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珠在反复的蹂躏下捻到艳红,多年玩弄穿环的小籽甚至远比最下流的娼妓还要大上几分。此时又被小羊自己揉肿充血,小阴蒂简直像个手指葡萄般突出逼外缩不回去。

“啊,好爽...骚逼被揉开了,好喜欢。操烂骚逼,玩坏......”

他极其自然的叫了几声,在看见叶闵秋的瞬间又红着脸咬住了嘴唇,吞掉了惯常助兴的床上骚话。

总不能刚吵完架,就求人来操吧,那也太淫荡了。

小羊脑袋里这样想着,但是他不小心和叶闵秋眼神对视,对方那充满控制欲和居高临下审视的眼神,又让他心底蛰藏的受虐欲望无处遁形。

一切理智与骄傲被熟悉的压迫感击碎的分崩离析,小羊在热烈的性欲面前试图抵抗,但一败涂地。

他像是妥协般苦笑,随后挺着湿漉漉的小逼:“想要鸡巴,主人...给我肉棒,想要......”

【作家想说的话:】

我胡汉三回来更新了~

不过还得过几天恢复日更,大概二十五号吧,我绝对开始日更!

我其实是写到一半发现自己对主角的家世感觉认知不全,小秋很有钱,他的三观绝对不应该和贫穷的我一样,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别人怎么写富家公子。

于是我重新看了一遍〈红楼梦〉,这一个月我大概都是做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因为这些事情断更,但是很上瘾,我就没忍住。

月末一定会恢复正常日更,到时候这本完结开下一本。

102-能操就操,不能就滚?扩阴器撑屄尿满宫腔/奸插屁眼失禁

肉欲的渴求达到巅峰,许阳根本无法遏制身体传来的燥热难耐。

他双眼迷离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结果却看见叶闵秋脸颊红红地凝视着他的身体,然后落荒而逃般从房间转身想要出门,跌跌撞撞地还差点被椅子绊倒。

“混蛋,你干嘛去?”

“现在不好,你打完吊瓶回家再说。”

“草,银样镴枪头。怂个几把?让你上的时候你不上,不让碰的时候你强奸,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轻。”许阳骂骂咧咧地将自己刚脱掉的裤子对准叶闵秋扔了过去。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半天,留给他的还是只有叶闵秋的背影,病房的房门还是“嘭”地一声被关上。

一个人的病房静谧万分,下身流水的小逼瘙痒地像是有小虫在噬咬着穴内的媚肉。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瘙痒感确实和惯常的情欲与众不同,更多的是一种生理上无法忍耐的痒意。就算右手已经反复揉搓在肥厚的阴唇上,穴肉还仍不满足地叫嚣着想要更大的刺激。

口中的粗喘隐约带了些隐忍的哭腔颤音,心底的委屈无从发泄,只能手上更加用力地蹂躏着两片可怜的鲍肉。

无法纾解的酥麻痒意愈演愈烈,他甚至恨恨地用手掌扇打在阴阜上,直到敏感的小阴蒂充血也不肯停手。

双眼涣散的视线中隐约看见床边的凸起栏杆,那上面竖直的短杆上的小圆球被摩擦得发亮,在许阳的眼中亮起引诱的光。

他舔着嘴唇,身体不自觉地往那边靠近。

这种事过于羞耻,但在肉欲的催使下,小羊劝慰着自己反正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偷偷试一试,下次再也不这样做。

炽热难耐的小逼碰到小球的一瞬间,许阳发出一声畅快地呻吟。

冰冰凉凉的硬物刚刚好缓解了穴肉的瘙痒,尤其是突出的小肉珠蹭在上面舒服得不停抽搐,连逼里的淫水都滑溜溜地流出一大滩。

那粘稠晶莹的蜜液湿淋淋地糊在铁球上一层,逼肉来回摩擦间在空气中响彻着湿溻溻的水声。

还扎着吊瓶的左手无法挪动太远,小羊怕针管回血,他便老老实实地将左手搭在枕头上不敢乱动。小逼为了在栏杆上继续摩擦,只有像小狗一样撅起屁股去一下下擦蹭。

淫靡万分的动作终结在房门的突然拉开。

小羊听见声音全身呆滞,他一瞬间将脑袋藏在被子里,闷哼了一声之后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浑圆的大肉屁股刚刚好对着大门,隐约间臀肉还在因为紧张不停颤抖,水滋滋的小穴和铁栏离开还牵拉出透明的丝线。

“是我,别藏了。”叶闵秋略无奈地发出苦笑,他走上前间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在床上,随后一巴掌甩在小羊光溜溜的屁股上。

“长点心不行?骚逼就那么痒?要是护士来看你,你这张脸要不要?”他忍不住教训道。

许阳委屈地鼻尖通红,他翻身坐起来,信誓旦旦:“特别痒...真的好难受,受不了......”

“难受就可以在这里磨屄吗?”叶闵秋忍住嘴角的坏笑,严厉道:“是不是弄脏了病床?错没错?”

“错了......”

“错了怎么办?”叶闵秋指着小羊刚刚蹭湿的柱子,“是不是要向它道歉?”

小羊脸上露出为难,但被快感骚扰的大脑混浆浆的,隐隐约约又觉得叶闵秋说的没错。

他夹紧湿漉漉还在瘙痒的小穴,转过身极快地说了声“对不起”。

“你看你的态度一点都不诚恳,柱子才不会原谅你,但这病房是我家的,所以我会替你弄干净。”叶闵秋揉了揉小羊的脑袋。

许阳莫名地涌起感动,他仰头:“谢谢啊......”

“不客气,谁叫我是小羊主人。”叶闵秋抱住许阳,指尖轻划抵在那肥嘟嘟的肉鲍上。语气温柔:“小羊,病房是不是不卫生?你这样的动作很坏,是不是也要和它道歉?”

明明是极为离谱的命令,许阳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小声地说道:“要的。”

他拉着叶闵秋的手蹭在一片濡湿的小穴上,“对...对不起,不该、唔,不该欺负小穴。”

“那以后痒了怎么办?”

“等主人,要小秋帮忙。”屄里的淫液将叶闵秋大半手掌蹭出大片晶莹水渍,小羊红着脸:“主人惩罚骚逼,要...想要主人狠狠地教训它...教训我......”

叶闵秋挑眉一阵无语,他抱住许阳的腰将他在床上摆出一个像小狗跪趴的姿势,还特意将输液的那只手搭在柔软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