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的。
你不知道,祝馀的侧脸很像你,有时候在蛋糕房醒来时我以为你来了,可是我知道你不在这,我才发现自己也这样卑劣,喜欢被与你相似的人陪伴着的感觉。
但他不是你。
然后你来了,我想,你真的来了。
“想我吗,小刺猬。”美妙的嗓音颇具诱惑低了几度再问道。
“很想。”声音轻小,但他肯定,有人听到了。
裴绪亭扣住少年的腰,一只手顺着脊背线攀沿而上掌心落在布满咬痕的后颈处,用力一压。
与身下猛烈顶撞相反的是贴上来的缠绵温情的吻,李平康的唇被男人叼在齿间研磨挤压,被猩红的舌头不停舔舐,厚薄均匀的肉唇也笨拙地反馈舌尖,先含住再扯进嘴里跟自己的舌头交缠,男人惊讶于他的主动,更想知道他从哪学来的。
李平康羞了脸,说自己存了片片看的。
裴绪亭勾勾唇角,调笑他,“两个主角都带把吗?”
李平康摇摇头。
他又问,“那你把自己带入哪个,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这次李平康没马上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房间暖气开得十足,没一会他的鼻尖竟然挂起了汗珠,汗珠低落在男人小腹上,隐没在线条的沟壑里。这时他才嗫嚅道,“下面的....”
裴绪亭眼睛都细了,像一只餍足的大猫,他隐隐察觉到少年慢半拍的原因。他亲亲他的嘴唇,“那另一个呢,看得时候你在想谁?”
“是不是在想我?告诉我。”
不说话了,就算裴绪亭放狠了动作顶得李平康双腿发颤他也不开口了,只是呜咽几声,啃咬他的肩膀,无声表达抗议。
“别啃了,再啃你男人的鸡巴就要爆了。”
这话不假,李平康明显感到屁股里的玩意儿又涨大一圈,撑得肚子发麻。他不敢啃了,要求裴绪亭换个姿势,裴绪亭笑眯眯地应答。
换是换了,就是换了个他们没玩过的。
李平康的双腿蜷曲被压至肩膀两侧,裴绪亭抬起他的屁股凶器贯穿到底,伴随少年激昂的高喊,原本插在马眼出的棒子竟然被喷射出的精液推动出了几寸,外泄的精水流湿床单。
李平康伸手就要去拔,可裴绪亭说着帮他,等他放松了警惕那根棒子却被男人重新摁了回去,而后男人马达一样的腰部以惊人的速度耸动进出,次次撞击都引得少年叫声发腻,让人有种像尝了块巧克力蛋糕的感觉。
反观李平康却没几下就躲着要逃,前列腺被如此刺激让他又惊又怕,生怕自己会被弄坏,尤其是前面插的东西裴绪亭总是恶劣地转动,这让他前后都仿佛至于高浪中层层翻滚,他被情潮卷入深处,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裴,裴...不要了,我不要了”,爽得直流眼泪的小直男大声哭嚷,搭在裴绪亭后背上的手变成了猫爪四处抓挠,不一会,裴绪亭白皙的后背上长长短短的红痕交错排铺。
有一只小猫被他的主人欺负得过分。
裴绪亭真怕引来人,将李平康翻身压住,用手捂住他的嘴,“小刺猬省着点力气,可别把嗓子叫哑了。”
“唔唔唔.....”某人很是委屈,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李平康才彻底理解裴绪亭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未雨绸缪。
他知道裴绪亭的体力很好,却不知道好到可以在射精后无缝衔接下一次,开启电动马达般得速度操他,甚至精液也是一股股浓稠的送进身体深处,仿佛供应不休。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裴绪亭的蛋蛋比他大一轮,他已经被榨干得一滴不剩,就算不插棒子鸡巴翘着也吐不出东西。
“唔唔,嗯嗯唔(休息,一下吧).....被捂着嘴”,李平康哼哼唧唧道。
裴绪亭捏住他的奶头轻轻用力,“刚才休息过了,不行。”
“唔唔唔(求你了).....”
“不行。””
说着,裴绪亭掐着他大腿根把人顶起来,“也不是完全不行。”
李平康疲态的眼睛猛然放亮,裴绪亭手心一凉,后是一阵瘙痒,他俯身去看,原来少年正在讨好般舔舐他,粉红的舌尖在指缝间进进出出,显得色情至极。
喉头上下翻滚,他沉了声音道,“去床边。自己扶住墙。”
简直成了淫窝,李平康觉得连空气里都飘着暧昧淫绯的味道,他实在受不住塌了腰半弯扶墙,只是视线一扫就能看见男人肉棒粘上骚水拉丝抽出的样子,而他因为身高的原因只能脚趾勉强点地,重量都压在身后,没有男人撑在腰胯处的手他像一座随时都会倒塌的桥。
瞧着李平康摇摇欲坠的样子,裴绪亭想了想,从甩在一旁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李平康鼻子底下哄道,“闻一闻,乖宝闻一下就舒服了。”
李平康不晓得那东西叫rush,只是挨了一下,本来疲倦的大脑像被像被强制重新启动一样。
“这是什么....”
“没什么,能让你和我更合拍的好东西而已。”
就是这个“好东西”,李平康被提着腰怼在墙上干了很久,久到他根本没力气再撑住自己,这时裴绪亭才发慈悲将他抱到床上。
可下一秒,那个东西又凑到鼻下,李平康屏住呼吸拒绝,“我不想闻,不做了,我好累。”
“就一下,最后一次,听话。”
见李平康死不屈服,裴绪亭捏住他的鼻子,终于还是拗不过求生本能,李平康大吸一口气,眼睛呈现微散瞳的状态。
裴绪亭格外亢奋,只有进入李平康,抱紧他,看他因为自己呻吟,因为自己给予的快感痉挛,他才有种真正拥有他的感觉,他要自己全部的热烈全然灌进这副躯体里,用自己最原始粗野的本性彻底将李平康定死。
这是一场情欲和爱并融为一身的性爱,而李平康就是裴绪亭肉欲最适配的载体,是唯一能让爱生根发芽的土地,纵然有差,勾连起他们的线也已然不可轻易断开。
李平康紧闭的心门外终于有人肯停下脚步,扣响它。
他抱住裴绪亭,男人温热的体温暖遍全身,裴绪亭也拥住他,不敢太用力,他们都想:
真好。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