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怕夜间风起,他这矜贵的小侍妓难免受凉,便没有多待,抱着谢白玉回了房子,然后亲手给谢白玉清洁了身子,又哄着他入眠了。

等到谢白玉睡去,顾觉才惊觉自己竟然顺其自然地便给小侍妓沐浴了,这着实不符他的身份。

但是他看着沉沉睡去的小侍妓,想着这男孩快活自在的日子也不多了,这几日让他快乐些也无妨。

他的未婚夫是宁远侯的嫡幼子谢白玉,那人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尊贵,想来是不能容忍小侍妓的存在的。

他又听闻谢白玉自小在家中备受宠爱,恐怕性子难免骄纵,虽然他会尽力护着小侍妓,但他军务缠身,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最终还是得让那小侍妓知礼谨慎些。

若是谢白玉真的一点不能容下小侍妓......顾觉垂眸轻叹了一口气,恐怕他还是得将小侍妓送走,毕竟他不可能为一个侍妓和谢家交恶,也不能以此伤了谢白玉的心。

第34章再度被“逃婚”的顾将军火冒三丈,抓着侍奴发泄怒火操到他失禁颜

庆宴之后的第二日,顾觉在军营中的事务便告一段落了,他带着谢白玉回府。

在马车上,他又按着谢白玉狠狠干了一顿,弄得谢白玉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才放过他。

到门口时,马车还没驶进去,王叔就小跑着过来拦了一下车,顾觉从车窗伸出头,眯着眼问:“何事?”

王叔看了眼车窗里被凌乱衣物包裹着的谢白玉,低声对顾觉耳语:“将军,谢家来人了。”

顾觉垂眸,沉默了片刻后,起身下了车,谢白玉不知顾觉为何突然先行,探出脑袋,一脸懵懂地看着顾觉。

顾觉转而吩咐马夫:“你先带玉奴回后院。”

谢白玉乖乖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只当顾觉或许是突然有军务或要事。

顾觉整理了一下衣裳,才到前堂见客。

来人是宁远侯的嫡长子谢立质,他也是谢白玉的亲兄长,顾觉一走进前堂,便见谢立质负着手,神色有些郁郁,正踱着步。

顾觉幼年失孤,也无人教他怎么同亲家相处,一下子竟有几分不自然,他走过去,学着文臣们交谈的模样,朝谢立质拱了拱手:“立质兄安好啊。”

向来有礼的谢立质却顾不上礼节,他赶忙扶起顾觉的手臂,两人一同坐下。

谢立质又寒暄了几句,弄得顾觉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谢立质上门来做什么了,谢立质这才为难地开口说今日前来的真实目的:“顾兄啊,像您这样为国捐躯之真英雄,我们家是十分荣幸能与您结秦晋之好的,但是......”

这“但是”一出现,顾觉便心头一沉,暗想,不会这谢家小公子也逃婚了吧?那就真的无人嫁给他了。

“但是什么?”顾觉追问。

“但是,其实我家小弟谢白玉,已经失踪几日了,一直没有音讯,此前我们家怕这消息传出,会坏了他的清誉,这才一直对外瞒着消息,直到前日,我们家接到圣旨,将我家小弟赐婚于你,我们这才不得不前来讲明真相。”谢立质无奈道。

顾觉愣了片刻,问道:“那他的贴身小厮呢?没有人知道踪迹的吗?”

“他只有一个贴身小厮,名叫阿楚,但自从小弟失踪后,那阿楚也不见踪影了。”谢立质无奈叹道,满脸忧心。

顾觉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多问,只嘱咐谢立质宽心,并且自己又派了得力的亲卫给谢立质,让他们帮忙找人,这才送别了谢立质。

但那谢立质一离开,顾觉便发了火,在前堂砸了好些名贵瓷器,王叔赶忙来宽慰道:“将军啊,那小公子虽然不见了,但您也不必太忧心,不是说只是不见了几日吗?谢家的小少爷又是顽皮性子,兴许是偷偷溜出去玩了。”

“忧心?我忧心什么?”顾觉回头恶狠狠说道,“你真当那小公子是不见了?”

“难道不是吗?”王叔摸了摸额头的汗,小心回问。

“他失踪了能连贴身小厮也一并失踪了?只怕又是如那章家女般,不想嫁给我,这才连忙逃了,只是他在家中受宠,他们家的人也联合着陪他演这戏码!”顾觉气得胸膛一起一伏。

“可是......”王叔犹疑,“那谢家长子的忧虑神情不似作伪呀?兴许真的是谢家小公子失踪了呢?”

