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红线 杜竹宜杜如晦 2084 字 6个月前

杜如晦心下暗叹,喜欢的话,怎一副要哭得至急的模样?

但他准备这些时,并没有预备女儿会欢天喜地的接受。

于是,他煞有介事地长吁了口气,额手称庆道:“为父先前还耽着心,生怕心肝儿不喜欢这样安排,只将与为父之间视作露水,而不愿结为连理。”

杜竹宜哪里见得父亲这样示弱,她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念头摒弃,展眉舒目,令自己欢欣雀跃起来。

“父亲说的甚么话,宜儿巴不得与父亲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杜如晦捧着女儿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深深望进她闪着粼粼波光的一对荔枝眼儿里,郑重重复道:“好,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稍停了停,他接着提议道:“心肝儿,为父这便帮你将喜服换上!”

第128章 | 0128 128.建康新人(3)

穿喜服、绾青丝、戴凤冠、披霞帔…

每一步,杜竹宜都如在梦中,心口如小鹿乱撞。

她这才发现,父亲安排的这一仪式,她不单止喜欢,而是喜欢得要命。她知道今夜发生的每一幕,都将刻印在她脑中,永志不忘。

“我的心肝儿真是艳夺明霞,朗涵仙露。”杜如晦双手搭在女儿肩膀上,看着妆镜中可人,由衷地赞叹。

杜竹宜在镜中与他对视,羞涩地回赞道:“父亲这样子,衣冠甚伟,炳若日星。”

杜如晦忍俊不禁,轻拍女儿肩膀,示意她可以起身。

“心肝儿,我们天造地设的父女两个,好去拜天地了。”

“嗯。”杜竹宜应声而起,随着父亲的脚步,一齐走向设好的香案。

她心想,这样手牵着手,倒比被红绸带拉着,要亲密许多。没有几步的路,却如在鲜花云彩里,令她飘飘欲仙。

父女二人拜了三拜天地,又相互对拜了一拜。

接着,杜如晦将香案上的两个酒爵倒上备好的女儿红,又拿了搁在案上的小刀,划破左手食指指尖,挤出几滴血,分别滴在酒爵中,才端了两杯酒,跪回到女儿身前,并递了一杯酒在她手中。

这是…歃血为盟?

杜竹宜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心中满是疑惑:讷讷着问道:“父亲,为何只滴您的血,不需要宜儿的么?”

杜如晦璨然一笑,对着女儿说道:“心肝儿,你我父女,一脉相承,你就是为父的骨血,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此有为父的血作代表就够了。再者,这誓约,有为父守着就可以,未来无论是谁,要把你骗走掳走夺走,为父都势必会将你找回。只要为父在世一日,都不会有任何人事,可以将你我分隔。”

他还想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要有他在一日,便不会亲眼看她有所损伤。只是他知道女儿心思敏感,还是不要将这句略过微妙。

这一番话,说得荡气回肠,听得杜竹宜无比动容,她听明白父亲话中之意,意思是有朝一日,她还可以没有负担地琵琶别抱…

可是,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她眼泛泪光,正欲开口。

这时,杜如晦用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何况心肝儿的鲜血,为父在瘦西湖画舫中,便已得到,何须再动干戈?”

杜竹宜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心知不论如何,父亲定是不会让她割手指了,便不再坚持。

父女二人,面对面持着酒爵,双臂相交,四目相对,将对彼此的情意倾注于酒中,仰头一饮而尽。

随即,酒爵从杜竹宜手中滑落,她人亦软倒在大红双喜的地垫上。

她心中骇然,这哪里是交杯,分明是交合!

被父亲这般目光炯炯地盯视着,饮下混合父亲鲜血的酒水,倒像在父亲的视奸中,被灌入他滚烫的精水一般,这又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

杜如晦捡起从女儿手中跌落的酒爵,与他自己手上的一并放回香案上。

扶着女儿双肩,在她绯红的耳旁,轻声细语:“心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洞房了。”

第129章 | 0129 129.建康新人(4)H 【1400珠珠加更???】

凤冠除、霞帔坠、青丝散、喜服褪…

杜竹宜坐在拔步床的床沿,瞄一眼身旁的父亲,她心中打鼓:“洞房,要做甚么呢?”

“当然是做些没做过的,这样心肝儿日后回想起来,洞房花烛夜,你与为父第一次做了甚么。”

听到父亲的回答,杜竹宜这才发现,她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了。

甚么是没做过的呢?杜竹宜陷入深思。

啊!有了!

她身体下滑,灵活地滑到脚踏上,跪坐在父亲两腿之间。双手搭在父亲膝盖上,杜竹宜抬起脸。

只见荧荧烛光,将父亲的轮廓晕染得分外温润,看得她心颤不已。

她别过脸,侧向一旁,怯生生,却又十分恳切地说道:“父亲,宜儿有一件,想为父亲做的事。”

杜如晦心中天人交战,女儿跪坐自己腿间,俏生生的脸蛋几乎就要贴在他裤裆,这般暧昧的姿势,她要做甚么并不难猜,只是……

他突觉咽喉发干,咳咳一声,犹豫着道:“心肝儿既想,那不妨试试看。”

“嗯。”得到父亲首肯,杜竹宜羞红着脸,去解他衣裤。她心儿颤颤,手儿抖抖,总算是将父亲的里裤卷至脚跟。

只见父亲胯下夹着的那根,如梦中初醒般、半软半硬地歪在又黑又硬微微蜷曲的毛发丛中,下面坠着两个紫黑色、像风干橘皮般皱皱巴巴的大卵袋,光光滑滑的紫色龟头中间有一小孔,不时吐些透明沫沫。

杜竹宜看得眼热心跳,腿心咻咻收收缩缩个不停,花穴内淫水溢了出来。

就是这根,就是眼前的父亲这根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