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身上好香。”顾觉说。
谢白玉抬起手臂嗅了嗅小臂,又抓着衣襟闻了闻:“什么味道?你总说我香,我从来闻不到。”
“闻不到?”顾觉将谢白玉穿得松散的衣襟拉开,手伸进去摸到被肚兜罩着的奶头,捏住揉了揉,那圆润的乳头如同小球一样在指尖滚了滚,“奶味那么浓,真的闻不到吗?我一靠近你就能闻到,一股流奶的骚味。”
谢白玉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两颊似被胭脂扫了粉,他嗫嚅问:“真、真的这么......骚吗?”
顾觉将衣襟完全拉开,大红色的肚兜露出来,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只奶子,狠狠挤握住,顶端的奶头随着被胀起来的乳肉而凸出来,在轻薄的肚兜表面犹为明显,覆盖奶头的那片布料早已经被奶水濡湿了,还往四周晕染拓展开来,弄得那一片的布料都湿漉漉的。
“你自己看,骚不骚?”顾觉握着奶子提溜起来,将奶子捧高,好让谢白玉可以看清楚。
“骚......”谢白玉细声应答。
“那窑子里的贱妓骚还是你骚?”顾觉问。
“我、我不知道窑子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的......”谢白玉找借口避开问题。
“不知道?那我教你。”顾觉眯着眼笑。
他放开谢白玉,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臂,作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眼神风流地上下扫视了谢白玉一眼。
谢白玉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顾觉,在他的认知里,相父总是威严的、肃穆的、深沉的、霸道的,如今骤然瞧见这般的顾觉,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爷是你一个骚妓能取笑的吗?”顾觉流里流气骂道。
谢白玉知他在闹玩笑,也不怕他的骂,但还是配合地收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站好。
“你是哪里来的妓子?肚子都被男人操大了,还要接客?缺钱?”顾觉问。
谢白玉身子忽然轻轻一颤,下体竟然流出一股热流。平日里顾觉贴着他的耳朵说过无数次淫言秽语,什么羞辱人的粗话脏话都说过,但那时谢白玉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
今日顾觉说这话时,却是在两人都清醒之际,“清醒”让谢白玉的羞耻一下子到达巅峰。
他红着脸回应:“我......”
“贱妓要自称‘奴’的。”顾觉打断他。
谢白玉点点头:“爷,奴并非缺钱,全是因为家中相公说奴太过骚浪,奶子流出来的奶水都是骚味的,这才叫奴来接客,好去去骚。”
顾觉被他说得火气一下子就“噌”地冒到小腹上,鸡巴有了抬头的趋势。
“没想到竟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怀孕了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今日爷就替你的相公教训教训你!骚货快把衣服脱了!”顾觉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一旁有一颗柳树,叶子都枯黄了,裸露的枝条恰好垂到阁中。
趁着谢白玉乖乖脱衣服之际,顾觉走过去,三两下折了两根柳条,将叶子草草扒了一下。
*善恶伶善善芜玖是伶恶*
这柳条极有韧劲,叶子拔掉后上面会出现小小的凸起,光是看着,顾觉就能猜到等会儿用这柳条弄谢白玉时,那骚妓该如何失态放荡了。
一转身,只见谢白玉早已利落地脱光了衣服,乖顺地跪趴在地上,朝着顾觉的方向,撅高肥软乳白的大屁股,中间熟透发红的两口媚穴在空气中瑟缩翕动着。
谢白玉只以为顾觉又要肏他,他们之间的玩法算不上很多,顾觉一般都是直接肏他,而深宫中的谢白玉除了从顾觉身上,就没有再体验过鱼水之欢了,自然不知道什么多余的玩法。
谁知一回头,竟看见顾觉挥舞着柳条走过来,谢白玉吓得身子一抖,想起之前在御花园里,顾觉用戒尺惩罚他的情形。
谢白玉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只听风中“沙”的声音划过,如布帛撕碎般,柳条划破空气,然后在那肥软雪白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道红痕。
“啊...呜...爹爹为何罚我...”谢白玉身子抖了抖,那又肥又白的肉屁股也随之晃了晃,如同摇晃的白色海浪。
“怎么是罚?你那骚逼明明流水更多了,小淫娃分明喜欢被爹爹抽屁股。”顾觉扬手,又“啪”地精准抽在谢白玉中间的嫣红肉逼上,那娇嫩的蚌肉颤抖着喷出一小股汁液。
“啊...呜...嗯...打到骚逼了...好痒...”谢白玉的雌穴被抽打得如同绽放的月季花,层层叠叠地敞开来。
“况且窑子里的贱妓每日都要面对各种嫖客,有些嫖客癖好特殊,实属正常,”男人勾唇一笑,“只是爹爹平日里心疼玉儿,从不肯弄疼玉儿,这表明爹爹最宠着惯着玉儿。”
谢白玉哪里知道那么多,虽然雌穴传来一阵微疼,但伴随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于是顾觉的话他已信了七八分,他不由得喃喃出声:“原来爹爹平日里竟然这样心疼玉儿......”
谢白玉将屁股撅得更加高了,他只以为,原来用小骚逼伺候男人有这样多的学问,但是爹爹从来没有用花样为难过他,最多只让他用骚逼当尿壶装装尿。
他不由得更加喜欢温柔的相父,于是只盼让顾觉更加爽快舒畅。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宝贝们的礼物!!】
第252章 8享受骚奶牛产后乳汁,手指抠扯流水阴道,鸡巴操烂生育过的松逼
庆安二年冬,大雪漫天,银装素裹。
史载,庆安帝于宫外留情,无名氏为其诞下一子,于庆安二年冬被送入宫闱,由庆安帝亲自抚养。
瑞脑烟雾缭绕,于熏香炭中袅袅升起,古香古色的帝王寝房中,静悄悄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上,印出精细的雕花形状。
谢白玉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抱着怀中的婴儿,手臂轻轻摇晃着,他眉眼低垂,神色温润,唯一突兀的地方是他的胸前,衣襟松松垮垮地散开,露出了一边圆润的雪乳,正在喂婴儿喝奶水。
饱满乳房上的乳晕很大,颜色粉嫩中透着嫣红,好似一颗水润润的大樱桃,婴儿的小嘴不知轻重,叼住那肥大的奶头便使劲咬着拉扯,滋滋地吮吸。
谢白玉轻哼一声,这奶头被自己的孩子吸出几分疼意,但同时又伴随着一阵如狗尾巴草扫过的刺痒,酥酥麻麻的。
忽而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谢白玉回头,见到来人,他眼底神色一冷,但转瞬即逝,脸上迅速挂上了温柔的笑意。
“相父......”谢白玉喊道。
来人便是顾觉,顾觉大步流星跨过来,低头抚摸了一下婴儿的脸庞,忍不住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今日儿子有闹你吗?”
“没有,他很乖。”谢白玉说道。
这时,那婴儿似乎吃饱喝足了,小嘴儿慢慢松开了谢白玉的奶头,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奶头有点泛红发肿,乳白色的奶汁糊满了整片乳晕,红润的乳尖儿好似一颗流奶汁的熟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