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了三盘样式不一冒着热气的米糕,摆在神龛前的文案上。糕底都铺着一张红纸,糕面上印有桃红色的图纹。

转身回厨房时看到他们两个,这才反应过来,“小鹿,程老师你们先去睡吧!我还有活要做。”

二人懵懵的起身,揉着自己的小腿和膝盖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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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谷,寨子里金璐的民居内是淫靡粗暴,本以为可以平安度过任务的她现在不确定了。下午三兄弟轮流在她身上操弄了一番,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

作为一个现实世界的普通人,性交的经验不过是从男友身上获取的。前几个男友性事普普通通,前奏和插入最多不过二十分钟,高潮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自以为能熬得过三个男人的操弄,却没想到他们的精力如此旺盛,个个是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操弄一次的时间差不多就要四十分钟,三个人轮流上,高潮迭起,都把她给操晕过去。

不过才吃完晚饭,连房间都让不回。老大就扒光她的裤子,当着父母和弟弟们的面,摆出后入式就顶入穴内。

金璐是又惊又怒的挣扎反抗,干涩的穴口还红肿着,巨大的摩擦力顶得穴口肿肉疼得发紧,身体被痛得直哆嗦。老二老三面露淫笑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按压在地板上。在按住她的同时还能伸出手,从衣服领探进去抓揉她的丰满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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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吃完晚饭急不可耐的搂住苗老汉的闺女就往房间里拉,臭哄哄的嘴就往姑娘嘴上亲。正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操她,最好哄着先让她给自己口交。

马安宁住在一户夫妻家里,家中并没有孩子。第一天晚上定下契约后,妻子就偷偷跑到他的房间内,做出一副伤心可怜的模样。向他哭诉着结婚六七年孩子都没有一个,请求他给自己一个孩子。

妻子皮肤虽然粗糙,外貌却是浓眉大眼,有着少数民族的风韵。在加上穿着紧身打底衫,一对巨乳冲击着视觉神经,让马安宁不禁的咽了口口水。

当她主动的脱掉打底衫,一对巨乳赤裸裸的呈现在马安宁眼前,什么道德伦理都抛之脑后扑了上去,室内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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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这边也不知道阮溪几点才回的房,只知道自己是被揉阴蒂的酸胀快感给闹醒的。

花穴被粗壮的阴茎撑得饱胀,阴蒂被揉得酥麻,没一会身体就缩紧肌肉,被揉出了高潮。看到她高潮后,阮溪加快操弄速度,抽插力道加重,喉腔闷哼不断,没多久就泄了精水。射精后阴茎也不拔出来,反而把林鹿翻了身,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睡。

林鹿睡的不安稳,醒来时才发现精斑凝固在穴口、大腿肉上难受的很,耳畔还遗留着阮溪离开之前说的话:“小鹿,乖点。叔的阳精不许洗,敢洗叔操死你。”

起床的时候,身体没有一处不酸不疼,特别是双乳红红紫紫,乳尖裂开的痂又结壳了,胸罩都穿不上去,磨得更疼。

艰难的穿上衣服跑到竹廊上朝外看,只见近处浓雾散去,座座褐黄色吊脚楼、带着绿意的畦畦菜田、斜坡上深褐色树木披上淡淡一层白色的雾幔,唯有远处一线天浓雾依旧。

寨子正中心的那颗高大的桃树焕然一新,狰狞虬曲粗壮的枝干上,挂满了坠着色泽艳丽布条的铃铛。

“程安歌,快来看。”林鹿从没见过山谷浓雾能这么怪异,雾居然挑地方的散开。

“来了。”程安歌匆忙披上外套,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跑,跑到竹廊上一看,一眼就看到一线天那边还是浓雾笼罩。

“这鬼地方还真诡异。”又看了看寨子中心,“很隆重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从村民哪里打听出有什么禁忌。”

林鹿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吧!”

年轻村民的打扮以凸显壮硕的身体为主,冬天居然袒露胸膛,露出胸肌、腹肌出来在桃树躯干下摆放供品。

年老的村民和平常无异,搬着柴火搭造篝火堆。

年轻女性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银质头饰、项圈、手链脚链全部挂满。抱着用丝绸做的各色花篮,挑着最美的角度摆放到桃树下。

与一线天面对面的呈直线的树干下只放着香案,空出的地方是放最重要的供品,此刻供品还没摆上来。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阮溪无暇关注林鹿。

逢魔时分,寨子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桃树下。林鹿朝金璐身边挤去,挤到她身边轻声忧虑地问道:“金璐?你还好吗?”

金璐的脸色异常难看,像是生了重病,健康的奶黄变成病容的苍黄,双眼暗淡无光,卡白的嘴唇上有几个结痂的齿痕。

她惨然一笑,嘶哑的嗓子发出虚弱的声音,“小鹿,别担心,我会熬过去的。”

无光的双眸闪烁着水光,没等林鹿上手打算扶她,老大已经挤过来,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走。

林鹿刚抬起的手落到空气中,忿忿的,无力的放下,手指紧握成拳的发颤。眼神中携裹着憎恨的怒火,心中默默祈祷:金璐,你一定要撑住,撑住了才能活下去。

她试探着询问身边的村民如何祭祖,有没有禁忌。大多村民压根不理她,也有村民回答:到时间自然就知道了。

程安歌找过来与林鹿碰头,二人互换线索。

“王胜、马安宁他俩就是个废物,一问三不知。我也没告诉他们隐秘条件,说了也没用。”

“金璐哪里只说了一句与禁忌无关的话,来了个男人把她拉走了。不过她的样子很不好,我很担心。”

“畜生。”程安歌胸口愤怒到要爆炸,还必须忍着带上笑脸,恨得牙根咬的嘎嘎作响。

只有他知道金璐面对的是什么,是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她当做泄欲的生育机器,她如何能好的起来呢?就算不信神佛,只能默默祈祷她能平安。

诡异的肉

诡异的肉

悬挂的月亮被黑幕隐藏,空中无半点星光,只有一片漆黑。空地上三堆篝火熊熊燃起,村民们自发的排着队,敲鼓吹笙的走在最前面。重重一声锣鼓响,鼓声响起,笙乐奏起,围着桃树做着他们看不明白的动作,绕了三圈后排排站立在香案前。

阮溪这时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黑色袍面绣着血红的纹路,纹路扭曲成谲异的图案,眼长时间盯着就会产生眩晕感,甚至会发现血红的纹路就像鲜红的血管渗着鲜血似的。

头裹一块同色同纹路的头巾,端着一个木盘,盘子上整齐的码着大块切成长方形的肉。肉色白红,滴着血水,一股子冲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此刻树上吊挂的铃铛,无风自响,似乎在和鼓笙合奏,发出空洞阴森带着特色历史感的音调。

天色阴暗,桃树似乎朦胧不清。只有篝火发出青红的光芒,张牙舞爪的树枝像是散射出血红的根根的光线。每个人脸色似乎都印上一层诡异的青,光线好似链接到每一个人身体。

林鹿被这悚然可怖的氛围惊惶到战栗,肌肤上冒出细密的疙瘩,就连双腿都开始发软的发抖。

木盘被放到了空白之处,香案上燃起三根高香。香顶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升至树干,烟雾四散凝聚树干边缘,树冠好似蒙上一层轻纱。