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爵那个废物,我早就说过他出手慢慢吞吞的,不如回家去种地。”说话间,男人将肚子裹好,从外面看已经看不出他有丝毫孕夫的模样,身姿挺拔,身上都是常年练习搏斗练出来的肌肉,比许多成年未孕男性的身材都精壮。
“你真是当爹了脾气还没有一点收敛,不过我开始好奇你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了,能把堂堂顶级杀手黑隼肚子弄大。”一边的朋友继续调侃着,“不知道你被别人睡是什么样子。”
“滚,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一枪把他毙了,要不是你那杯酒,我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下套。”
那天,黑隼和狸鹰去负责保护一个黑道大人物的人身安全,由于大佬自己也有许多贴身保镖,二人只当是站一晚上就有钱赚,便也收起戒备。
狸鹰给一个美女递了酒,被人拒绝,无奈只能先放在桌上,一秒这杯酒就被急匆匆赶来的黑隼一饮而下。他刚想阻拦,不料下一秒就爆发了大规模的枪战,后续只能翼鹰保护着雇主去到安全的地方,黑隼留下来断后。
在清场之后,药效逐渐发作,黑隼依稀记得他模糊间推开一套像是没有人的总统套房,他本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却不料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后面发生的事他已然记不清,只记得那个男人的瞳孔是棕色的,行事疯狂。一夜乱情之后,第二天黑隼睡醒时,只觉全身仿佛要散架一般,那处火辣辣的疼痛,而男人已不在自己身边,他靠着意志力起身从窗户逃了出去。
常年身为左位的他对自己被上这件事抱着一种羞耻的感觉,所以他后续也没有去查那个男人的身份,但他心里也清楚能在那场宴会出现,并且在那家酒店住总统套房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却不料四个月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诡异地大了起来,一开始他不当回事,只是加大了自己的运动量。直到在一次和组织的拳斗中他被踢中了肚子,异样的疼痛感涌上他的脑海。
在医生的检查下,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四个月了。他想将孩子堕掉,却被医生以男人堕胎技术还未成熟拒绝。之后他尝试各种各样的运动,包括让自己的朋友狠击自己的肚子,但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安然无恙地越长越大,他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现实,他也尝试过再去寻找当夜的那个男人,却不料他的资料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没有踪影。
只是随着月份渐大,他欲望逐渐变强,他经常做春梦,经常梦到那个和自己一夜疯狂的男人,还有那对棕色的瞳孔。
这样回想着,黑隼将自己的枪装入口袋,看起雇主的照片,这次要暗杀的是顾氏家族的小公子,顾南河,也是顾家未来的家主,他年纪虽然只有二十,但有资格可以和他争夺储位的家族胞兄全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意外”身故了,剩下的全都是些不着调的私生子,并且现在顾家面上虽是顾老爷子在掌权,但实际上道上所有人都知道顾老爷已经是过去式,这位年纪轻轻心狠手辣的少主才是真正的掌权人。
不过此刻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年轻少年,黑隼有些难以将他和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顾家少主联想到一起。
…
黑隼将照片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而后披上他出活时惯穿的大衣,来到了今晚的宴会现场。据说这是顾氏集团的年会,也是顾南河最近唯一对外公开的行程。
他提前来到雇主提供的顾南河的休息室,研究着杀了人之后的逃跑路线,而后在房间找了个位置蹲点等着他来一举命中。
待他找好位置蹲守之后,似乎由于太过压迫,肚子里的孩子开始不满地踢着他的肚皮,他只能弓起腰安抚着,并且由于孩子压迫,他感觉自己的前端已经硬起。
“妈的,当初就该把你打掉。”他暗暗对着躁动不安的肚子骂道,而孩子似乎听懂他的意思,动作得更厉害了。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黑隼准备好枪准备支棱起一击毙命,但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无力,再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了力气。
熟悉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是中计被人下药了,在他想试试能不能直接从窗户跳出去时,门被打开了,穿着黑色西装的高个男人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出来吧。”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黑隼认出这个人就是顾南河起身准备和人殊死一搏,却在和男人过了两个招之后,体力不支的他最终还是被男人摁到了床上。