“那些文人都向来会装得很,你若见过官场上那些人有多笑面虎,自然不会认为谢立质装一副忧虑的模样有多难!”顾觉此刻也稍微冷静了,他闷闷地说,“毕竟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的第一位未婚妻才逃婚,第二位未婚夫便失踪了?恐怕他们都是不想嫁给我这貌如丑阎王之人!”

顾觉说着说着,自己竟低落起来了,他身体仿佛被抽了气般,坐在太师椅上,垂头不语。

半晌后,顾觉问道:“玉奴回到房间了?可歇下了?”

“这会儿应当在清理身子呢。”王叔说。

顾觉一路来到谢白玉的院子里,院子后面给谢白玉配备了一个专门的大浴室,浴室中有可容纳七八人的汤池,方便欢爱后清理身子。

谢白玉的院子平常是不许下人随意进来的,所以浴室的门是不能锁的,顾觉直接推开了浴室门,恰好撞见谢白玉在清理子宫里残留的精液。

只见浑身赤裸的白嫩嫩美人蹲在浴池旁的一处小淋浴石板上,他低着头,用手指支开自己肥嫩软艳的湿穴,让嫩逼里的浓稠白浆沿着微微松开的穴眼儿啪嗒啪嗒往下滴淌,粉嫩的臀缝被糊满了黏了吧唧的骚水和精液,圣洁雪白的美人愣是浑身都沾满了男人肮脏的东西。

谢白玉正专心致志清理着,敏感的淫穴被他手指划过,总会引起他的一阵战栗,忽然他感觉眼前的地板洒下一片阴影,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布满薄茧的大掌便拢上了他敞开的嫣红嫩逼。

谢白玉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嘴角溢出甜腻腻的哀吟,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里覆盖了一层水雾,他蜷缩着脚趾,乖巧地颤抖向后抬高肉肉的雪嫩屁股,握住自己的丰腴肉臀两瓣,掰开,露出湿透潮热的熟透肉逼。

“呜...将、将军...您、您要享用玉奴的小骚逼吗...嗯...有、有一点烂了...呜...刚才被将军肏得有一点松烂了...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谢白玉软声软气地说,像是懵懂又亲近人的小猫咪,傻乎乎就暴露出柔软隐秘的下体了。

“...应该还可以用...嗯...将军...插、插进来吧...嗯...用大鸡巴狠狠肏烂玉奴...呜...肏烂小骚逼...”

顾觉朝那娇嫩肥臀上狠抽了一巴掌,低骂:“又胡乱发骚!”

谢白玉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还没等他蹲稳,他身后的男人边握着粗硕的鸡巴挤进了那蠕动不止的红艳艳雌花,湿软饥渴的肉穴轻而易举就将男人的龟头含进里面,柔嫩的媚肉迅速蠕动起来,吞吐吮吸着滑不溜秋的大肉棒,深处细滑柔嫩的宫口滋溜一声被捅开,激得谢白玉浑身乱颤,雪白的嫩肉迅速变得潮红。

他仰着头,状似痛苦又状似享受地张嘴哀叫起来:“啊...呜...嗯哈...插、插进来了...呜...好烫...嗯啊...”

美人哆嗦着不自觉收紧子宫口,绞弄得那入侵的硕大鸡巴直抖,男人一下子变得狠厉起来,狂抽猛捣地将鸡巴干进里面,才刚刚承欢不久的谢白玉浑身酸软,发软的双腿撑不出,啪叽摔跪在地面。

他的上身马上被男人固定在怀里,两团肥嫩淫荡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掌握着揉捏,谢白玉便变成了跪着撅屁股挨肏的姿势了。

男人转而扣住他的腰,“啪啪啪啪”地狠厉冲撞起来,敏感的谢白玉察觉到男人似乎带着几分怒意的发泄,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直觉让他不想顾觉生气,他乖乖地撅着屁股,掰开肉臀,淫荡又温顺地让男人欣赏黏腻的骚水从他穴口处喷出的模样,他知道顾觉喜欢他做出这幅骚浪下贱的模样。

“啊...呜呜...嗯哈...好满...小贱逼被将军的大鸡巴撑满了...哦...烂逼要被肏成烂肉洞了...哦哦...”

“宝贝,告诉我,喜欢这样子吗?喜欢我吗?”男人咬着谢白玉的耳朵问道。

谢白玉浑身一颤,一声“宝贝”让他瞬间喷了一大股骚水,他迷乱地连连点头:“嗯哈...喜欢...呜...爽死了...喜欢被将军干...将军好厉害...嗯啊...好会肏...呜...喜欢将军...玉奴最喜欢将军...玉奴是将军一个人的小母狗...呜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