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了床边,看着脚下这个人,他们就曾在这张床上缠绵悱恻,谢青翎真的准备好好待他的。

有些人看一辈子都只有平淡,有些人却是看的第一眼便想与他上床。

他不信一见钟情,但他信自己的本能,爱意本来就是一种本能。

他行军前站在门口等了他五分钟,只为了能同他道个别,他打仗的间隙还不忘猎一只山羊,想在这没什么好东西的边境,给他家娇气的小公子补补身体。

被人刺杀完以后,便急忙赶回,怕他在自己的营房里遭遇不测。

他拎着山羊回来了,看到的,听到的,却是冬凤凌,对那个死士交代出的指使者说“谢青翎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他又狠又变态。”

他没有去查他的身份,不愿意追究他的前尘过往,想让他在自己心里永远是干干净净,换来的却是如此,心头一刀。

谢青翎不知自己为何还留着他,允许他在自己身前哭诉。

“将军……”冬凤凌哭完了,撑起了一个笑容,“别杀我……好吗?”

“留我一段时日,就当是赎罪了,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您把我锁在床脚,不给我吃饭,让我当您的便器…玩具…什么都成,直到把我玩死,我也绝不求饶半句,行吗?”

起码能拖延时间,等待转机…

谢青翎沉默了许久,突然起身,鞋子踩在了他的胯间,狠狠用力,冬凤凌痛的神志都快溃散了。

“你以为,自己有多好玩吗。”

冬凤凌阖了阖眼,又是一滴泪。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连着两天搞哥哥呢

因为这章太刺激了,超过了虐明狗的快乐hhh

唉…嫂子也干不了啥,放心,也就搞几个小九因为身体不好玩不了的play,然后就甜啦

感谢嘟嘟鬼嘟嘟、居哩居送的礼物(??ω??)??

双零8 我好玩的 章节编号:6535751

脚镣被重新铐了回去,脚腕上的伤口本已好的差不多了,那层新长出的皮肉又一次被研磨。

冬凤凌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谢青翎把那个承诺过再也不会用的口枷重新拿了出来,冬凤凌大张着嘴,把它塞了进去。

他的床被抬走,谢青翎往他的脚镣上又多加了一条链子,把他铐在了墙角。

冬凤凌早已习惯了炉火的炙热,没了床铺和被子以后,他只能把自己缩起来。

抱着双膝,熬过漫长的夜。

怎么可能睡得着,寒意砭骨,某些没长好的伤口又开始痛,腰椎也开始疼,嘴里的东西快让他恶心的死掉。

他不敢乱动,不敢让锁链发出声音,每一样都是难熬。

熬吧……冬凤凌闭上了眼,不断的劝告自己“熬的过的。”

清晨时分,冬凤凌睁开迷离的眼,看到视线里出现的一双皮鞋便是一惊,是谁……?

视线往上,看到穿着常服的谢青翎,他缩紧的心脏又慢慢平复下来。

是他…休战了,他的将军也可以歇一歇了。

冬凤凌清楚自己“罪孽深重”,他虚弱的把姿势调整成了跪姿,膝盖触到冰凉的地面,忍不住打了个颤。

谢青翎站到他面前,只是将口枷拿了出来,然后便离开了墙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整个上午过去了,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将军……”

冬凤凌张口,用嘶哑的嗓子说道“我想…上厕所。”

谢青翎瞥了他一眼,扔过去了一个钥匙,冬凤凌爬着捡起来解开了链子,踉跄着往厕所走,排泄完,他拧开了水龙头,用带着沙砾的水洗净了自己的脸,想着谢青翎可能要用……还把后穴也洗干净了,弄完之后不敢多耽误,拖着链子走了出去。

出去便看到谢青翎的脚边摆了几样东西,一瓶液体,一个阴茎锁,一个肛塞,还有面笼。

冬凤凌跪了过去,脱光了衣服,先是戴上了锁,然后是肛塞,他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但他正好渴了,拧开便喝了下去,转眼就要见底,谢青翎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转过头一掌把瓶子打落了,但是已经来不及,那一小瓶东西基本全下了他的肚子。

谢青翎神色复杂了一瞬,没想到他问都不问就喝了下去,万一那是毒呢。

冬凤凌刚喝完就猜到那是什么了,他最后戴上了面笼,老老实实的跪伏着,等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在他的体内激荡。

就算是…就算是被情药弄得失了理智,也没什么,喝了药,更浪,他操起来可以更舒服。

谢青翎攥着他脚下加的链子,把他牵回了墙角,那里多了一套束具,两个金属杆一前一后,各有两个铐子。谢青翎扫了他一眼,他就立刻趴了下去,把两只手塞进了前面,两只脚塞进了后面。

谢青翎俯身把所有铐子系紧,又把颈环打开,铐在了他的脖子上,那至少有10斤重,他刚铐上,冬凤凌便受不了此重负,头被坠的贴在了地上。

至此他就如同一个最淫贱的玩具,两腿大张开,头贴地跪趴着,冬凤凌猜想他这样应该算诱人,起码…若是谢青翎戴着这些束具,以这样的姿势趴在他面前,他应该忍不了三分钟。 ′32033594O2

他喝下的那瓶药开始发挥作用,冬凤凌热了起来,地面依旧是冰凉的,有一股火从他的小腹开始燃起,在某一个节点,轰的一声,点燃了全身,让他忘记了身处何地。

此时早就超过三分钟了,冬凤凌的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艰难的透过面笼去遥望谢青翎的表情,此时门却被敲响了,冬凤凌的神志被拉回,他艰难的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可是却没能换来谢青翎回头,他打开了门,进来了一个男孩。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年轻和纯情的味道。

顶多二十岁,他脑袋上还带了个兔子耳朵,走起路来脚腕上系的铃铛欢快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