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红线 杜竹宜杜如晦 2181 字 6个月前

杜竹宜囫囵点个头,便张嘴放父亲的唇舌入内。

这一吻上,便发觉父亲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又胀大了七分。

是了,父亲说过,接嘴儿时,他的阳具还会变大!

她一面晕陶陶地与父亲唇舌共舞,一面贪心地想要扭动腰肢,让父亲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

根本扭不动!

父亲死死扣着她的腰,尽根插入,耻骨相抵,鼠蹊交错,会阴相贴!

只在阳具胀大、与一呼一吸之间,感受极硬挺与极柔软的对抗,好满、好涨、又好折磨……

这时,杜竹宜的翘臀突然被轻拍了一下,不疼,但脆脆的一声肉响,就有够羞人。她浑身一颤,抖着腿泄出一大波淫液……

她发觉父亲松开她的唇舌,便委委屈屈道:“父亲为何打宜儿……打宜儿……”

杜如晦见女儿这架势,估计半天也说不出屁股二字,便道:“为父快要被你夹射了,心肝儿说该不该罚?”

“宜儿不是故意,故意夹父亲的……”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到底不是故意,还是故意呢,他不再追究,轻声问道:“心肝儿,你数到几啦?”

杜竹宜心道,糟糕,忘了这回事,她期期艾艾地道:“一……”

杜如晦照着刚才拍过的部位,又是轻轻一巴掌。

“小淫娃,这么久才到一,说,你是不是想要为父的阳具在你小屄里睡着,你好一整夜,都含着父亲的阳具?”

话音刚落,埋在女儿小穴的阴茎,便又被狠狠一夹,连带着龟头和茎身,都被浇了无数淫水……

嘿,她还真想!

杜如晦一挑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神躲闪的女儿,杜竹宜心知自己的反应瞒不过,父亲一说出来,她就好期待好想要,压都压不住!

“心肝儿,为父也想呢,为父也想与你交合到筋疲力竭,而后性器插在女儿的小穴里,阴茎变软了,便在女儿小穴里抽插几下,弄硬了,继续堵着。如此软了插,硬了塞,一整夜一整夜地插在心爱女儿的小嫩穴……第二天醒了继续喂女儿淫荡贪嘴的小嫩穴吃父亲的大肉棒……心肝儿,你看我们,是不是一对心心相印的父女?”

第085章 | 0085 085.书房励学(6)H

父亲露骨的描述,令杜竹宜浑身簌簌发抖,羞得满脸娇红,却又搔到她痒处,引得她深心底向往不已。

从小到大,无数次,她目送父亲出门远行,总是牵挂不舍,好在父亲每回都如期归来,还会给她带各种礼物,她逐渐习得了离别与重聚。

这两日,与父亲极致缠绵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体有多餍足,心中就会有多空洞。

仿若盛大宴会后宾客鸟散,绚烂烟火后归于无形……

她知道,她应当只注意相聚的温存便好,多的只会令父亲为难。对她们父女来说,不为人知的相爱才能长久

可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就像空空洞洞的风,无法整理她内心密密麻麻的乱。

她忍着羞意,扬起脸,眸中有亮闪闪的小星星,喃喃低呼:“父亲……”

杜如晦凑近,唇摩挲着唇,鼻尖擦过鼻尖,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鼓励女儿说下去。

见女儿只是亮晶晶的双眸凝视自己,宛若闪着许多小星星,诉说着无数希冀。

“心肝儿,这有何难,为父都安排妥当了。我们便于你表妹离去之同一日动身,到建康后,我两父女单独住一进院子,院门一关,锁一落,我们父女碍不到别人,别人也碍不到我父女。”

说完,杜如晦咬了咬女儿娇嫩红唇,笑着道:“心肝儿,这回你数到几了?”

杜竹宜听得父亲安排,如服下一颗安心丸,通体舒泰,笑模样都藏不住了。

有了远大的前程,倒不计较眼前小利。

待要大大方方说个“十”,看着父亲笑意盈盈的眼,又不禁扭捏起来,歪着头,比出个九的手势,“父亲,到九了……”

杜如晦被女儿逗得哈哈一乐,心想,若不是被他得到了,女儿又怎会在他面前展露这般俏皮耍赖的一面。

杜竹宜见父亲笑自己,虽不好意思得紧,但也稀奇父亲平时多沉稳,似这般开怀大笑倒是少。

一时间,父女二人俱是认为自己赚到,窥得爱人独属于自己的一面。

“好,心肝儿说是九便是九。”

杜如晦说着,抱着女儿翘臀的大手使劲一揉,穴肉与阴茎彼此揉搓挤压的极致快感,在父女二人连接的部位炸开。

“啊……父亲……”杜竹宜娇娇地唤着父亲,眼波闪动着不可思议。

杜如晦被女儿眼中的亮芒所灼,不能自已地倾身啄吻她眼帘,留下一段深情呓语:“嗯,心肝儿,为父的小乖乖肉肉儿……”

他身下阳具这时已到极限,恋栈不去就要爆掉了。

于是,缓缓抽出,到穴口停了停,在女儿耳边说了句“第三下”,再轻轻送进,穿过行在有无数咬人小嘴的肉穴中,直至抵在宫口稍戳挤了一回,便坚决地完全撤离。

抽出时,龟头从女儿嫩穴中,刮带出稀里哗啦一大摊透明淫液……

杜如晦仔细端详一番女儿神情,见她轻轻哼哼声,身体与眉目皆舒展,无不娱之色,便放下心来。

抱着女儿娇臀,稍往当中挪了挪,交代了句,“心肝儿,稍待一会,为父马上就来。”便在一旁笔架摆弄他那几管晾着的紫毫来。

杜竹宜在挪动时,顺势往后仰了仰,手肘撑在桌面,双脚缩上桌,踩在桌面边缘。

笔架在她左侧,她侧过脸,默不作声瞧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说来奇怪,父亲跟她保证,她父女可以在建康双宿双栖、朝暮相守,她心中那莫名的焦灼,便平息许多,连带体内,那时不时似要伸出只手来抓些甚么的饥渴欲火,也温和许多。

此时被摆在书桌当中,倒像父亲的一块画布一般,赤身裸体这种事,若不是被拢在父亲怀中身下,被操弄得忘乎所以,无论何时,都是很奇怪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