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一阵错愕,见女儿如一条灵活的小蛇,眨眼便要从塌上溜下去,才猛然醒神。
他大手一伸,抓住女儿光裸的足踝,一揪之下,便将逃窜的小人儿扯了回来。
“放开我,放我下去!”
杜竹宜被钳制着趴在榻上,逃不开、躲不掉,仍不断摆手踢脚地挣扎。
“嘿!”见女儿仍不老实,杜如晦好气又好笑,“放开你,放你到哪里去?”
他翻身跨在女儿身上,一手扣着她两个手腕抵在床头,两脚勾起压住女儿乱踢的两个脚踝,将她完全圈禁在身下。
“哪里都好,就是不要被父亲……”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颤抖的呻吟,“唔……”
是父亲的手,意味不明揉捏她的臀瓣,不时轻拍几下,跃跃欲试着似是有巴掌随时要落在臀上!
“不要被父亲如何?”杜如晦手上动作不停,一面弯腰伏在女儿耳边,低沉着嗓音说道,“轻视吗?好没道理,那心肝儿疑心为父,吃你母亲的醋,也是在轻贱为父?”
闻言,杜竹宜浑身一僵,将头埋在锦被里,瓮声瓮气地否认:“没有,宜儿不是那个意思…”
“所谓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心肝儿这算不算不尊为父,辱没为父?”
啊?!父亲这是在说她不孝?!
这帽子太大,杜竹宜承受不住,一时又不知如何辩解,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罢了,养不教父之过,到头来都是为父的错。”
杜如晦轻轻将女儿拉着转了个身,而后掏出阳物,拉着女儿柔荑握在上面撸动几下。“今次,我们父女也来尝试一下,棍棒之下能否出孝女罢……”
第149章 | 0149 149.三天三夜(7)HHH
杜竹宜眉心微蹙,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跟着父亲的动作
一撸之下,软趴趴的雀鸟,变成冒着尖的毛笋;再撸,冒着尖的毛笋,变成骨碌碌的竹竿;三撸之下,骨碌碌的竹竿,变成硬邦邦的大竹筒!
父亲所说的“棍棒之下出孝女”突然有了实感,她不就是一抓到父亲这根血肉做的棍棒,便脑袋空空,甚么也想不起来,便随着父亲动作么?
“轰”的一下,杜竹宜脑子里炸开一朵大烟花,羞臊难当,只差原地爆炸。这些天来的辗转难安,此刻看来竟都只是因了欲求不满?!
她一时无法接受,握着的肉棒顿时似块烫手的山芋,抖着手甩开,双肘撑在塌上,挣扎着又想要往后逃出去…
“还想跑?”杜如晦见状,左手扣住女儿的腰肢,压制身下,右手掐住女儿左膝,拉高往侧面打开,左膝沿着女儿右腿向上,抵进女儿膝窝,顶着往外侧推高,挂在与她身子呈直角处。
而后,带着满腔的恼火与欲火,欺身而上,将挺若炷灸的阳具,照着女儿腿心撞了几撞。
父亲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杜竹宜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可她这会正别扭着,腰腿动弹不得,便伸着双手在父亲肩膀推搡,一面扭着臀闪躲,一面讪讪地哼唧着“不要…不要…”
她这番左推右搡、东扭西捏的,杜如晦的阳具就没个准头,一下撞进女儿凹陷的大腿根里,一下顶在女儿肥凸凸的大阴唇上,一下滑到女儿鼓蓬蓬的阴丘…
有一下没一下,轻一下重一下,父女二人都悬着心,撞到要紧之处,闷疼连着声闷哼,但又都鼓着劲,一个咬着唇闪避,一个硬是要追击。
一时间,闷闷的肉体拍打声,与战栗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杜如晦将握着的女儿的左膝往她胸前压了压,将她表面抗拒,实则淫靡着湿滑不堪的穴缝分得更开,挺着阳具就是一个冲撞,直直插入穴口,势如破竹般,搔过每一处媚肉,重重捣进幼嫩的宫腔。
杜竹宜“唉呦”一声惊呼,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酥痒席卷全身,花心一缩一缩、似咬似啃地将父亲的阳具紧紧裹住,间不容发,穴道内的淫液瞬时被排挤,从穴口飙射而出……
“心肝儿,不要甚么?”
杜如晦身体压低,凑在女儿面前,描摹着她娇艳的唇瓣,一边问话,一边在女儿花穴内,耸挑顶碾,逗弄花心。
“嗯嗯…”杜竹宜唇边泻出一丝娇吟,她有些招架不住,含混着喊道,“不要…不要教训宜儿……嗯嗯…不要父亲用棍棒教训宜儿……”
父亲的脸太近,有失真的狰狞,却又另有一股摄人魂魄的引力,令得她心头一颤,飞快将绯红的小脸扭向一旁。
杜如晦好气又好笑,他这小姑娘,一会说他轻贱她,一会不让他教训她,甚么都让她说完了。
他直起身,深吸口气,缓声道:“为父是如何对待心肝儿的,便由心肝儿自个儿来体会罢!”
说罢,他缓缓抽出阳具,略在穴口停留,又重重撞了上去……
第150章 | 0150 150.三天三夜(8)HHH
哪知女儿仍是扭个不停,这一撞,便斜斜地戳在细皮嫩肉的腿窝,“啪”的一声,卡了个龟头进去。
杜如晦居高临下,幽深的目光在女儿身上爱抚,通红的小脸、瓷白的肌肤,香汗淋漓、芬芳馥郁,宛若一朵带露蔷薇,妩媚惑人,也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能扎疼人的尖刺
蔷薇有刺,正是为了守护娇嫩的花朵……
杜如晦心中升起无限怜惜,眼眸中翻涌着一团情切的火焰。
顿时越发性动情狂,胯下阳物逞着威势,在女儿不住扭摆躲闪的腿心里狠命抽送,笃刺猛戳,全不顾或将自己一杆长枪折闪!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杜竹宜只觉饥渴难耐、欲心成狂,她渐渐忘了为何要闪躲抗拒,只仍惯性地摇着臀。
父亲的阳具,明明够硕够挺够长,回回都能挠到她的花心,可她这般扭着,十回顶多能插进三四回。每每落空,总是瘙痒不堪,心生叹惋;冷不丁入一回,便足令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似是平日里玩的投壶游戏,父亲持着箭杆,投她的花壶,投不中有投不中的惊险,投中有投中的惊喜。
只因游戏中的人是父亲与她,便足够新奇刺激,并始终有期待期待能与父亲长久停留在游戏中,期待父亲的箭杆下一回能正中她的花壶!
杜竹宜双手紧紧抓着榻上锦缎,整个人像快要融化掉,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幽谷深处传来,仿若万千蚂蚁在啃咬着她。
父亲!好想!
好想被父亲大干特干,饱饱地被父亲喂着吃他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