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不接你单了,你把我放出去行吗?我不当杀手了。”
“不行,你这里有了我的孩子,你走了孩子出危险怎么办?”
见他不再挣扎,顾南河松开了他,随后拿起一边的文件,那是他连夜让身边的人派去给他和黑隼肚子里的孩子做的亲子鉴定,还有一些黑隼没有成为职业杀手之前的一些信息。
“你大爷的,他前几个月还和我一起去杀了三个人,还被别人打了好几下,一点事都没有,你想要现在给他剖出来放我走行吗?反正我也不想要。”
“不行,还没到时候。”顾南河拿起那份文件,念出一个名字,“楚玮。”。
“别叫我这个名字。”听到这个名字,黑隼的脸一下子暗沉下来,这是他当职业杀手之前的名字,之前一直做鸭的母父在找到一个新的男人怀孕组成新家之后,就开始看他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嫖客的儿子不顺眼,在一个雪天将七岁的他打了一顿,丢出来自生自灭。
所幸被杀手组织的大哥捡走,才保住一条命,他也从此没了名字,有了代号。
“我给你看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所以还是在这里好好待着,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顾南河是第一次这么想留住一个男人,但自小生活在家族斗争,见惯腥风血雨里的他自认为开出来的条件很诱人了。却不料下一秒,黑隼又起身和他对打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什么靠人养活的菟丝子吗?老子自己就能养活自己,为什么要寄人篱下。”
黑隼饱含怒气地说着,虽然最后的结局他还是避免不了被顾南河按倒。
又一次将人按在身下的顾南河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的他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颇有几分书生气。
“能不能不要打架?我们用点文明人都方式说话行吗?我是在和你谈条件。”
“不行,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把我杀了。”黑隼继续说着,但不料下一秒顾南河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长枪直入,插进了他花穴的最深处。
“既然你那么有精力,那我们再做一次吧,我还怕你受不了。”
“顾南河,你,你,操,你tm,太深了,啊。”
这样压制性的体位让黑隼很不舒服,他想往前爬却被顾南河死死压住,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他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弱起来。
“你,大爷的,别弄那里,操。”
“怎么还是那么紧。”顾南河最喜欢听黑隼被自己操时的呻吟声,虽然不时地夹杂几句脏话,但这也是让他上瘾的地方。
“我草,你,嗯,嗯。”黑隼还想脱口而出几句脏话,但下一秒他就被顾南河操射了,下身也喷出了许多水出来。
“楚玮,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呢?”顾南河似乎知道这是黑隼的逆鳞,但此刻人正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着,他忍不住又开口。
“你大爷的,啊。”听到这个名字,黑隼明显全身一颤,他想回过头打顾南河一顿,但无奈被压制得太厉害,只能不满地夹得更紧想让顾南河从自己双腿间退出去,却把顾南河夹爽了。
“怎么夹这么紧。”顾南河直接在他的背脊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而黑隼直接被又一次带上了高潮。
又运动了二十分钟之后,顾南河才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出,而精力了好几次高潮的黑隼的花穴直接被精液填满,他也再没了力气和顾南河打架。
…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上了锁链的黑隼天天被顾南河按在床上爆艹着,还天天都要吸吮他的乳头。黑隼实在接受不了,但无奈身怀六甲的自己实在打不过顾南河,只能随他去了。不过他最受不了的是顾南河喜欢舔和咬自己,经常做完他身上全是牙印,对此,顾南河说是他小时候被家里人把他和狗关在一起,和狗学的。
而这一个多月,他的肚子也像是吹气球一般大了一圈,连走路都不能快步走了,还连带着一大堆孕期反应,由于孩子太大顶到膀胱,他经常被顾南河操失禁,顾南河也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
但是最近顾南河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出现了,黑隼的身边只剩下一个来送饭的管家,和几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
他又电视上看到顾家老爷死了,这几天顾南河正在忙和家族的那些人打擂台夺权的事情。
他正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时机跑路,却不料晚上顾南河回来了,他面上依旧是没有任何事,直到他倒在黑隼怀里,黑隼才发现他腹部多了个被枪打的洞。似乎已经经过简单处理了,但还是有些渗血。
“你这是咋了?”黑隼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伤口,顾南河就抱住了他,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顾南河要高一些,第一次被这样拥抱的黑隼还是觉得怪怪的,但也没推开。
“疼。”顾南河只说了一个字,随后又看向黑隼的孕肚,伸手摸了摸,“以后不会让他经历这些。”。
黑隼对他这些没来由的话感到有些莫名,但下一秒刚刚还负伤在他怀里流连的顾南河又一次将他扑倒在床上。
“不是,你都这样了,还做啊?顾南河,你王八蛋,操。”黑隼还没反应过来,顾南河又一次长驱直入,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一个礼拜没做了,你不想我吗?”顾南河骑在人身上用着力,和刚刚那个负伤虚弱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一次次地顶弄着,把黑隼心中刚刚生起的几点怜悯之情一起击碎。
“你王八,蛋,你tm,不行,太深了,操,要操到你儿子了,你大爷,嗯。”
“我先进去和孩子打个招呼。”顾南河已经习惯了黑隼的满口粗话,已经可以顺着接茬了。
“太深了啊。”黑隼想给他一拳,却被他牢牢接住,而后又开始舔咬着他的身体。
“别,别吸,操,慢一点。”黑隼感觉自己的乳头正在被一点点吸吮,虽然已经被顾南河吸了好多次,但他始终习惯不了,尤其是他在吸奶的同时还在顶弄着自己,那种诡异的感觉每次都席卷着他。
半个小时之后,顾南河终于结束了第一场战斗,把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黑隼的花穴里,而高潮过几次的黑隼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继续吸着自己的乳头。
“是不是快到预产期了?”顾南河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黑隼不想说话,只是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就想转身继续睡去,却不料下一秒,顾南河又重新插进去。
“要生了你这里还这么紧,怎么生得下来?”
“你tm不要脸。”
“我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
“滚。”
“你还有力气骂我,再来一次吧。”
…
第二天,黑隼是被顾南河下身的动静弄醒的,顾南河昨晚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来,一大早就晨勃了,黑隼有些艰难地将他那玩意从自己双腿间弄出去,而后想继续睡。
但此时肚子里传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感,紧接着还有一种莫名的憋涨感,扯得他睡不下去,他以为是顾南河昨晚做狠了,没当回事,起身决定去上个厕所。
在努力几次,揉搓了几次小兄弟都没尿出来之后,黑隼放弃了,但憋涨感又折腾得他很烦躁,他所幸直接把熟睡的顾南河叫醒。自己不舒服,他也别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