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密sama,不要再让他的黑历史暴露了!求求了!

他愿意一个月不吃猪肉,只吃澳洲大牛排!

卢瑟也凑过去看,只见几个皮肤黝黑,身穿花裙花裤衩的美拉尼西亚人,咧着嘴露出雪白的牙,如同捧遗像般的捧着一张相框。

相框中是舒野放大后的学生照,上面还似祭奠般的围了一圈紫兰花环。

旁边站着Aiesec亚洲分会的队长,脸上笑意盎然,手里捧着一张打开的证书。

“……”“……”

卢瑟和温泽西同时目光微妙地回头看他,舒野躲避着他们的视线,低头悄咪咪捡果篮里的桑葚吃。

温泽西往他那边坐了坐,把他挤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毫无躲避和遮掩的余地,桃花眼微扬:

“小野还是个有故事的小孩?跟哥哥说说。”

“没什么故事!”舒野抢了一句,瞳孔慌乱地颤抖,“就是以前做志愿者,留的纪念照片。”

“哦~”温泽西拉长了腔调,似笑非笑地说:“这是巴布亚新几内亚吧,这里的人也奇怪,拍纪念照片不带本人,还弄得跟遗像似的,干嘛呢?”

“……”舒野垂着眸,含糊道:“……就是呀……奇怪……”

温泽西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闪避的眸子,“你不知道原因吗?”

舒野挣脱他的手指,转头埋进卢瑟的怀里,只露出后脑勺和一段雪白的后颈,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温泽西好笑地看着他,故意凑上去对着他敏感的后颈肉吹了口气,看着他颤抖不停的可爱模样,恶劣地说:

“宝贝,我看你知道。”

“嘤!”舒野打了个激灵,紧紧抱住卢瑟,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奶猫似的,“哥哥,温狗欺负我。”

卢瑟抚了抚他的背,柔声道:“乖,罚他今晚不准上床。”

“欸,你这可是公报私仇啊。”温泽西抬头瞥他一眼。

卢瑟笑而不语,拿起平板,将照片中证书上的英文放大,缓缓念道:

“……Although this rain forest almost took his life, his respect and love for this land have not decreased……”(虽然这片雨林险些夺走他的生命,但他对这片土地的尊重与热爱,未曾减少)

念到这,他不禁一怔,温泽西也愣住了,两人同时看向他,目光满是探究。

舒野脸红红的,低着头揪扯着小手指,不说话。

卢瑟指着证书上的英文,一字一顿地重复:“took his life。”抬起他的下巴,“什么意思呢?”

舒野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前面:“还有个almost呢。”

温泽西扯了扯他的呆毛,逼问道:“怎么回事儿,什么秘密还要瞒哥哥啊。乖乖说出来,再不说,用刑了啊。”

舒野左瞅瞅右看看,半晌,憋出一句:“……要不,罚我今天不上床睡?罚我睡书房吧。”

“你想得美。”温泽西气笑了,屈起手指,弹了他的额头一下。

“嘤!”舒野摸着额头,越想越委屈,区区男宠,以下犯上!他生气了!

他要……

要……

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将脑袋埋进背后的一堆抱枕里,像只小鸵鸟似的,耍赖道:

“孤要修身养性,戒色断欲,以保真气,益寿延年!”

温泽西托着下巴,脸上带着笑意盯着他撅起的小屁股,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饱满的圆弧,像一颗成熟可口的水蜜桃。

“……想要益寿延年是吧,”他沉吟着,对卢瑟使了个眼色,“让小野真气流失,确是哥哥的不是,这样吧,你休息,哥哥给你做个足底按摩。”

“嘤?”……足底按摩?

舒野还没反应过来,脚踝就被两人一人一边握住了,顺便将他的小白袜扯了下来,露出粉嫩的脚心。

舒野后背一凉,感觉自己就像那只在积薪里挖洞的狼一样,只露出尻尾,落在屠夫的眼中。

修长的指尖在敏感的脚心上轻轻划过,舒野的小脚趾立刻蜷成了粒粒小葡萄,抱枕堆里传来嘤嘤嘤的声音。

“好痒!……不要弄我……我真的要生气了!温狗!……”

温泽西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说:“刚刚那下,是你心爱的卢瑟哥哥,可不是我。”

还没等舒野回答,他的大拇指突然按压在舒野脚掌中心凹陷处的涌泉穴

强烈的酸麻顺着脚心猛地往上窜,小腿肚几乎痉挛到抽筋的地步!

“啊!”

舒野像是被夹到尾巴的猫,胡乱蹬着腿往抱枕堆里拱。

“这下才是我,”温泽西慢条斯理地说,“按压涌泉穴能让心情舒畅、脾气疏通,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舒野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道:“……气到……想要阉了你……”

“呵呵,”温泽西的手指如跳芭蕾一般轻盈地点着他的脚心,声气细碎,嗓音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口、是、心、非。”

又惩罚性地轻刷了一下脚心,“昨天晚上是谁家的小朋友说,最喜欢吃温哥哥的棒棒糖了?还喜欢卡仕达酱的味道?”

舒野闷在抱枕里的小脸渐渐爆红:“……我不记得了!就算是我,也是在说食物,你别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