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许阳呵地一声冷笑。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的大明星,你以为会有多少冤大头心甘情愿被你压榨吐金币,你很值钱吗?”
叶闵秋咬牙切齿的语气不太好,刚说完他也心里不是滋味。
许阳这个淘气的家伙非要到自己哥哥那里告状就算了,自己才几天不在家,这只小羊就敢大半夜和崔缙云出去玩,还敢乱喝东西。
如果自己没有接到他的电话,那今天......
“我操,你滚。”
许阳直接抬脚踹走坐在床边给他捂管子的叶闵秋,怒声骂道:“你大爷的,说话越来越难听,我就不该叫你过来。你管我值不值钱?”
“不叫我?”叶闵秋的火气顶在胸口,双眼通红:“你知道你喊救命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那双发红的眼睛里带着些欲言又止的克制,许阳被那眼神盯得发毛,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叶闵秋露出这样的神情。
像是一只红了眼睛护食的兔子想要吃人。
许阳低下头,隐隐约约回忆起刚才打电话,因为身体瘙痒的难受,好像是直接叫了救命。
他有些心虚,又觉得自己不该心虚。
“你怕什么?混蛋,我看你就是怕我被人操,你个死洁癖是不是等着我被强奸反抗,一头撞死好给你立贞节牌坊。”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许阳抿了抿唇:“我就是后悔叫你了,凭什么我受了欺负现在浑身难受,你还要教育我?”
叶闵秋压了压火气,粗喘道:“好,别吵,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你哥不是不放人吗,怎么还让你跑出来?”许阳没声好气:“没人和你回去,我回去做什么,找揍吗?和别人做爱也比你强,下次别想我找你。”
叶闵秋被气得不轻,右手胳膊从半空中顺势高高抬起。
那是他惯用想要扇耳光的姿势。
巴掌还没等落下来,刚躺下来的许阳就从床上直接坐直起身,用没输液的右手直接对准叶闵秋的脸扇了过去。
“抬手就想打人,谁惯得你这毛病?”许阳瞪大了眼睛,昂头直视叶闵秋,“我没和你说过吗?能呆就呆,不能就给我滚。”
“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我就是喜欢钱,我只喜欢你的钱。”
“你当你服个软受个伤,我就能当囚禁的事没发生过吗?叶闵秋你就是个变态,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无非是我还想工作赚钱而已,你以为呢?”
“难道我不跑是因为爱吗?”
“我爱你什么?爱你成天打我吗?还是爱你那就知道乱捅的大鸡巴?还是爱你成天跟保洁一样把地擦得溜光锃亮?”
“小少爷你真是天真的要命,你以为你懂什么,你缺过钱吗?你他妈的做饭都不关水龙头,多少次了我都想骂你。”
“你之前还敢用工作威胁我,让我赔钱?”
“我就权当换个工作卖屁股给你,现在让你帮个忙,你还敢说什么‘回去收拾我’?谁给你的权利?”
许阳小钢炮一般的喋喋不休足足骂了十多分钟,从叶闵秋早上起来不刷牙就不接吻,一直骂到他晚上非要做个足膜才肯睡觉。
叶闵秋脸上的颜色变化精彩,尤其是刚刚扇打的巴掌在白皙的皮肤上突兀地红肿了一个巴掌印。
“晚点再骂吧,小心输液滚针。”他摇了摇头,语气无奈地重新坐回床边,伸手握住许阳的左手。
许阳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忍了许久的抱怨终于一口气说出来,结果这个混蛋又是这个态度。
他生着闷气,摔摔打打地把自己扔回到枕头上,侧过身子不看叶闵秋。
半夜的病房静谧无比,屋子里气氛尴尬,多细微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许阳半躺着听见叶闵秋的呼吸声,竟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觉得或许自己中的不是春药,而是被这个混蛋下了蛊,要不然怎么连听到他的喘息声,闻到他的香水味,身体都能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明明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但是脑袋越不想去想偏偏身体就越来越渴求。
不仅原本瘙痒的小穴痒了起来,一看见叶闵秋浅灰色的裤子间略微的阴茎凸起,连后面被汗浸湿的小屁眼也开始一缩一缩地翕动。
他咬牙忍耐着欲望,但鼻息间的粗喘却出卖了他的念头。
叶闵秋还垂着头在自我反省,听见那细微的呻吟后诧异地回头。
他眉尾轻挑,无奈说道:“嘶,小羊你,你是不是想做?”
“我...想要......”许阳有些委屈,摇摇头。
他红着脸将自己身下的外裤脱下,光着屁股又踹了床上的叶闵秋一脚。
“不要你...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我需要解决,我自己就可以。”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逼湿漉漉的还在流水,专门铺在床上的一次性护理垫被淫水湿透出一大圈水印。
小羊左手放在身体一侧输液,另一只手搭在肚子上抚摸向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
他短暂地思索了一下要不要让叶闵秋滚出去比较好,但很快脑中的理智被快感所淹没。
尽管没来医院前就已经多次高潮,但是这身体仍像无法满足般越来越痒。雌穴里像是有蚂蚁在爬般瘙痒难忍,尤其是内里的媚肉稍稍触碰便能唤起身体的一阵痉挛。
许阳撸动阴茎的手指不自觉地挪向小穴,他当着叶闵秋的面用食指和中指剥开嫩鲍,让空气钻进里面猩红的肉穴间。
水滋滋的声音从逼口传来,小羊毫不怜惜地用手指狠狠搓动两瓣肥厚的蚌肉,两指指缝夹着阴蒂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