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的不是买卖,谢允墨故意晾她,丢开手机继续睡。

铃声响响停停,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谢允墨摸到手机,点了接通,睡意惺忪地问道,“喂,谁呀。”

电话终于接通了,林鹿歉意的回答,“谢叔叔是我。抱歉,这么早打扰您。”

“林小姐?”

谢允墨的声音带着诧异,又有一丝激动,“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然后坐了起来,昏暗的光线下,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唯有眼底掠过的一丝玩味,把空闲的手放到晨勃的茎柱上,不快不慢地撸动。

“是这样的,我想要您侄子谢力的联系方式行吗?”

谢允墨用林鹿的声音做性欲调剂,身体酥麻酸胀的快感堆积的很快,饱含欲望的低音炮性感到爆。

“啊?他?可以,不过他现在不在国内,回泰国了。”

若是平常,林鹿听到也许会逼痒;可是现在,她一点这种旖旎的感觉都没有,追问,“那您有他泰国的联系方式吗?”

谢允墨冷漠地看着墙壁,报出一串数字,然后伪装出落寞的口吻反问,“小鹿,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被我的真心打动了……”

又自嘲地笑笑,“算了,爱你是我的事,我不该给你负担。”

“……”

林鹿尴尬道,“对不起,谢叔叔,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谢谢!”她的声线平稳,听不出有何波澜。

谢允墨挂断了电话,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是那么阴森可怖。

粗壮炽热的巨物在掌心跳动,肿胀的龟头顶端渗出的腺液亮晶晶的朝下流。

“嗯啊……”

谢允墨仰起头,臀部配合手掌的动作朝上一顶,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朝空中一股股激射而出,最后溅落到茂盛的屌毛、精壮的腹肌上。

高潮后的他仿佛脱力般的靠在床头,平复急促的呼吸,可心中那种空荡荡总也填不满的感觉萦绕着他,让他的心发酸。酸涩的眼眶悲伤到流不出眼泪来,原来,喜欢她不代表你能拥有她;原来,你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个好结果。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没有她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这样苟延残喘的生活有意义吗?

谢允墨沉默地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释怀。

瑰丽的朝阳升空,温暖的金光狡黠地透过窗帘的细缝,落到红木地板上,让这个落寞孤寂的男人燃起一丝希望。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瞬间,冬日暖阳全都挥洒到他身上,高处的蓝天白云是那么美好,盘旋空中的和平鸽是那么自由而奔放……

“纵使悲凉也是情太苦了。”

谢允墨喃喃自语,“我以为我能做到,……原来我做不到,不甘心这三个字太沉重了……重到扛不起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感情枷锁……”

散落在在脑门前凌乱的额发,让这个儒雅的男人多了几分破碎感,深邃迷人的眼眸流露出有种说不出的胆寒,凌厉的眸光取代了长期伪装成自然的温柔。

他突然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一丝痛楚爬上脸庞还是舍不得吗?那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吧!心死了,什么都可以舍去。

保命要紧

保命要紧

程安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后饿的要命,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子,拿起矿泉水,急躁地拧了半天才拧开瓶盖,迫切的、颤抖的把水灌入喉咙。

李嘉良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醒来,同样的症状发生在他身上,他从程安歌身后走到桌子前,颤动的手拿起另一瓶矿泉水,用力拧开瓶盖,昂头灌水。

一瓶水只能解决口干的问题,饿得发慌的胃在灼烧他们的理智。他们速度很快的拿起桌子上的两个面包,狂躁不安地撕扯包装袋,甚至来不及丢掉包装袋,就大口咬了上去,狼吞虎咽般的三口并两口,很快就把面包吃完了。

空空的胃装了那么一点食物稍微好受了点,可还是饿。

李嘉良把包装袋丢到桌子上,捂住胃,虚弱地说,“安歌,厕所里有水龙头,水是不缺,就是不知道绑匪会不会再给食物我们。”

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面容憔悴,下巴下的胡渣都冒出了头。可即便如此,落魄的感觉又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气质,犹如被鞭戾过的高岭之花,破碎中又令人心碎。

面容憔悴昳丽的程安歌扶着墙,迈开两条软绵绵的腿,走回到睡袋前,一下子就倒了上去。

“嘉良,你说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他声线是明显的哭腔,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噙着泪,无神地看着墙壁。

程安歌凭借这幅奶狗外貌,在直播世界一直是顺风顺水的,可以说只要不是灵异世界和耽美世界,基本上都没有遭遇过危险。现在被绑架了,他最怕的就是被撕票。

“暂时不会。”李嘉良打起精神安慰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着脖子看金属色的天花板思索着。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会是酒吧毒贩的余孽吗?

不应该呀!要找也应该找酒吧老板呀!是他出卖朋友呀!

陈浩坤这个名字突然跳进脑海。

这个人不是一直躲在暗处吗?会不会是他绑的,用来要挟林鹿?毕竟自己与林鹿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安歌,你说会不会是程浩坤绑的我们?”

“他?他要绑也是绑你,绑我干嘛?”

程安歌突然从睡袋上起来,在小房间里兴奋地走来走去,突然狂躁捶墙,焦虑狂叫不止,“啊……”

心里有一种莫名怪异的心慌难受,好像迫切需要什么。浑身的皮肤像是开了无数道口子,仿佛有阵阵寒风吹入他的体内,冷得他直打摆子。而骨子里又冒出另一种烧心挠肺的酸痒,痒得他开始用手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