,挺着腰身准备尽根没入,却发现刚入个龟头便卡的寸步难行。

明明成亲后的一年里,他夜夜插弄浇灌,早便入的顺利了,怎的现在竟紧的跟处子一般?!

23 婉娘嘴里喊着不要,却被将军肏的高潮迭起

“唔~~将军~~痛~~嗯~~不要~~”

婉娘又怕又紧张,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将军现在直起身子,正一心弄她的穴儿,她枕在软枕上,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将军胯下那乌紫色的肉柱,上面布着蜿蜒的肉筋,比她手腕还粗的怵人之物,正往她下体里插弄,原本粉粉的阴户,现在已经撑的发白。

她口中喊着痛,可真实的滋味是什么她也说不好,撑胀的慌,又难受的紧,具体哪里难受就更言不清道不明了。

林修现下是急的满头是汗,又不敢太用蛮力,生怕把她这软嫩的穴弄坏,又实在不愿意停下,若是五年前他还能忍,可现在,开过荤的狼被饿了整整五年,从前什么滋味都尝过了,现在美味就在嘴边,哪里有吐出去的道理。

林修将婉娘腿大大打开,细长的小腿屈起压下,膝盖已经压到她白嫩的乳儿了,现下阴户大开,林修耸动着屁股,不顾婉娘的挣扎,一寸寸的将肉柱挤进去,眼睁睁看着娘子的阴户,由粉嫩嫩的肉色,撑成发白的透明色,两片肉唇也挤变了形状,紧紧包裹在他肉柱上。

穴里的层层肉褶,被林修的粗壮一点点撑开撑满,刚刚还觉不适的婉娘,现在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眼底的泪水还没干涸,她便一个没忍住,发出猫儿般的哼叫声。

林修从前与她欢爱了近一年,几乎是夜夜笙歌,早已熟知婉娘的身子,光听她刚刚发出的嘤咛声便知她是爽快了,只是现在这肉穴太过紧致,他又太久没有做过,龟头敏感的狠,不说婉娘,连他也要适应一会,不然还没插几下,便射了精,这好不容易插上的穴,岂不可惜了。

林修待将肉棒插进了大半根,便停下不动了,俯下身子,将手撑在婉娘头两侧,爱抚的将她脸颊的泪水吻去,轻声哄道:“婉婉乖~~待会便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