“杀了我吧。”黑隼知道杀手被抓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他开口道。
“想不到才短短几个月,你就把我忘了。”顾南河的声音响起,黑隼回过头去,对上了那一双困扰了好几个月的棕色眸子。
“是你?”黑隼身体逐渐没有气力,但另一种原始欲望逐渐升起,男人修长的手开始在他敏感的身体上乱动着,带出一阵喘息。
“是我。”顾南河没有否认,上次和黑隼做过之后,他从此念念不忘。在经过手下打听知道那个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职业杀手黑隼之后,他花了重金买人来暗杀自己,设下了这个局,
随后,他解开了黑隼的外衣,里面被白布紧紧包裹的肚子也暴露了出来。
“杀了我吧。”黑隼知道这个小少爷多半对自己有些癖好,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不知会怎么对待自己。
顾南河并没有听从他的话,直接解开了那一团包裹的白布,黑隼八个月的孕肚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怀孕了?我的吗?”顾南河看着眼前人浑圆的孕肚,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男人的上衣彻底脱去。
“放开我,嗯,别摸,操。”黑隼没想到他会直接抚摸起自己的孕肚,怪异的感觉混合着些许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顾南河抚摸了一会,没有回话,感受几下里面的胎动,而后脱起黑隼的裤子,他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经常做梦梦到那天晚上的画面。
“你要干什么?你杀了我吧,别,别弄那里。”黑隼察觉到男人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花穴口打转着,那里很快便分泌出许多液体。
“这么快就湿了。”顾南河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对着黑隼的花穴径直插了进去。
“别,太大了,我草,不行,放,放开我。”黑隼喘着气想拒绝,下身似乎快被撑裂开,前端也因为花穴被插入刺激地立起,但因为药物影响,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被艹着。
“怎么这么紧,比上次还紧。”顾南河说着,扶着黑隼的孕肚,继续往上顶弄着,他的声音也带上了些喘息,他本以为黑隼怀孕之后的花穴会为了之后宝宝的诞生松弛些,他也因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的穴比上次还紧。
“不行,太深,你拿出去,嗯,慢一点。”随着顾南河的逐渐深入,黑隼的尾音也带上呻吟,他在敏感点被顶弄和药物刺激的快感下身体逐渐变软。
“好喜欢你的身体。”顾南河说着,开始用舌头挑逗起黑隼的乳头,随后开始吮吸着。
“别,别碰那里。”黑隼自从进入孕晚期之后,胸口就涨得厉害,不时还会溢出些许奶水,他对此一直很抗拒,他想拒绝躲开,身体却在此时因为顾南河更深的一次进入直接高潮了。
“顾,顾南河,你,你大爷的。”
感觉到怀中的人高潮之后,顾南河顶弄吮吸得更加卖力起来。
“别,别舔了,嗯,你,你是狗吗?”黑隼想推开顾南河的头,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这人反而更卖力了,他在被操昏过去的前一秒脑海中想的是,这人到底哪里和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少主相似了,明明就是个种马。
…
第二天,黑隼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酒店的休息室了,而是在另一个房间,墙上还有顾南河的照片,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枪和刀都不见了。
胸口和身上酸痛得要死,双腿间还传来一阵阵泥泞感,他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拴上了脚链。
“操。”他骂道。
下一秒,门被打开,顾南河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看到在床上面色不悦的人,开口问道,“醒了?”
“你要干什么?让我当你的性奴吗?”黑隼语气很冲,常年健身和练习搏斗,让他即使在怀孕被操了一夜之后,还能保持着理智和清醒,语气也丝毫没有示弱。
“你要这么想,那就是吧。”顾南河又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高耸的孕肚,上手摸了摸,黑隼没忍住直接冲上去和人打了起来。但他惊讶地发现即使在自己没有受药物影响的情况下,顾南河的身手也不在他之下。
不过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挺着大肚子,昨晚还被迫进行了一晚上的运动,绝不是自己的能力在顾南河之下。
简单和来人过了几招之后,他又被人按倒在了床上,他还发现和自己打斗的时候,顾南河的那处已经硬了,正怼在自己的屁股上,让他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